“啪啪啪!”德军司令部里两挺机枪来回扫射,吐露的子弹打碎了一切可能藏人的地方,尘烟散尽,两名士兵却惊愕的发现卧室里一个人也没有。

天牢地网之下他还能飞咯?

二十几个士兵仔细在各个房间里检查了一圈,最终不得不确认,敌人早已通过不知名的方法逃离了司令部!

“他是怎么跑的?”一名士兵大叫起来,可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当他们拨通上校的电话时却发现对面传来一阵忙音。

“好你个埃德森,我就知道你想搞我!”孙谦跟着瓦莉娅从司令部逃出来,庆幸的往回看了一眼,再晚走几分钟估计他们几个都会被打成筛子。

随后四人悄然来到北城,特意绕过交易现场走到了一间民房外,一闪而过的窥视感让他明白康斯坦丁定然在这栋楼顶,他敲响房门喊了两声。

屋子里当即传来磕磕碰碰的声音,黑夜中银白色的乳鸽打开门飞扑出来,一头撞进男人的怀抱。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快让我仔细看看他们有没有虐待你!”莉莉娅慌张的就要扯开的外套,少女紧张的样子逗笑了几人。

虽然天很凉,但孙谦的心变得暖洋洋,还有这样一个小傻瓜一直牵挂自己,这让他感到自己并不孤单!

他立在门口将手足无措的少女紧紧揽入怀中,熟悉的温度让慌乱的莉莉娅顿时镇静下来,孙谦可不管那么多,在众人调笑的目光中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来。

走入屋内见到了保尔,他问道:“目前交易的情况怎么样,德军有耍什么花招吗?”

“我看不出来什么问题,不过伊利亚同志坚持声称德军在野战炮上做了手脚。”保尔看向屋外另一侧街道,十几个游击队员正围着一架904款76山炮,其中一人正仔细检查各个部件,其余人则举着火把看热闹。

孙谦放下莉莉娅,走到另一侧街道挤进人群,问道:“伊利亚同志,这门炮有什么问题,您可以跟我们说说吗?”

“我不是说过了吗,这炮的瞄具被损坏了,而且装弹器的密封圈也被拆掉,根本不能直接使用,德国鬼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我干了十几年炮兵还真看不出这些问题。”他熟练的将炮架推到一旁,然后急匆匆的检查起下一架火炮。

“这群该死的混蛋,所有人都赶紧过来,我们必须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诺兰德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众人向着那个方向汇聚过去,此时得到补给的游击队员们基本上是人手一把步枪,就连昨天刚刚得到释放的囚犯也坚持要拿起武器!

诺兰德尔站在一堆木箱子上,声嘶力竭的喊道:“同志们,这帮德国鬼子耍我们,居然破坏了这批枪械的内部构件,企图用这种方式打击我们新生的苏维埃政权,我们能忍受他们这样的要挟吗?”

“不能!不能!”围在一起的游击队战士们发出了阵阵怒吼,本来参加游击队的人多数都与德军有血海深仇,这两天让他们不许开枪更是让不少人心生怨言,如今逮到机会终于可以开战。

压抑的怒火即将冲破规则的束缚,他们拿着步枪就要齐齐冲往南方与正在撤退的德军开战。

胡闹啊,诺兰德尔你真是胡闹!

孙谦心中暗骂一声,小小的步枪如何对抗列车坚固的铁皮,要知道咱们可没有巨炮,那就是拿来唬人的玩意儿!真要用没良心炮去打火车,估计直接就能砸进对面居民楼里,谁来负这个责?

你这是撺掇着大家去报仇,还是送死呢?

果然缺乏军事素养的政工人员不适合指挥战斗,他连忙跳上高台,狠狠瞪了一眼一旁的诺兰德尔。

“大家都听我说,我是你们指挥员孙,待会儿你们听我的命令,我将带你们去抗击德国鬼子!”孙谦无奈的接过指挥权,此时已经不是他想压就能压下来的时候。

众人眼中的怒火他是看的一清二楚,如果说之前的媾和是为了拯救自己的同志,那现在交易结束就没有任何理由阻拦他们了。M..

德军对此也是看的清楚,除去新调来的两个连看守火车站以外,埃德森上校赶紧催促司机发动火车逃离现场,他也是典型的人为财死。

若是他不做手脚,也许还不会激怒游击队,这下火车才刚刚开始鸣笛,便听到北面传来游击队怒吼,埃德森顿时慌了神,惊道:“这火车怎么还不动,非要等重炮打来?”

人一旦慌了神,做起事来往往错漏百出,他立即吩咐士兵强制让火车启动,无奈的司机只能照做,谁让枪杆子顶在他的头上呢!

老式蒸汽火车启动时必须贮藏足够高压力才能让列车平稳前进,可此时锅炉才刚刚烧开,压力远不足以拖起沉重的车厢,火车卖力的往前爬行了几十米便趴了窝。

“怎么回事,为什么车不开了?”两名士兵红了眼睛,拉开枪栓质问道:“你是不是通匪,信不信我们枪毙你!”

“没有啊,长官,火力不够实在开不动!”司机吓得都快哭了,这帮子德国佬怎么这样不讲理,动不动就威胁要开枪,明明是你们让我开车的。

“那你赶紧添煤,马上把火力加上去!”士兵听不懂这些解释,在他看来火不够加煤准没问题,司机看出这人就是一个门外汉,他苦着一个脸赶紧往炉子里加煤。

一铲又一铲……厚重的煤块铺进炉子里,整体温度进一步下降,原本龟速的火车头彻底不肯再动一下。

“究竟是怎么回事!”埃德森上校坐不住了,领着上尉走了过来,得知士兵强行要求司机加煤后,他当即气的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上尉能够理解他的心情,这会儿恐怕黑洞洞的重炮已经指向列车,他们随时都可能遭到死亡一击。

“上校,不如我们只要车头,先逃出去在说!”他建议道。

听了这话,埃德森当即两眼泛白,摇摇晃晃的坐到车头的座位上,朝他招招手,说道:“我可能病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你去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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