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租房处,悄悄的打开门,屋里一盏壁灯亮着。

餐桌上的菜几乎没有动。沙发上坐着一个女孩,昏昏睡去。

林晓以为是林可可,正要把她推醒,发现是艾红莲。

林晓咳嗽了一声,艾红莲立即醒了,揉揉眼睛,说道:“哥你回来了?”

“回来了,你咋在沙发上睡?”

“本来要等你一起吃饭,你一直不回来,她们几个在屋里睡了。我睡不着,就在外面等你,谁知道又睡着了。”艾红莲不好意思的一笑。

“回屋里睡觉吧,沙发上睡觉不舒服。”

“哥,你吃饭了没有?”

“你不要管我。”

“你肯定没有吃饭,我给你热热。”

艾红莲打开电磁炉,里面的鸡汤冒出热气。

“哥,我们几个都是在里面舀出来的鸡汤,这不是我们吃剩下的,你不要介意。”

“无所谓,你们都是我的妹妹,就是吃剩下的也无所谓。小时候大人给可可准备点好吃的,妹妹吃一些,然后把剩下的给我吃,我好感谢妹妹呢?”

“可可有你这样的哥哥真幸福。哥,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能给你敬杯酒吗?”

“好!”

艾红莲双手捧着酒瓶,生涩给高脚杯里添酒。然后双手捧着,递到林晓面前。

林晓接过,抿了一小口。

“你睡觉吧,我吃完就睡。”

“哥,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怎么能一个人孤零零的过生日?”

“前几年就没有过过生日,谢谢你们陪我过了生日。”

艾红莲坐在那里不走,两只大眼睛亮亮的盯着林晓。

“你喝酒吗?”

“我没有喝过。但是我愿意陪你喝一点点。”

“好。”

艾红莲给面前的一个杯子里添了一点点。双手捧着:“哥,生日快乐。”

林晓一笑,端起酒杯,和艾红莲轻轻的碰了一下,玻璃器皿发出悦耳的颤音,颤音在房间里久久回荡。

静寂的夜,晕黄的灯光,面前青涩单纯的女孩。今年的生日有味道。

“在酒店里怎么样?”

“还行,那个何经理对我们挺好。何经理让我和可可当迎宾小姐,你说我们干不干?”

“可可咋没有给我说。”

“她还没有想好,所以没有给你说。”

金才大酒店人来人往,要是有人知道门口漂亮的女孩是自己的妹妹。有点不好意思。想起今天晚上老家失火,可能是人为纵火,心里一个激灵。

“红莲,你们不要当迎宾了,上大学没有钱,哥给你们准备,在酒店里当服务员是社会锻炼,当迎宾了会有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你们。”

“我知道了,明天早上我给可可说一下。”

“还有,你们下班以后要结伴回来,不要乱跑。”

“哥,你是公安局长,我们怕啥?”

“你们脸上没有写是局长的妹妹。”林晓黑着脸说。

“是,哥,我们不会乱跑,也不单独行动。”

“高考分数什么时候下来。”

“快了,下一周。”

“祝你们都能考上好大学。”

林晓主动举起杯子,和艾红莲碰了一下。

“哥,我真的可以报考警官学院吗?”

“可以,绝对可以,你的身高可以,长得漂亮,只要分数过去,面试和政审都不会有问题。”

艾红莲喝了一点酒,脸已经红了。听到林晓的话,脸更红了。

吃了几个鸡块,又下了点面条吃了。擦擦嘴巴,林晓说道:“睡觉吧,我吃好了。谢谢您陪我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艾红莲眼睛迷离,不好意思的一笑。从椅子上坐起来,忽然身子趔趄,林晓赶紧一把拉住她细嫩的胳膊。

“我,我从来没有喝过酒。”

“我送你回房间。”

艾红莲的身子软若无骨,林晓把她送到卧室门口,艾红莲进去睡觉了。

林晓回到卫生间,哗啦啦的冲了一下。坐在客厅里里吸烟。

林晓看了老家失火的现场,可以确定,是人为纵火,会是谁在报复自己?

他们为什么选择父母没有在家的夜晚点火,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对他们下手太狠了。

会是谁?提审钱三毛的时候,钱三毛大言不惭的说让帮助他越狱,否则会遭到报复,难道是钱三毛的人?他的人在棉北啊!从棉北经过几千公里,来到这里,仅仅是为了放一把火?

如果不是钱三毛的人,一定能是韩奇的人,林晓抓了他们几个人,一个刑事拘留,两人行政拘留,政府办主任传达卜高升的口谕要放人,林晓没有理会。又在常委会上怼了卜高升,卜高升会不会指示韩奇报复他?

想起那天晚上邓洁打电话为几个人求情,一定是受韩奇的委托,韩奇知道自己不一定给他面子,所以让邓琪打电话。没有达到目的,给卜高升说了,因为公安局调整人的时候,卜高升说过一个人,林晓没有使用,卜高升不好意思再给自己打电话,所以让政府主任打电话,不知道政府办主任咋给卜高升回话的,肯定是把卜高升得罪了、

林晓想不出来除了他们两人,谁敢向自己挑衅。

······

第二天中午,陈二芳从老家回来,说了勘察的情况,现场因为救火,破坏实在太严重,在门框上提取了几枚不完整指纹。提取了门口灰烬进行化验。

现场搜索收获不大,周围都是庄稼地,秋庄稼绿油油的,正是农田管理的时候,田间人员很多,足迹混乱,遗弃物也多。

现场访问:有一个老汉反映,前几天有一个骑摩托车的人问林晓家在哪里?老汉以为是城里来的人,给他指了指,这个人戴着头盔,三十岁左右,皮肤较黑,偏瘦,不是本地口音。

“算了,不是大案,没有必要浪费警力。”林晓说道。

“林书记,我秘密调查,不让其他侦查员知道。我一定能抓到这个人。”

“昨天晚上,你说做房地产的冯平脚筋被挑了,应该秘密调查一下。他之所以不敢报案,一定是受到了威胁。”

“好,下午我就去找冯平去,听说他最先去的县医院,简单包扎以后去了省里的医院。”

“要秘密调查。冯平有顾虑,张扬了冯平不会说实话。”

“我知道怎么做,林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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