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道衍之乱 第六十六章 钟秀被抓

二人来到两界山事,漫山遍野的弟子在到处寻找。

“四长老,你在哪儿。”

“四长老,你听到了吗,你在哪儿。”

……

南辰儒站在云狱森林之中,雪若言从另一侧飞了出去,她站在天空中朗声道:“雷雨弟子,我平安无事,速回宗门。”

四周弟子如潮水一般汇聚在一起,雪若言偏过头去,望了一眼南辰儒,然后与众多弟子飘然离去。

二人在森林外坐了两个时辰,吃了许多东西,闲聊了一会儿,雪若言也知道了南辰儒仗着百草园阵法的所作所为,她无奈苦笑,南辰儒做出任何事,她都已经不会吃惊了。

待众人远去,南辰儒从山崖上落下,独自往回行走。

这几日,他着实也累坏了,这一次经历一系列的生死,全靠运气。

体内忽然气息一涨,南辰儒露出了一抹笑容,经历了这么多的事,突破到九品武人也算水到渠成。

他打着瞌睡,慢慢悠悠地往百草园走,刚爬上两界山,便看到山崖边上站着一位蒙面女子,她一袭黑衣,短发,一股生人勿近的味道。看到南辰儒后,她的目光立刻落在了南辰儒的身上,那双明亮的眼睛即使在黑夜之中,依然散发着如刀刃一般的寒芒。

“我以为你死了。”

女子忽然出声,南辰儒一怔,道:“运气好罢了,你是……”

女子并未回答,纵身一跃,身躯化为一道雷光,随着一声响动,消失不见。

南辰儒暗暗咂舌,又是一个关元境,而且还这么年轻,看来自己是要加快修行了。将两颗丹药塞进嘴里,南辰儒慢吞吞地往百草园走。

这次回去,要加快炼丹的速度。

和雪若言的关系这么好,摘些高阶药草,应该不过分吧,现在的低阶药草练出的丹药,除非出极品,否则药力着实有些低了。

回到百草园的时候,太阳已经升了起来。

“钟秀,沈依燃,我回来了。”

南辰儒大喊,百草园的木屋被推开,沈依燃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神色十分慌张,她抓着南辰儒的手,道:“南辰儒,你可算回来了,大事不好了,钟秀她被丹房的人抓走了!”

南辰儒脸色一沉,“丹房?他们也有这大阵的令牌?”

钟秀摇头道:“另一枚令牌开始是放在丹房那里的,后来被雪若言长老拿走了,丹房并没有令牌。”

南辰儒皱眉道:“那钟秀是怎么被抓走的。”

钟秀咬着下唇道:“你走后的第二天,就有人拿着丹房的令牌来取灵草,我们一开始按照你交代的,告诉他们,你出门了,一切事情等你回来再说,他们虽然不肯答应,但令牌在我们手里,他们也没有办法。可后来……”

“后来怎么了。”

沈依燃握着拳头道:“后来,丹房的人说抓到了你,让我们拿着灵草去换,我们自是不信,可他们却给了我们一块留影石。”

沈依燃手掌一翻,一块刻满道纹的石头落在手中,她注入玄气,一段景象立刻持续在了两人的面前。

数百弟子围绕在一起,在中间则放着一个铁笼子,笼子里面正是南辰儒。影像做的十分真实,若非南辰儒确定自己没有去过,也会觉得是真的。

沈依燃道:“所以前天晚上,钟秀师姐就把令牌给了我,自己悄悄出去要一探究竟,她说夜深人静,容易脱身。我要替她去,她也不许,只让我在这里等你。”

南辰儒长舒口气,道;“那么,现在呢?她在哪儿。”

沈依燃指着剑鸣山道;“在……烈阳山,你知道的,周战很喜欢她,上次被你教训后,一直怀恨在心,他是阎炽的走狗,阎炽出关了,所以他就联合丹房,一起骗了钟秀师姐。”

南辰儒的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他虽然没对钟秀做什么,但这个周战一口咬定钟秀已经成了他的女人,而且,此人心眼极小,善妒,一张破嘴指不定如何污蔑钟秀,加上钟秀落在他的手中,他一定会百般折磨。

南辰儒阴沉着脸,转身向着烈阳山走去。

沈依燃微微一惊,急忙喊道:“南辰儒,你去哪儿。”

“当然是要人,事情都是我做的,他们对一个女子下手算什么本事。”

沈依燃大惊,挡在南辰儒的前面,道:“不行的,现在金晶山、剑鸣山、烈阳山,三座山峰的弟子都与你有仇,而且丹房的人也对你心生怨气,你一个人去,一定会被他们围攻的。”

南辰儒绕过她,继续向前,“没关系,那我就把再收拾一次他们,大不了,我不苟着了,我入内阁。”

沈依燃微微一呆,震惊地看着南辰儒。

……

烈阳山上。

剑鸣山、金晶山、还有其他几座山峰,上千弟子围绕在山顶之上,山顶的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面站着钟秀,此刻的她,衣衫有些破旧,身上带着青紫色。

周战站在铁笼外,大喊,“来,各位同门好好看看,这就是咱们外门弟子中的娇花钟秀师姐。我对她一片痴心,而她……这个贱人,去挑战一个新进弟子,被那人利用阵法将她打败后,竟然爬上了那人的床!”

四周响起一片哗然之声,一些女弟子眉头紧皱,男性的诸多的弟子,有的怒不可遏,有的露出厌恶之色,有一些曾经喜欢过钟秀的则露出了怨恨之色。

能来到雷雨宗,他们都是别人口中的天之骄子,他们修行多年,怎么会连一个新入门的弟子都比不过。

“周战,你少放屁!”钟秀忍不住爆出粗口。

周战狠狠一拳砸在铁笼上,吼道:“难道不是吗!南辰儒对付烈阳山弟子的时候,你还在里面给他种地!折影步不是你教,他怎么学的会!听说南辰儒被抓,你立刻着急上火地赶了过来,你还告诉我你和他没关系?你问问别人,谁信!”

钟秀冷笑道:“清者自清,我和他只是朋友,是你的思想龌龊!”

周战眼神一厉,吼道:“那你敢不敢让人验身!”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众人纷纷色变,钟秀面色苍白,身躯一晃,险些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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