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国鑫心里震撼到了极点,因为他发现这里死去的人里面,居然尽数都是天灵宗的弟子,可见这很有可能不是其他什么势利干的。

也就是说这灭了天灵宗的人,实力完全可以碾压了整个宗门,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并且,对方的手段极其的残忍,这些人都死的无比的凄惨。

“果然是他干的,一定是他!”

凌风的心里震撼到了极点,连这些人死的模样,尸体所躺的地方,都和他梦里所见的完全一样。

“殿主”

温国鑫皱眉,旋即一脸疑惑的望向了凌风:“你说的是谁?你知道?”

凌风没有说话,他只是在仔细的回忆,回忆那个梦境,在那个梦境中,他并没有见到他的母亲,在最为关键的时刻,他醒了。

他将自己的洞察力缓缓的释放了开,旋即向着四周蔓延了过去。

可是,很快他却是发现,他迷茫了。因为,他连自己母亲的记忆也没有,怎么可能在众多的尸体之中辨认出来他母亲?

“都给我滚!”

他看了看那前方那些正在寻找灵药的人,眼神中满是愤怒的火焰。

“这”

正在寻找灵药的人,一个个吓得脸色发白,他们虽然看不透凌风的修为,但是凌风却是给了他们一种无比强大的压力,令他们感到,或许这个男子,随便动一动手指头,便是足以令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走走走,那几个家伙,都是强者,我一个天魂者境界,居然都完全看不透他们的修为。”

一名老者摇了摇头,旋即向着山下飞去。

望着山下那小镇,凌风再次皱眉,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在梦里,他和那个叫做寒烟的女子,便是在一个小镇上呆过。

“那个白衣女子,会不会还在那里?”

心里这么想着,凌风快速的向着下面飞去,并且对着妖夜和张雪几人道:“你们四处看看,让其他人都给我滚,若是有不听话的,直接杀了。”

“是”

温国鑫无奈的耸了耸肩,他能够感受到,此刻的凌风,心里并不高兴,十分的惆怅。

根据自己梦中的记忆,凌风很快便是找到了距离天灵宗不远的镇子。

他一步步从镇子口上向着前方走去,古老的青石街,古老的石桥,这一切都跟梦中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区别。

“真的跟梦中一模一样,为何?这到底是为何?”

凌风心里不停的问着自己,很想寻找一个答案,他感觉到,这个答案似乎越来越近了,只要他能够遇见那个叫做寒烟的女子,答案自然就会浮出水面。

在一个湖边,一个小小的亭子中,一袭白裙随着柳叶飞动,三千青丝缓缓垂下,那一道背影竟是这般的熟悉。

“寒烟?”

望着这道身影,凌风的心里更加的震撼了。

那白衣女子,就这么站在湖边的亭子之中,她背对着凌风,但是却给人一种美丽到了极致的感觉。她依旧是那般的出尘,只是,此刻她的身上,却是多了几许的惆怅。

“为什么?为什么凌风哥哥变得这般的残忍了,一个宗门的人都不放过,唉。”

寒烟轻轻一声叹息,眉黛之间不由多了一个川字。

“寒烟”

此刻的凌风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他伸出了手,很想在她的肩膀上面拍一下,可是最后还是停在了空中。虽然这个女子很美,在梦里的时候,自己还那么真实的抱过她。可是,此情此景,凌风却是心里无比的复杂,这个女子,似乎是那么的熟悉,但是却又那么的陌生。

女子听见了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不由缓缓转过身来,果然,她跟梦里面一样的美丽,一样的出尘。不,或许说,比梦中还要美上那么几分。

“你是?”

然而,她却是微微疑惑的望着凌风,显得如此的陌生。

凌风张了张嘴,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刻的气氛显得微微有些尴尬。

“你叫寒烟是吗?”

最后,他只能苦笑了一下,旋即将手给放了下来。

“你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寒烟变得愈加的迷惑了,她心里很清楚,她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子。

“如果,我说梦里面见过你,你信吗?”

凌风尴尬的用手指戳了几下鼻梁,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系统妹子似乎知道这事儿,但是当初他也是问过了,对方却是并没有告诉他到底是为何。

“呵呵,公子可真是说笑,我见过不少想要接近我的,可是你这个说辞,你不觉得有些太牵强了吗?”

女子嫣然一笑,那一种美丽再次令凌风不由心神微微一荡。

“凌风哥哥!”

最后,寒烟不由叫道。

“你看,你还不承认,呵呵,你明明知道我叫凌风,看来,你也一定在梦里见过我吧?”

凌风搓了搓手,心想这样一来,若是对方的梦里也有他,那可就好办了。说不定,根本不用多少时间,便是可以将这个美丽到惊心动魄的女子给泡到手了。在梦里的时候,自己的手忍不住想要摸,可是身体却是根本不听使唤。

但是,今天不同了,今天可不是做梦,今天是不是代表自己可以干点什么了?

“呵呵,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寒烟妹妹,看来你的魅力还真的是越来越大了呢,我这才刚走开一会儿,便立即有着苍蝇过来了。”

一道很是不和谐的声音在凌风的身后响起,这令凌风不由皱眉,旋即缓缓转过身去望着对方。

当望着对方之后,凌风的瞳孔竟是慢慢的放大了,心里立即感到惊讶到了极点,这说话的人,长得无比的帅气,身着一袭白衣,手中握了一把龙形宝剑,这不正是梦中的自己吗?

“这不是我吗?不对,这不是我!”

凌风的心里惊讶之后,眼神中不由多了一种无比愤怒的感觉,不是自己杀了天灵宗的人,自己不可能在梦中就灭了对方一个宗门。灭了整个天灵宗的人,应该是面前的这个男子才是。

也就是说,这个家伙一个活口也没留,而自己的母亲便是在天灵宗,很显然,这个家伙,很有可能将自己的母亲也是给杀了。

他咬了咬牙,拳头紧握,片刻之后,对着对方道:“你这形容,似乎有些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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