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只见南方的怨气中是一个银盔银甲的小婴儿,手里还拎着一根迷你红缨枪。
座下同样一匹白色迷你战马,看起来颇为神异。
虽然是第一次“正式见面”,但那种特殊的感觉还是让赵飞一下就喊了出来。
“儿子......大爷?!”
北边的阴气中,却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
坦胸露乳,肩膀上扛着一把农村铡草用的那种巨型铡刀。
手里还拎着一团“肉卷”,正是放陈富三人离开的那个苦命女人。
只不过此时已经被壮汉打的凄惨,并卷成了一团。
即便如此,她依旧不顾自身安危,朝着这边高喊。
“跑!你们快点跑啊!”
“带着大宝小宝跑的越远越好!”
“壮汉”听女人这么喊,又是一刀下去从她身上切下“一卷”来放在口里咀嚼,咬的黑血横流。
“臭娘们,老子揍了你几十年,还不服是么?!”
“等收拾了这几个生人,看爷怎么炮制你!”
就这么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壮汉”已经到了陈富三人附近。
无边的黑雾涌出,将他们尽数笼罩在里面。
被赵飞、张超抱在怀里的酸菜缸,见到女人凄惨的样子顿时痛哭流涕。
“不许打我娘!”
一边哭喊,“酸菜缸”脱手而飞,径直朝着壮汉撞去。
壮汉狞笑一声抬起臭烘烘的大脚,砰的一声将他们尽数踢飞出去。
惨叫声响起,缸上凸起的小孩脸疼的扭曲变形。
细看之下,就连缸体上都出现细细的裂纹。
“你当年为了修炼邪术,害死他们还不够么!”
“折磨两个孩子这么多年还不够么!”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肉片人心疼孩子之下,瞬间爆发出平时数倍的力量。
化作一方类似地毯的东西,将壮汉死死裹在中间。
“你们快带着大宝小宝跑,我坚持不了多一会儿!”
壮汉力气奇大,此时就像被厚厚泡泡糖包裹住的野猪,不断左右冲突。
“臭女人,等会儿看老子怎么折磨你!”
陈富虽然平时胆小,但却是个正义感满满的好人。
而且生平最看不惯的事情,就是有人打自己的老婆。
见状瞬间大怒,弯腰捡起一块板砖就朝着壮汉冲去。
“白瞎你长这么大个子,欺负老娘们和小孩儿算啥本事?!”B
“来来来,有种咱俩练练!!”
赵飞见状赶忙阻止了陈富的“匹夫之勇”,就他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上去也是白给。
“陈叔您老歇着就行,这王八犊子交给我吧!”
言毕抡起狼牙棒就朝着刚冲出来的壮汉砸去。
“老瘪犊子你去死吧!”
壮汉先是一脚踹飞了“肉片人”,随后抡起大铡刀径直迎向狼牙棒。
“小胖子,你气血这么旺盛,刚好献祭给青石大人!”
兵器相交的瞬间,赵飞立即被震的连连倒退。
随后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一片尘土。
大汉则屁事没有,狞笑着用大铡刀朝着赵飞脖子铡来。
就在这关键时刻,银甲银盔的小人终于赶到,迷你红缨枪就像筷子一般急速刺进了壮汉左眼。
“敢伤我爹,孽障你这是找死!”
无论是人是鬼还是聻,眼睛都是脆弱部位。
壮汉剧痛之下狂吼着连连后退。
银盔银甲的小将军“得理不饶人”,迷你红缨枪再次闪电般的刺向对方咽喉。
就在这时,一块怨气冲霄的“石块”忽然从壮汉身上飞出,径直砸在红缨枪上。
小将军惨叫一身倒飞回去,刚好撞进赵飞怀里。
全身不断冒出黑烟。
“大爷,你没事儿吧?!”
“爹,那块石头凶的厉害,咱们根本对付不了!”
两句话几乎不分先后,从关系复杂的赵飞和小将军嘴里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