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

络棘从梦中惊醒。玉榻的凉意让她清醒了不少,她微微喘着气。

桑稚快步走过来,“怎么了络络?”

“没什么,就是,就是做了个梦。”

络棘看着越发清瘦的桑稚,“你,你还好吗?”

桑稚捏了捏她的脸,“我没事的,你别担心。”

谁担心他了…

络棘摸了摸这玉榻,这是白泽多年以前送她的生辰礼,只是没想到会在这。

这玉榻是用天山寒玉凿制而成,有助于灵力恢复,络棘身体现已恢复大半,那么,眼下的问题,就是怎么出去了。

络棘站在那面石墙之下,盯着墙上的血符看了许久。

“络络,你可看出什么了?”

这石门,原本是用黑玉为媒介,用络棘自身的血画下这符文才得以打开的,如今这黑玉以没入石壁,想要拿出来想必也是不可能,那么…“你说,如果我再画一个血符,我们是不是就能出去了?”

“不行。”桑稚知道,这确实是一个可行的办法,可是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支撑到画完血符,怕是门还没打开,她就先把自己命给丢了。

络棘撇了撇嘴,“其实…我有一个办法,让这件事更有实行性。”

“什么办法?”

络棘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就是,给我喝你的血。”

桑稚皱着眉,似乎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其实络棘这么说并不是说着玩的,那方玉榻性阴寒,而男子的龙阳之血可以中和玉榻的寒气,更助于络棘的恢复。

络棘正在研究血符,突然眼下横过来一只手臂,“你喝吧。”桑稚大大方方地说。

上次他用血喂她的伤口还挺触目惊心的,络棘突然就有点心软了,她,不应该怀疑的他的吧。

络棘把他的手划出一个口子,把嘴凑过去喝着他的血。

“这样子就可以出去?”

络棘擦了擦嘴,微微一笑“当然,不是了。”女娲冢哪有这么容易说进就进说出去就出去的。

“还缺一样东西。”

桑稚思索着“你说的,莫不是混元鼎?”

络棘闻言,往他手上一咬,“你这混蛋,果真是为了混元鼎来的!”

“我…!”桑稚无奈地笑了。这丫头,真是的毫不放过一个试探的机会啊。

“说吧,你一路跟着我们到底有什么目地?”

“络络,我师傅他老人家就喜欢这些奇珍异宝,他八十大寿快到了,我作为他的爱徒,总不能两手空空的就去探望他老人家吧。”桑稚一脸无辜状,顺带瞄了眼络棘手上的戒指。

“咳。”络棘挡住了手上的戒指,“既然如此,我就先不和你计较了。”

话虽如此,可这也未免太巧了吧,络棘还是挺纠结的。

“络络,家师曾提过,这混元鼎非俗物,甚至附带有远古的戾气,我们会来到女娲冢估计是因为那个鼎的缘故。”多木就是因为这个鼎才进的山洞,而他们也是因为那个鼎才掉落到女娲冢之中,这一切的根源分明就是这个鼎在作祟。

络棘点点头,确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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