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西将军!”黄樟没想到曹翊来真的。

他虽然是偏将,可是原本排名最末,他手中根本没多少兵权。

然而一下子这十三万大军的军权却掌握在他手中。

不过曹翊这么做,是曹翊觉得黄樟是个人才,打仗就应该以胜为最终目标。

“禀将军,卑职张考也愿意投靠宁军!”一名淐军的万夫长也赶紧站了出来。

“卑职以为打仗最重要的是听将军您的话,将军您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听将军您的必胜!”

听到这话,曹翊多看了张考几眼,倒不是觉得这家伙有才。

而是觉得这家伙是个懂得钻营的溜须拍马的人。

这样的人只要虽然没有多少能力,但给足足够的利益,那他绝对听命于你。

用这样的人来控制淐军正好何事。

要不然曹翊用宁人的话,虽然他身边的陆浦等人他更加信得过。

可是必定会遭到淐军的排斥,所以目前还是用淐人来控制淐军比较好。

只要把这些淐军的将领控制在手里,那这些淐军就同样掌握在他手中。

因此曹翊转向其他人:“你们呢?”

“卑职也愿意投降投靠宁军!”越来越多淐军将领表示。

淐军将领都如此,那其他的淐军士兵就更不用说了。

看此,曹翊看向黄樟等这些淐军将领:

“既如此,你们今后就是我们宁军兄弟的一员,黄樟你与其他将领领兵一万。”

“立即去西泉郡城外找杜千荣率领的十万淐军,就说二十万淐军被击溃,然后趁杜千荣不备。”

“将杜千荣击杀,到时本征西将军再里应外合,合歼杜千荣的十万淐军!”

“这……”黄樟等淐军将领却皱眉起来。

“有问题?”曹翊目光扫过去。

“没问题!”黄樟等人只好领命而去。

“将军您就这么信得过他们?”看着黄樟等人带着一万人而去,陆浦等人忍不住道。

曹翊又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刚刚投靠过来的黄樟这些淐军将领。

曹翊道:“就是不相信他们,才让他们去!”

说着。

曹翊目光变得森然:“如果他们去找了杜千荣率领的十万大军。”

“他们按照本征西将军说的做,把杜千荣杀了,他们就没回头路了!”

“反之,如果他们没有按照本征西将军说的做。”

“反而跟杜千荣的十万大军汇合在一起,那也没事!”

“因为他们这一走,咱们这里还有十二万淐军呢,没了他们这些淐军将领。”

“咱们完全可以在这些淐军当中提拔自己的心腹,这样这十二万淐军就完全掌握在咱们手里。”

“将军您没派张考去,就是想用张考来控制这些淐军!”

曹翊点头,如果这些淐军将领即宁死不投靠宁军,他完全可以把他们杀了。BIquGe.biz

然而他们都愿意投靠了,曹翊自然不能把他们杀了,他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将军您真是高!”陆浦几人竖起大拇指,忍不住对曹翊夸赞。

曹翊则下令:“传本征西将军令,这些淐军既然投靠了我们。”

“今后就是我们的一员。”

“凡是我宁军兄弟不得区别对待他们,违令者斩!”

“明白,卑职马上就去执行!”陆浦几人起身。

可这时,负责去清点伤亡情况的万夫长邓则进来:“禀征西将军,具体的伤亡情况出来了,还有冯彬万夫长战死了!”

昨夜战况结束后,冯彬就失踪了,没想到居然战死了。

冯彬可是这次曹翊率领的六万人当中的六名万夫长之一。

“随本征西将军去看看!”曹翊来到冯彬的尸体旁。

冯彬死的挺惨,应该先是被乱箭击中,然后再被敌军砍死。

“冯万夫长跟所有战死的宁军兄弟是我们的英雄,所有活着的兄弟,随本征西将军行三跪拜礼!”

“跪,全体鞠躬,起,跪,全体鞠躬,起,再跪……”

看着曹翊真的带着所有的宁军给战死的冯彬等人跪下去,给那些淐军的震撼可想而知。

他们压根就还没见到有主帅给战死的全体士兵下跪的。

原本只是为了活命而投降投靠宁军的他们,此时仿佛被什么触动。

“将军如此敬重战死的兄弟,卑职张考与所有的淐军今后誓死效忠宁国与将军!”张考更是趁机向曹翊表现道。

“所有淐军兄弟,也给战死的宁军兄弟行三跪拜礼!”

可淐军听到张考这话,却是有许多人没有动,毕竟他们之前才与宁军血战。

“不必,之前大家是敌人,这跪拜礼就免了!”曹翊却摆手。

而路上,虽然黄樟原本是排名最末的偏将,可曹翊既然已经提升了黄樟。

此刻黄樟就成了率领这一万人的头,其他将领只能看向黄樟:

“黄将军,咱们真的要去趁机杀了杜千荣上将军吗?”

“是啊,咱们是淐军,杜上将军也是淐军,咱们何必跟杜上将军自相残杀,反正现在咱们也逃出来了。”

“不如到了西泉郡城外的淐军大营之后,咱们跟杜上将军汇合,然后想计谋歼灭曹翊此贼!”

“诸位所想也是我所想!”黄樟道:“我自始至终就没想过真的投靠曹翊跟宁军!”

“我只不过是权宜之计,想着逃出来而已。”

“如此甚好,既然这样,那现在这一万大军归本将调遣,火速赶去跟杜上将军汇合!”一名将领道。

他叫梁昌,是淐军这些将领当中排名最高的。

既然大家决定去跟杜千荣汇合,那曹翊提拔黄樟自然不作数,他就迫不及待的将大权拿了回来。

而在西泉郡城外。

杜千荣与司马颢天天看着‘曹翊’依然在城墙上弹琴吹笛,两人越来越觉得反常了。

毕竟现在时间过得越长,曹翊不可能还这么淡定的待在城中。

“不好,上将军,我们可能中曹翊的计了!”

司马颢忽然想到了什么。

“中计?”杜千荣一怔:“军师是说曹翊天天在城墙上弹琴吹笛也能让我们中计?”

司马颢脸色沉重,道:“上将军,曹翊有没有让我们中计还不可知。”

“上将军只需下令攻城,这样一试便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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