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樱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我再次怒喝道:“赶紧的,你给我出来。”我这么一嚷嚷,话剧社顿时躁动了起来,几个到小伙子立刻向我冲了过来,说道:“同学你那儿的,这里是话剧社,我们还要进行排练,请你离开,我们就当事情没有发生过,你也没有来过。”说着还做了几个活动手腕的动作。我一看心里一乐,笑道:“你们几位同学真有意思,你们练你们的,我找唐樱又没有找你们,碍得着你们吗?看架势,呦呵,练过是吧,怎么着,你们几个还想跟我耍耍把式,动动武把抄不成?”这几个小伙子一看就是文科生,虽然做出了这样的动作,一看就是个生瓜蛋子。果然,其中一个说道:“找唐樱?告诉你今天你找谁也不行,滚,给我滚出去。”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怒火中烧,本来看着米杨浑身的伤,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打小跟着师傅学能耐,最看不起的就是欺负弱者,遇到弱者,我不管你不闻不问,也不求你雪中送炭,但是非要在伤口上撒把盐,我就得收拾收拾你们了。因此我闻言便对着这个小伙子怒喝道:“今个唐樱不跟我出来说个清楚,我就不走,排练,我让你们排练个屁。”说完一脚像边上的桌子踢去,只听得“咔嚓”一声,桌子顿时塌了半张。

见到这一幕,刚才出头的那几个小伙子有点怂了,说道:“快去快去报告系主任,快去找保安。”这时却听唐樱一声大喝:“站住,我们同学之间的事情,别动不动就找老师,都找老师还要我们干什么?我们长着脑袋就是为了吃饭和找老师的吗?”这一句话出口,话剧社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本想出门已经迈出腿来的,又把腿收了回去。紧接唐樱继续说道:“行了行了,没事了,他叫秦卓,也是咱们同学,跟我一个班。好了,秦卓,你来这里撒野,找我什么事,还是我唐樱做出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当着大家的面说说吧。”我一件唐樱撤了梯子,我也没什么可说得了,于是我压了压火气,问道:“怎么,就在这里说?”唐樱两手一摊,说道:“这里怎么了?都是自己人,我人正不怕影子邪!”我看着唐樱说道:“好吧,那咱们就说说米杨的事,米杨现在……”刚说到这里,唐樱忽然打断了我的话说道:“米杨?米杨怎么了?”说着转身对着对着话剧社里的同学道了声谦,转身便跟我出了话剧社。

出了话剧社我们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我问道:“唐樱,米杨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唐樱看着满面怒『色』的心里忽然一阵慌张,急问道:“秦卓,你就直说吧,米杨到底怎么了?”我看唐樱冷笑道:“怎么了?实话告诉你,米杨现在躺在宿舍里遍体鳞伤,甚至还有……还有……”说道这里我把“阴气”二字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因为我并没有感到唐樱身上带着阴邪之气,但凡是能够驱使鬼魂为人服务的,身上都会沾有阴邪之气,可是这点唐樱身上没有。“还有什么?”这一声急促的询问,我迎着唐樱的目光看去,只觉得她的眼神清澈入水,我心里忽然一动,看来我可是冤枉人家了。“还有,他……现在……昏『迷』不醒。我听说前几日,你跟米杨……”唐樱点了点头道:“不错,前几日咱们学校的公子哥梅言到我宿舍楼前纠缠我,幸亏米杨来了,我才拉着米杨金蝉脱壳,没想到这却害了米杨。”我看着唐樱问道:“这个梅言是什么来头?他为什么要伤害米杨?”于是唐樱便将这里面的事情讲诉了一遍

这个梅言是一个铝厂老板的儿子,这个年代正是国家大兴土木大搞建设的时代,于是铝厂的建材产品颇为畅销,于是他家也是家资巨富。常言说得好:老子英雄儿好汉!可是在老梅家却不是这样。老梅头辛辛苦苦在厂里打拼多年,终于盼上了好年头,钱是没少挣,可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确实让老梅头愁得不得了。梅言仗着他老子有钱,在学校里面正经事不干,专门打听新入校的女学生。就是两年的中,梅言可没少祸祸姑娘,祸祸完了,花点钱了事。这时间没有不透风的强,梅言这huahuagongzi的名声早已是誉满校园,学校的老师也没法管,毕竟都是成年人,虽然还是学生,但是人家有自主择偶的权利。梅言比我们大一个年级,自我们一入校起,梅言那几个狐朋狗友便便将唐樱推荐给了梅言,梅言一见顿时魂飞天外,从那时起便厚着脸皮各种办法层出不穷源源不断的使将出来,可是唐樱都不为所动。前几日梅言找几个弟兄喝闷酒,那几个狐朋狗友都是校外的混混,梅言此事一提,那几个小混混便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当时梅言看出了唐樱心理起了变化,心中大喜,本以为事情有了转机,结果米杨的出现顿时砸了梅言的场子,到嘴边的鸭子眼瞅着飞了,梅言怒不可遏。

讲到这里,唐樱说道:“米杨这事肯定是他们几个人干的,我看这个学校没人敢这么干,也没人会这么干。”听完唐樱的话,我讪讪一笑道:“唐樱,要是这么一说,那是我错怪你了,刚才我态度不好,呵呵……”唐樱闻言也不计较,笑道:“没事,都是误会,我想去看看米杨。”我一听急忙说道:“别,你可别『露』面,米杨的事我来处理,你就当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就行了,要不然梅言还会找法子的,你就听我的,这个事我会为米杨讨个说法。”唐樱思索了一下说道:“也好,不过你要小心点,我看梅言和那群小混混不简单。”我笑了笑说道:“放心吧,你自己也要当心。还有,帮我跟话剧社那几个哥们陪个不是,我有点不太好意思。”唐樱闻言爽朗的一笑尔后,我们便就此分别。

我回去之后查看了一下米杨的伤口,果然没什么大问题了,于是找出红『药』水,又将伤口涂上以便之后便去食堂打来饭菜,米杨此时已经醒了过来,伤口已经不疼了,浑身痒痒的难受无比。我与米杨吃完了饭,收拾完毕之后,在米杨身旁布了三道符纸,才行离开。经过一番周折,我在校外的夜市摊上,找到了正在大吃大喝的梅言。我在邻桌要了一杯扎啤,点了几个烤串,边吃边听。只听得其中一个混混说道:“怎么样大哥,这个活干得不错吧,那小子现在肯定都不行了,我跟你说,这小子就是将来伤养好了,那事也干不了了,哈哈哈……”一阵『奸』笑传来。梅言说道:“真有那么厉害,要是真的,这小子他妈也活该,没事好好的不学习,非瞎跑坏了老子的好事,该!”说着举起杯既然又干了一大口。几人推杯换盏,吃的是不亦乐乎。吃喝一阵,只听得边上一个小混混道:“大哥,今天下午我亲眼看见的,一个小白脸子,又去找唐樱去了。他们俩在湖边溜了好几圈……”“什么?又出来一个?诶呀,看来这小姑娘还真是招人啊,收拾了一个又来一个。”旁边一个满嘴龅牙的说道。梅言听到后眉头一皱,问道:“丢砸,你看清楚是谁没有?你再见到那个人能不能认出来?”哪个叫做丢子的小混混闻言一拍胸脯说道:“扒了他的皮,我认识他的筋,烧了他的皮囊我认识他的灰。”说到这里,丢子的眼神忽然向我看来,歪着脑袋思索一阵,只见边上的龅牙伸手照着丢子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巴掌,问道:“丢砸,愣什么神,看什么那?”只听丢子说道:“大哥,下午陪着唐樱溜湖的那个小白脸子,好像就是他。”说完像我伸手一指。

丢子这一句话可惊呆这几个混混,梅言忽然一怔,看了我两眼问道:“丢砸,你看准了没有?”丢子又看了看我,十分确定的点了点头道道:“就是他,他的穿戴牛仔裤裤脚上有个洞,跟这一模一样。”丢子一句话说完,除了梅言,桌上这几个小混混呼啦的一下全部围坐在我的周围,一人拎个酒瓶子。

我看了众人一眼,笑道:“几位有幸来陪我喝上几杯么?只怕我我的酒寡菜素,怠慢了各位。”那个龅牙恶狠狠的开口说道:“好小子,下午有美人相伴游湖看景,晚上美酒佳肴赏月,行啊小子,艳福不浅啊。”我笑道:“几位好像对我的行踪很是清楚么,看几位的打扮,不像是校园里的,怎么还打听起我这个穷学生来了?干什么,是不是你们几个缺爹少娘,失了教养,看我玉树临风满腹经纶,想跪下磕头认我当干佬儿?告诉你们,老子我没这个闲心,收你们几个二『逼』当干儿子,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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