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生意遍布天下,但是有两种生意是秦家绝对不会碰的,一种是赌坊,一种是青楼。而不论在哪座城中必定会有一家叫金风阁的赌坊,也必定会有一家叫玉露阁的青楼。但若是没有专人引领,即便你是什么身份也绝没有可能找到它们的所在。金风玉露本就不是寻常人可以享受的。但无论是穷人或者富人,只要是男人便大都会喜欢这两个地方。倒是应了那句“便胜却人间无数。”没有什么比大把的金银,无数的美女更有吸引力的了。无论是市井百姓,还是王宫贵胄。在这两个地方无论你是什么样的身份都没有区别,只要是有银子便是这里最欢迎的客人。那如果没有银子呢?

丁尧川现在也在想这个问题,刚才那一局一直在赢的他本想赢得更多,却被庄家的豹子杀了个精光,现在口袋里连一个子都没有了。他并不是穷人,如果是也不会把五百两白银一把押下去,徐州城的副总兵绝对不会缺钱花。不过任谁输了银子心情也不会很好,而在心情不好的时候难免想要喝两杯。玉露阁的美酒是出了名的,波斯国的葡萄美酒对于征战沙场的军人来说绝对受用。丁尧川举起手中的玉杯,上好的玉杯很薄很透,就像他怀中的美人身上穿的纱衣。

“知道为什么我喜欢这葡萄酒?”丁尧川眯着眼睛欣赏着杯中酒的颜色。

“将军的喜好,奴家自然不知道。”美人轻掩了下嘴唇笑着答道。

“因为这酒的颜色像血,而我喜欢血的颜色。在战场上敌人的身体里喷溅出的血,那颜色美极了。你知道吗?”丁尧川有些醉了。他粗鲁的在美人的胸脯上揉捏了一把。

“将军,啊~你弄疼人家了。你们男人总喜欢欺负女人,还说什么血啊的吓死人了。”美人并没有生气,反而显得更加妩媚了起来。

“哈哈哈,现在我的心情好多了。要不是输光了银子老子一定回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丁尧川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

“将军难道还愁没有银子?”美人显得有些惊讶。

“那些乡绅进贡的日子还没到,看来要挨些时日了。要不是你们这里是按月押付银两,怕是我连这美酒都要喝不上了。”丁尧川满是怨气的说道。

“银子嘛奴家倒是有个办法,也许能为将军分忧。”美人非但没有因为丁尧山的愤怒而感到害怕,反而是娇笑着说。

“哦?什么办法,说说看?”丁尧川用手指挑起美人的下巴问道。

“老板曾定过一个规矩,无论您需要多少银子老板都会给,而且不用归还,只需要为老板做一件事,银子拿的越多,老板要您做的事就越大,当然也要看取银子的人能力有多大。不过若是将军的话,怕是几千两的银子也不在话下吧。”美人伏在丁尧山身上,手指不停的在他胸前撩拨着。

男人总是喜欢称赞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的称赞。丁尧川也不例外,而且他已经醉了。他恍惚间跟随着美人那美丽的背影来到了一扇门前。

“老板,徐州城副总兵丁尧川丁将军来取银子。”美人的声音清脆而甜腻。

“丁将军,快请进来吧”一个同样悦耳,诱惑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出来,虽是隔着一道门声音却像是在丁尧山的耳边一样清晰。

房间很大而且空旷,房间四周一排排的粉红色纱灯将房间的颜色照的异常暧昧。中间有座三层阶梯的高台,台上一座烟色的幔帐,一张美人卧榻的婀娜剪影映出在轻轻飘动的帷幔上,看不清里面人的模样,但是任谁脑子里都会出现最美艳得想象。

“你就是老板?”丁尧川晃了晃头,好让自己能够看清楚幔帐里的人。可惜他实在是醉的厉害。

“呵呵呵,将军觉得我不像吗?”这笑声像是一只纤细柔软的手指在撩拨着丁尧山的耳朵。

“我在徐州这么久,也算是你们这的老主顾了,还真的没有想到这的老板居然是个女人。怎么,难道你长得丑才躲在帐子后面不敢见人吗?”丁尧川故意说出这样的话,只因为他实在是想知道这女人长得什么样子。

“将军,你不是来取银子的吗?那么我长得是美是丑,又有什么关系?”老板好像并不生气。

“银子自然要取,人嘛,老子也一定要见见!”丁尧川军伍出身,身材魁梧健硕。两膀一晃如饿虎一般便扑向了幔帐。

“大胆!还不给我退下!”一个男人洪钟般声音从幔帐里传了出来,丁尧川听到这个声音就像是被施了咒一般定住了。这个声音他他熟悉了,也只有这个声音能够让他觉得恐惧。

“田田总兵!”丁尧川的声音有些发抖,总兵田仲虎居然会出现在这帷幔中,他心中还是有怀疑,但是他绝对没有勇气去掀开面前的幔子。

“将军,你怎么了?你不是说要看看我的样子吗?难道你不想看了?”老板那柔美的声音显得有些邪魅起来。

“我,我,属下先告退了。”丁尧川已经顾不上其它的,他现在只想逃离这里。

“慢着,尧川,既然来了也就来了,今天的事,你我日后都不必再提起了。”田仲虎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是,是,属下遵命。属下醉了,今日什么人也未遇到,什么事也都不记得了。”丁尧川单膝跪地,低头应允道。

“来啊,带丁将军去取一千两白银。”随着老板的一声命令,刚才服侍丁尧川的美人捧着一只托盘走了进来。上有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和一张绢帕,绢帕上只寥寥几字“徐州城副总兵丁尧山欠下丁等琐事一件于日后兑现”,另有一只印盒。

“将军,按个手印便是了,也请将军放心,日后需要将军办的事也一定是将军力所能及的。”老板的声音依旧悦耳。

“好了,尧山,取了银子就快走吧,明日还有军务要处理呢。”田仲虎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

“是,是。”丁尧山匆忙按下手印,转身推开门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就在门打开的一瞬,一阵风吹进了房间,将纱幔吹开了一道缝隙,一个邪异的微笑一闪而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狂笑声从幔帐中传出,这笑声里居然夹杂着十几个不同的声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幼,有高有低。忽的一阵强劲的内力大作将纱幔尽数激起,幔帐中唯一的一个身影显露了出来,这身影是无比的美妙又充满着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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