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天起,宁汐便正式接管厨房,做起了高级管事。每天只要将厨房里稍微重yào

一些的事情例如厨具采买蔬菜肉类采买之类的告sù

李氏就行。负责一天三餐,外加主子们的宵夜点心即可,说起来真不算累。

比起以前天天在厨房挥汗如雨的日子,可真是轻松多了。

偶尔兴致一来,宁汐便亲自下厨做几道菜,让人送给萧月儿解馋,李氏也跟着沾光。常笑着赞道:“弟妹这么好的手艺,整天待在后宅里可真是浪费了。”话语中竟有几分真诚之意。

宁汐听着自然舒心。和李氏的关系倒是比之前缓和了不少。

容瑾一开始天天过问,后来见宁汐总是笑吟吟的说不累,也没出什么岔子,也渐渐放了心。不过回家吃饭的次数却是越来越多,能推掉的应酬坚决全部推掉。

当然,每次他在府里,总是宁汐亲自下厨。

宁汐将自己拿手的菜肴做上满满一桌子。看着容*

m.top.n

e

t*瑾吃的香甜,她心便像喝了蜜一般甜。

经过了前些天的冷战,这半个月的生活温馨而甜蜜。

萧月儿看在眼里,别提多羡慕了,长吁短叹道:“容瑾对你可真好,要是容琮也能这么对我就好了。”

宁汐斜睨她一眼,不客气的笑道:“二哥对你哪里不好了。整天就看到你使小性子,二哥尽是让着你。”

萧月儿撇撇嘴:“那还不是因为我怀着身孕,等肚子里的孩子一生出来,他对我就不会那么百依百顺的了。”感情是在吃孩子的醋呢!

宁汐被逗的开怀一笑。瞄了萧月儿高高隆起的肚子一眼。脑子里忽的生出一个念头来,凑到萧月儿耳边低语了几句。

萧月儿先还笑眯眯的,待听到后来,俏脸红的像个熟透了的桃子。半羞半恼的捶了宁汐两把:“你胡说什么呢!我怀着身孕呢,哪里能……能那样……”

孕妇恼羞成怒起来,力qì

着实不小。宁汐揉了揉被捶痛的胳膊。促狭的说道:“你可得小心些。男人哪能熬得住这么久。”

容琮正值年轻力壮,却得独守空房。这可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千万别一时冲动出去沾花惹草才好。

萧月儿被她这么一说,也有些不踏实了。她怀孕已近六个月了,两人便一直没有同房。哪个男人能忍这么久?更何况,容琮连个小妾通房都没有……

荷香一直站在旁边伺候着,两人的对话她自然听的清清楚楚。她默默的退开几步,垂下了头。眼神有些复杂。

宁汐没留意到荷香的异样,萧月儿也没上心,随口便吩咐道:“荷香,去门房那儿问问少爷回来了没有。”

荷香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宁汐随口问了一句:“你不是打算给荷香找个好夫婿吗?怎么样了。有人选了吗?”

一提到这个,萧月儿便又叹口气:“倒是有几个好人选,可她就是不肯点头。总说要留在我身边伺候我一辈子。”

这怎么可能,女人总得嫁人生子的吧!就算要留在萧月儿身边,和出嫁也没太大的关系吧!

一个模糊的念头陡然闪过脑海。

宁汐笑容微微一顿,旋即若无其事的试探道:“你可以私下问问荷香,到底中意什么样的男子。说不定她早就有意中人了呢!”

萧月儿咕哝道:“你以为我没问过吗?可不管我怎么追问,她就是不吭声。你让我有什么法子。”

就是不吭声……

宁汐心里一动,之前那个模糊的念头慢慢清晰起来。难道。[]荷香其实已经有中意人了?而那个意中人就是……

“你在想什么呢?”萧月儿见她不吭声,笑眯眯的凑过来。

宁汐定定神,随口笑道:“没什么,我就是在琢磨待会儿去厨房做点好吃的给你送过来。”事态还不明朗,一切都是她的猜测。还是先别告sù

萧月儿了,再观察一阵子再说。

“好好好。我要吃糖醋排骨油焖对虾……”萧月儿一听到吃的,顿时双眸放光,兴致勃勃的点了一长串的菜单。

宁汐哑然失笑,只得专心记下菜谱。希望一切都是她多心。不然,若是荷香真的有这份心思,萧月儿该怎么办?

宁汐在心里轻叹口气。

当天晚上,容琮回来的时候,饭厅早已摆满了一桌子美味佳肴。萧月儿笑盈盈的起身相迎。她身子娇小,肚子却不小。每次见到她挺着肚子走路,容琮总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忙上前扶住萧月儿的胳膊:“快些坐下。”

萧月儿窝心极了,甜甜一笑,坐了下来。

荷香菊香在一旁伺候碗筷布菜斟酒,容琮只吃了一口,便笑了起来:“这又是宁汐亲自下厨做的吧!”厨房里的几个厨子可没这等手艺。

萧月儿笑着点点头,亲自夹了油焖对虾放进容琮的碗里。

容琮见她如此贤惠温婉,心头微微一热,忍不住抬头看了萧月儿一眼。萧月儿生的俏丽可爱,怀了身孕之后,整个人胖了一圈。眉眼自然不如往日秀气,却多了少妇的风韵。胸部也比以前丰满的多……

容琮将一丝绮念硬生生压了下来,借着低头喝酒的举动,掩饰俊脸的暗红。

萧月儿一个下午都在琢磨宁汐说的那几句话,本打算委婉的试探几句。可她天生是个直性子,从不会拐弯抹角那一套,到了嘴边就变成了:“相公,你有没有出去喝过花酒?”

容琮冷不丁的听到这么一句,被口中的酒呛到了。

荷香离的最近,不假思索的拿了毛巾过来要替容琮擦拭嘴角。容琮很自然的接过毛巾,自己擦了擦,然后无奈的笑道:“月儿,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也不知她这个小脑瓜里天天琢磨些什么。

萧月儿略有些心虚的说道:“我就是随口问问。”绝不能承认自己胡思乱想猜疑了一个下午的事情!

容琮对她的性子再熟悉不过,焉能看不出她眼底的心虚,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就别乱猜了。谁都知dào

我是驸马,谁敢拉着我去喝花酒。”要是传到护短的皇上耳朵里,可都没好果子吃。

萧月儿先是一笑,可仔细琢磨这两句话,便又觉得不是滋味。也就是说,容琮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

这种郁闷的心情,一直延续到了晚上。容琮陪着她说了会儿话,就去书房睡了。

萧月儿一个闷闷的坐在床边,喊了荷香陪自己说话。先是东拉西扯的说了半天闲话,才慢慢扯入正题:“……荷香,你说我是不是该给驸马安排一个通房丫鬟?”

荷香一怔,半晌没有吭声,

萧月儿絮絮叨叨的继xù

说道:“我怀着身孕,不能和他同房。还有几个月才能生,再加上做月子,他总一个人在书房睡总不好。要是有个知冷知热的伺候,他总不会想着出去沾花惹草的吧……”

荷香的手颤了颤,旋即若无其事的笑道:“公主多虑了,驸马不是那种人。”

没人比她更了解萧月儿的性子,别看她现在说的通情达理的,可真的要到这一步了,萧月儿能下得了决心才是怪事。

哪一个女子能忍受得了丈夫的身边有别的女人?萧月儿对容琮一往情深,眼里根本容不下一粒砂子。更何况,萧月儿贵为公主,完全有这个资格独占容琮。别说容琮没这份心思,就算容琮想纳妾纳通房,也得看萧月儿乐意不乐意。

再说了,皇上和大皇子都那么疼萧月儿。要是知dào

容琮趁着萧月儿怀孕的时候纳通房,不找容琮算账才是怪事!

荷香能想到的,萧月儿自然也很清楚。愣了半天,果然又开始犹豫起来。

荷香定定神,又婉言劝道:“时候不早了,您还是早些歇着吧!这些话可别跟驸马提,不然,驸马又该生气了。”

萧月儿倒是肯听荷香的话,闻言点点头,睡下了。

荷香默默的坐在床边,看着萧月儿熟睡的容颜。眼里闪过一连串复杂的情绪,不自觉的摸了摸额角那道淡淡的伤疤,最终只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熟睡的萧月儿压根不知荷香心中的百转千回,睡的很香很甜。

她做了一个美梦。

梦中,她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容琮欢喜的抱着孩子,她在一旁看着,幸福极了。就在这一刻,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忽的走了过来。容琮见了这个女人,竟将孩子塞给了她,直直的向那个女人走过去。当着她的面,将那个女人紧紧的搂在怀里……

不,把我的相公还给我!

萧月儿在睡梦中蹙起了眉头,无意识的呓语。

“公主,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一只温暖的手探了过来,擦去她额际的汗珠。那温柔和缓的声音,熟悉极了,是荷香。

萧月儿睁开迷蒙的睡眼,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荷香见她这副模样,心里一急,忙扶着她坐了起来,将被子掖好:“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呢,到底是做了什么噩梦了?”

“荷香,”萧月儿委屈的张了口:“我梦到有女人来抢我的驸马了。”RQ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
关闭
手机客户端
APP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