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组的比赛,一个少年敏捷的身手吸引了众人的注意,这个少年使用的是一个奇怪的短刀,这刀在少年的手中翻动自如,既可以当做刀,也可以当做暗器扔出去。
“木幡龙”雅子惊呼道,“木幡龙?是什么啊?”小培问道。雅子想了想解释到:“这木幡龙也是个习练忍术的组织,在江户时代曾经是他们这个社团的前生一个武士机构的死敌。但后来不知dào
为什么对手后来没落了,似乎这个组织在日本已经消失匿迹了,这个少年使用的短刀就是木幡龙的标志性用刀。”
阿措看着这少年的一招一式非常惊讶,因为基本和自己学的刀法一模一样,自己的刀法,是爷爷在一个山洞的石壁上学来后传给自己的,可日本和中国隔着汪洋大海,这少年又怎么会这套刀法,他心里满是疑问。
他把自己的疑问告sù
给了众人,大家也觉得很奇怪,钟跃明推测说:“是不是你那套刀法本身就来自日本,有人学会了回到中国,因为一些原因困在洞中,死之前怕失传了,而刻在上面的”。
刘鹏说:“那人也走得太远了吧!你想啊,从日本回来,跑到〖三五?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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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西南边垂的人迹罕至的黑竹沟躲到一个石洞里,这也太能扯了吧!何况解放前交通还不方便。说不定就是当地彝族人发明的。”刘鹏有很强的民族主义,他可不愿意把中国的任何好玩意说成是日本的。
阿措专心的注视着场上的少年,这少年招式利落,下盘轻灵敏捷,以四两拨千金的巧力一路成为七组最耀眼的一匹黑马。最后一记利落的翻身下刺,在对手躲开后,另一只手的刀贴着对手的背部抵到了他的脖子。最后他站在了七组最后的顶点,明天将轮番挑zhàn
前面六个组的优胜者。
散场后,周希睿让其他人先回宾馆去,他和阿措一路跟踪那个少年去寻找刀法的根源,但雅子坚持要和他们一起去,这样小培也就只好陪着他们一起去了。在转了好几次车后,他们跟着他一路出了城区,来到了郊外一个偏僻的村子。
那少年来到一座乡村高屋前,刚要拉门就听到里面一个老人说道:“龙太郎,你带朋友回来了,怎么不邀请他们进来坐啊?”这少年才警觉后面有人,说时迟那时快,少年的短刀已经脱手飞了出来,同时阿措的竹签也飞了出去,只听“叮”的一声,刀和竹签都掉到了地上。
突然人影一闪,那根竹签已被人捡了起来。一个耄耋老人,拿着那根竹签老泪纵横。阿措他们几个知dào
被发xiàn
了,也不再躲藏,走了出来。
那老人拿着那竹签问道:“年轻人,你在哪里学得这个功夫?”雅子在旁边翻译着老人的话,阿措说:“是在中国西南深山的一个石洞的墙壁上。”老人说:“那里有人吗?”阿措摇摇头说:“只看见一具骷髅”。老人顿时悲从中来,痛苦流涕,众人将老人搀入房内,大家围坐在桌前,老人讲起了他们木幡龙一族的兴衰。
几十年前,因为日本发起的战争,导致本来人口众多的木幡龙一族,人数锐减,从那以后他们一族就没落了。剩下他们哥俩努力支撑着旗号,但是没有钱,也没有人,一切都是空谈。
偶然的一次机遇,让哥哥从中国回来的一个士兵手中抢到了一张藏宝图,据说在西南边陲的一个神mì
山谷内,有一个黄金含量十分丰富的金矿,于是哥哥当即决定去中国寻找这个金矿,以期挖出矿藏后,振兴木幡龙一族。但是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自己估计哥哥可能是遇难了。如今自己也老了,后辈们也不再崇尚练习忍术,纷纷去东京等城市谋生了。
现在就只剩下这个小孙子还肯跟着自己练习忍术,所以这次山口组选拔社长,觉得对龙太郎和整个木幡龙家族可能都是个机遇,所以就让孙子去参加了。
老人看着阿措说:“你虽然不是日本人,但是你学习的是我们木幡龙的忍术,也算是我们一族的忍者。刚才我看了你的手法,上盘功夫还行,但下盘功夫看起来没有一点章法”,阿措见这老人指点自己,很是高兴,赶紧说道:“那山洞石壁上,就只有刀法和暗器飞针,其它都没有了。”
老人说:“你给我磕个头吧,算是正式拜师,我将下盘功夫教给你。”阿措赶紧给他磕头,老人说:“你还要答yīng
我一件事”,“什么事?师父您说吧!”阿措虔诚的说道。老人要求阿措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振兴木幡龙一族。他想自己年纪大了,也没有几天活头了,把毕生的希望都放在年轻人手中吧,他们还有希望。
阿措答yīng
后老人后,这一晚大家就住在这里了。雅子对老人是木幡龙的事情,倒满不在乎,她也不管谁坐上社长的宝座,觉得只要能把山口组领导的越来越好就行了。所以她和小培两人在一起叽叽喳喳谈论着一些女孩子的话题。
阿措一直在跟着老人学习下盘功夫,周希睿很无聊就躺在旁边看阿措练习。谁知dào
阿措要想一晚上学习完,并领悟忍术的精髓,难免对于他有一点操之过急,有时候半天他也没有弄懂一个要领。
哪知dào
周希睿悟性却比阿措好,随便听听就抓住了练习的关键点。看到阿措实在领悟不过来,一着急就过去踢他一脚,手把手的教,没想到这样反而学得快些。
老人觉得周希睿是个练忍术的奇才,想纳他入门下,但周希睿却不肯答yīng
,因为他闲散惯了,哪里肯肩负人家要振兴木幡龙的信念,这种事情给固执的阿措倒还合适。老人看他不同意,也只好遗憾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