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韩薄吃痛的喊了一声,古暑立马变得温柔了。
韩薄顺势抱紧古暑,可怜兮兮的撒娇着,老婆,我的伤口被沾了盐水,还有辣椒水。
老婆,抱我好不好?
古暑抱紧了韩薄,轻轻拍着他后背,不要再乱动了,小心蹭到伤口。
韩薄不死心的问,老婆,还生我的气吗?
古暑轻捏着韩薄的脸,你有没有看过别的女人?
韩薄宠溺的捏着古暑鼻尖,我只要你一人,也只看你一人。
古暑笑了。
与此同时,陈殓发了疯似的,将整个地牢里的人都处置了。
当然,不包括黎纱。
陈殓命人清空水池,俩人和凭空消失一般,只留下古暑穿的大红色外衫。
如果没有这件外衫,陈殓都不敢相信,古暑是跳了下去的。
“佼佼!”
……
陈殓从噩梦中惊醒,黎纱将药碗双手奉上。
陈殓重重的喘着粗气,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将整碗药一饮而尽。
“大祭司,可真是多情啊!”
秦石葑拿着青瓷杯盏,极尽把玩。
陈殓挺直腰板,盘腿坐在床边,接过黎纱手里的毛巾擦脸。
非鹿端了茶点过来,整个过程中,秦石葑的眼睛一直盯着非鹿。
要说非鹿?
长得也确实不错,否则,陈殓也不会将她赏给得力的下手…褚未。
陈殓招了招手,黎纱将整盘桂花糕捧到陈殓面前,陈殓拿了一块放入口中,甜甜的,入口即化那种,难怪她会这么喜欢呢?
陈殓愣神的功夫,秦石葑将非鹿搂到怀里,手不规不矩的探进衣服……
黎纱轻咳了一声,将陈殓的思绪拉了回来,非鹿身上的衣衫被扯了大半,整个人拼命发抖丝毫不敢动。
“秦先生,还满意吗?”
陈殓随口一问,秦石葑被色~欲冲昏了头,当着陈殓的面就将非鹿摁在了桌子上……
黎纱将小白鞋拿了过来,弯腰替陈殓穿上,主仆二人离开了书房。
“少爷?”
“秦石葑愈发无状了!”
黎纱不满意的说着,换来的只有陈殓的浅笑。
许久,陈殓开口问道,阿黎,如果她还在的话,会不会替那个丫头求情?
黎纱面无表情。
属下和夫人相处甚少,不太了解夫人的品格性情。
陈殓将手背在身后,眼底深处皆是笑意,佼佼最是善良,何况,秦石葑还是她的继父呢?
……
“少爷,韩楫冷要怎么处置?”
陈殓停住了脚步,黎纱赶紧告罪,是属下逾矩了。
陈殓淡淡一笑,说了句无妨。
又转过身看着黎纱,让人听着动静,过后,记得唤阿棱去书房旁听。
黎纱点头。
古暑和韩薄在床上躺了一天,俩人整整说了一天的话,整个密室都回荡着俩人的笑声。
古暑以前总觉得,韩薄的话特别少,甚至还有点儿自闭,现在一看,这完全就是一个话唠。
一直和古暑说,他们以后什么样的生活,有了孩子又是什么样的生活,老了又是什么样的生活……
古暑,也同样憧憬,他们的未来究竟是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