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月小脸上泛起了些小狐疑。

灵月的话,跟在裴卿卿后面回来的药琅也听见了。

他想,他大概知道裴卿卿在忧思些什么?

毕竟刚才在街上听来的流言,他也听见了。

但药琅却什么也没说。

而裴卿卿,明显就是坐不住了,一把就松开了灵月的搀扶,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只留下一句,“我去看看侯爷他们…”

对于裴卿卿这‘雷厉风行’的就走了,灵月有点儿蒙,半天没反应过来,“夫人这是怎么了?”

她能说夫人挺着急的吗?

难不成真因为她说霍大小姐在陪着侯爷下棋,夫人着急了?

不对,这可不像是夫人平时会做的事儿……

难道……是这次出门,夫人遇到了什么事儿?

想着,灵月便把眼神儿放在了后面的药琅身上,“少庄主,你陪着夫人出去,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好歹她也在夫人身边伺候了这么久,夫人有事没事,她一眼就看的出来。

现在灵月就是看出来了,夫人有事儿!

药琅陪着夫人一道出门的,他应该知道夫人是怎么了?

还是说,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事儿了?

对于灵月的追问,药琅表示无辜,“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转个头就走了!

搞得灵月是一愣接一愣的。

这明显就是有事儿啊!

裴卿卿去找白子墨,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她的脚步走的急匆匆的。

只是,当她远远的看着白子墨手执棋子,专注的在下棋的时候,而霍筱雅在给他添茶……

远远看上去,倒不得不承认,确实很般配……

不知怎的,裴卿卿脚步顿了一下,就这么远远的看了一眼。

有句话说无风不起浪,外面会传出白子墨要纳霍筱雅为妾的流言,看来不是没有理由的。

就她这么看着,霍筱雅跟白子墨……的确挺般配的。

裴卿卿脚步定了两秒,甚至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怎么定在这儿不过去?

最后还是白子墨先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微微偏头,正好与她视线相对。

那一秒,裴卿卿似乎有些慌乱的想移开视线,像是怕被白子墨看穿。

看到她回来了,白子墨停下了下棋的动作,然后起身,来到了她身边,男人一贯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响在她面前,“夫人回来了,怎么不进去,杵在这里干什么?”

男人温暖的大手,握着她微凉的小手,被男人的温暖包裹着,裴卿卿露出个轻浅的笑容,“我也是刚回来,听说侯爷在跟徐姐姐下棋,所以过来瞧瞧。”

她这话说的,似乎意有所指,男人听了眼神闪烁了一下,“跟我下棋的并非霍筱雅。”

如果说裴卿卿的话似乎是意有所指,那么白子墨这话,便像是在解释。

他可没有跟女人下棋的习惯。

跟他下棋的,并非霍筱雅。

霍筱雅是来寻她的,只是方才她没回来,所以霍筱雅才跑来看他下棋的。

准备的说,不是来看他。

看的是跟他下棋的人。

听闻男人的话,裴卿卿又往书房里多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同他下棋的人。

不是别人,正是北宫琉。

北宫琉还在对她笑,跟她打招呼呢。

这个时候,霍筱雅后脚也凑到裴卿卿面前来了,“卿卿,你回来了!我方才来寻你,可侯爷说你出去了,你去哪儿了?”

霍筱雅一如既往的大大咧咧的,丝毫没看出裴卿卿有些异常。

笑嘻嘻的同裴卿卿有说有笑的。

这是裴卿卿亲耳听见了外面的流言,否则,就冲着霍筱雅这样不以为意,她压根儿就不会想到外面会流出那些个流言蜚语……

裴卿卿不动声色的收敛了心中思绪,回了霍筱雅一个笑容,“我去了一趟大牢……”

“大牢?!”哪知,裴卿卿刚开口,说到大牢两个字,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霍筱雅一惊一乍的打断了,“卿卿,你去大牢干什么?”

要不是白子墨守在裴卿卿身边,霍筱雅非得拉着她从头到脚的检查一番才放心!

大牢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卿卿没事去哪里干什么?

但碍于白子墨在,霍筱雅就抑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

“进去里面说。”

裴卿卿嘴皮子蠕动了一下,正想开口,不防又被她男人打断了。

白子墨拉着走,都不带搭理霍筱雅的,就牵着裴卿卿回了书房。

“……”霍筱雅在后背嘴角一抽。

心想说,侯爷你敢宠妻宠的再肆无忌惮一点吗?!

完全无视她的节奏啊!

好歹她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每次侯爷都像是没瞧见她似的!

不对,应该说,除了裴卿卿以外,就没见白子墨眼中瞧见过谁!

但其实,霍筱雅心里,是既为裴卿卿高兴,也开始觉得有些羡慕裴卿卿呀。

哪个女子不想得到自己夫君的独宠呢?

可只有裴卿卿做到了。

至少在霍筱雅认识的人里,只有裴卿卿做到了。

得到了侯爷的独宠!

实在是越看越叫人羡慕啊。

霍筱雅煞有其事的在后面感叹一声,然后也跟着回了书房。

一进书房,里面便很暖和。

裴卿卿一进来就察觉到书房里的温度跟往常不大一样。

她偏头,果然瞧见了一个火炉,如画的眉心轻佻,“侯爷怎么就点起火盆来了?”

虽说已经过了十月的天气,天气开始转凉,但是也没到点火盆取暖的时候吧?

怎么今日白子墨的书房里倒点起了火盆?

方才那一局的棋盘旁,还坐着一个北宫琉。

听闻裴卿卿的问题,北宫琉也煞有其事的接话道,“正好,本世子也想问问,怎的就开始点火盆了?这天气,还没到需要火盆取暖的时候吧?”

可别说,这屋里烧个火盆,烤的北宫琉都出汗了!

这白子墨是怎么回事?居然这个时候就开始烧火盆取暖了?

不至于吧?往年哪怕是寒冬腊月,也没见白子墨烧过火盆取暖啊?

今儿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北宫琉狐疑加好奇的眼神儿,在白子墨和裴卿卿之间来回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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