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窗外风雨不停,轻细的雨声沙沙的打在窗边,平添一丝静谧。房内,红色的帷幔随风飘荡,遮挡着大床上火热的春情。

一边说着,柏懿大手缓慢的抚摸着着她修长光洁的玉腿,身体前倾抵住她的柔软,一边缠绵悱恻的亲吻着她的唇,一边含糊的笑道:“娘子等不及了?”

自己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地方与他地只有薄薄的一层布料的阻隔,华月顿时全身一酸,引起阵阵酥麻的颤栗,腰部以下迅速瘫软成一滩春水。

身体却更加的焦渴难耐,她双腿夹紧了他健硕的腰,玉腿与他长满浓密腿毛的粗壮长腿交缠在一起用力磨蹭着,一股异样热流从深处缓缓地渗出,微微颤栗地酥麻在小腹滋长扩散。

柏懿像是有几分满yì

松开他的双唇,顺着她娇嫩的脖颈一路tian吻下去,俯下头一口咬住她胸前粉红的蓓蕾,修长的大手沿着她的脸颊,脖颈,肩膀,酥胸,细腰一路往下,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渐渐来到了那最暧昧的地方,划过她如玉柔软的大腿外侧,一遍又一遍的的点燃起她身体更深的渴望,感觉到她身体不安的躁动,他一边温〖*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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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月被胸前温暖酥麻的感觉陶醉的迷迷糊糊,好不易得到一点喘息,忽然感觉身体内部好像多了些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身子在一瞬间僵硬起来,猛然觉察,那是一根修长的手指。

“不,啊。”华月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推却,然而柏懿那张嘴唇却又温柔的贴了上来,片刻她又陷入了一阵晕眩之中。

身子在他不断的玩捏下溶成一滩浆糊,华月更紧的保住了他的脖子,下身上抬,想要更多一些,再多一些。

湿润而修长的手指慢慢退出,身下的物件早已顶到那私密的地带,柏懿却突然向后一退——华月还没有反应过来,那被柏懿撩拨得空虚的身体忽地被一股热量填满,华月忽地睁开双眼,连痛都没有来得及喊一声,两人最私密的地方却以完全的契合在一起。

“啊~”一瞬间身体被撕裂的痛楚和被填满的充实,逼的她不由自主的叫出声,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去,胸前的浑圆更加挺起,十指重重的掐入柏懿宽阔厚实纹理清楚的背部。

他缓缓抽动身子的那一瞬,华月疼的连眼泪都寄出来了。

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顺着脸颊滑入发中,柏懿身子微微一颤,伸手身子想要去安抚她,然而却更加深了两人之间的契合。

“好……疼。”绝美的柳眉深深蹙紧,华月推着柏懿的身子“相公,相公,你慢些……。”

柏懿有着几分无奈几分心疼的不敢再动分毫,硬生生的卡在那里进出两难。

“娘子,我知dào

会痛,但要是这么僵着,会更痛。忍忍,娘子,为我忍忍。”微微的托起她的身子,柏懿一面拨动着她的敏感,双手不断揉捏着她胸前的浑圆,撩拨着她的欲念,慢慢等待痛楚的消退。

渐渐地,华月直觉的疼痛慢慢的消失,两人结合的部位发出一阵阵空虚的瘙痒,清清楚楚的能感到他滚烫的东西含在那里。

华月只觉得身子空虚瘙痒的难受,忍不住轻轻扭了扭腰。

柏懿马上察觉了她的适应,一边浅浅的吻着她,摆弄腰部慢慢的动起来。

“恩……啊,不。”华月被一波接着一波袭来的快感弄得全身酥麻不堪,一面紧紧的搂着覆在自己身上健硕的身体,下身不断的向他索取着。

在她的紧致里感受着她的温热,柏懿搂着她的腰,一次次的开始了更加快速的索要,整个室内充满了萎靡的碰撞之声。

大红的帷幔随风飘荡,却盖不住那女人娇软媚骨的娇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

夜色正浓。

“恩啊……”最后,在柏懿低低的粗厚重,华月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吟哦,随即两人如同交颈的天鹅般紧紧抱在一起,华月更是忍不住狠狠的咬住了柏懿的肩膀。

空气中还弥留着欢爱过后的萎靡气息,柏懿将女子布满香汗的娇嫩身躯温柔的裹在棉被之中,搂在自己胸前,慢慢的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华月趴在他的胸前,瘫软着提不起丝毫气力。身子却还在快乐的余韵中微微战栗着。

看着怀中女子温顺的模样,柏懿满足的笑起来,亲亲华月汗湿的额头,温柔道,“累了?”

华月觉得精神还好,只是身体还沉浸在微微的酥麻中,分外疲惫。她挽起唇角笑了笑,仰起脸来亲亲柏懿的下巴,赞道,“相公,你真棒……”

她的声音微微低哑,带着些欲念未退的魅惑,惹得柏懿顿时眼神一黯,抱着女子的手臂紧了紧。

然而一低头,却见怀中的女子安稳的阖着双目,呼吸绵长的睡了过去——柏懿低低的一笑,她该是累坏了吧!宠溺的在她额上印下轻轻一吻,抱着她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柏懿自睡中醒来,一低头才发xiàn

,华月依然靠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想起昨天夜里的缠绵悱恻,他忍不住心头一阵甜蜜,俯首亲了亲华月挺翘的小鼻子,听着外面已经有了响动,便笑到“娘子还不起床么?太阳就要晒屁股了!”

等了一会儿,却还不见华月有动静,柏懿心中稍疑,虽然华月平日里总喜欢赖一会儿床,可是她醒的却很早,今儿个是怎么了?难道是昨天真的累的狠了?

柏懿抬起身子俯在她的上方,伸手捏捏她的鼻子,宠溺道,”小懒虫,快起……“话未说完,柏懿突然大惊,她的鼻子怎么这么烫?!忙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果然也是火烧火燎的烫。

柏懿被唬了一跳,拍了拍华月的脸,又叫了两声,可是华月还是没有半点反应,柏懿英朗的眉毛紧皱起来,将华月扶在怀里,伸手探上她的脉。话说久病成良医,他虽然不是良医,但吃了这么多年的药,对于医理也是稍微懂得一点的。

稍稍一探,柏懿心中便大骇:怎么她的脉象,倒是像极了自己发病时的模样!顾不得多想,忙扬声道,“解语,快请卢太医!”

解语闻言微微一怔,因世子爷身上的病十分古怪,圣上早就许了恩典,这卢太医一直是单独伺候世子爷的,可是今天并不是世子爷发病的日子呀!再说了,听世子爷这声音,虽然焦急,但并无病发时候的狂躁,那么这是为何?

但是世子爷既然吩咐了,解语便是一分也不敢耽误,忙脚步匆匆的去了。

解语前脚离开,柏懿便叫来海棠服侍他梳洗,并叫人先去备好了自己发病的时候吃的几位药材准bèi

着。

他现在心里不由得猜测,娘子之前并无中毒之兆,所食用之物也与平常无二。昨日里唯一与众不同的,便是喝了那什么猪血汤,可是那猪血汤他也喝了,里面除了放了许多大补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异常,况且厨娘从自己小时就服侍在旁,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是事出突然,柏懿不得不多想一步,自己虽然喝了那汤,但是由于自己身上已经中了毒,是以察觉不出来也是可能的。

另一种可能……便是昨天晚上他们两人极尽缠绵,极有可能是自己身上的毒过到了华月的身上,想到这种可能性,柏懿的心里便是说不尽的懊悔!

不多时,卢太医便到了,先是给华月把了脉,确定是中了与柏懿一样的毒。

柏懿闻言,忙道,“药材我已经叫人备齐了,既然是一样的,那叫人快去煎药吧!卢太医,娘子身上这毒……可是由我传过去的?”

“小侯爷莫着急,”卢太医走到桌前,提笔写下一个方子,才道,“虽然毒是一样的,但是这解毒之法却是不同。”说完,将方子递给解语,让她去准bèi

煎药。

卢太医转身向着柏懿做了个揖,面含喜色道,“恭喜小侯爷,对于小侯爷来说,这实在是个好消息呀!”

柏懿心中不悦,怒极而笑,“卢太医这话我可是不解的很,我娘子中了毒,你竟然说是个好消息?卢太医莫不是年老失智胡言乱语了吧!”

卢太医忙解释道,“小侯爷莫急,请听在下一言:夫人身上的毒,的确是小侯爷在欢好之时所传。是以,小侯爷与夫人身上的毒是同一种。不同之处在于,小侯爷身上的毒只能压制,不能根除,夫人却因为不是直接中毒,因而有法可解。”

听到华月身上的毒能解,柏懿总算是送了一口气,看了眼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女子,纵然是能够醒来,他却知dào

,中了此毒,即便是喝了药,之后也会痛苦几日。他那时便因毒发而身体不适,加之心情不好,做事便狂躁了些,才留下那么个嗜血骄狂的名声。

如今娘子因自己之故也中了毒,纵是能解,也得受不少的罪。他心里怎么能痛快,又怎么能说得上是好消息呢!

卢太医见柏懿依旧不信,又道,“之前在下虽竭力研制,然而这毒实在是太过霸道,始终是无法根除,可如今,世子爷既然能将身上的毒穿到他人身上,借以给受毒之人解毒,假以时日,世子爷身上的毒自然能够清除,再不必受这毒物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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