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是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的,因为下午要开会,所以我上午一下课就赶忙跑到在学校的房子去补眠,这个荀御,真不知dào
他哪来的那么多精力,累死我了!我一直睡到快开会才起床,这才感觉好了点,不过,经过昨天晚上我也明白,这个家伙对我的身材还是很满yì
的,这就意味着我不需yào
减肥了,要在以前我是绝对不会考lǜ
减肥的问题的,不过,俗话说得好,女为悦己者容嘛,如果老公喜欢我瘦一点,我想我还是可以为他做出这个牺牲的!
开完会走出校门,我竟意wài
地看到何田进了一辆黑色的轿车,不过我的疑问马上得到了解答,旁边跟我一起走的同事马上告sù
我,“那是她新男朋友的车,据说还是个什么官呢,哼,要是给那个男的知dào
她以前是人家包的二奶,还不知dào
会是个什么下场呢?”
“那那个男的不知dào
她的过去吗?”俗话说,纸包不住火,何田曾经是别人二奶的事情现在在学校里已经是尽人皆知了,我很奇怪那个男的怎么会不知dào。
“嗨,还不是那个媒人给弄得鬼!拿了何田给的好处费,当然不会说她的坏话了!”
我心里不禁暗自庆幸,幸亏我当初没有通过相亲来结婚,否则还真不知dào
自己会掉进哪个媒人的陷阱。你不要以为是熟人就不会骗你,媒人的那两片嘴,能把死的给说成活的,把坏的给说成好的,把司机说成领导,把猪八戒说成美天仙,所以我奉劝朋友们一句,在听媒人说话的时候,千万要留神,不定你就会掉进他给你设的哪个陷阱里!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这几天我看见荀御都有些心不在焉,于是终于忍不住问他了。
“你还记得你的那个同事何田吗?”他回答我的竟然是这句话。
我的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他的心事跟何田有关吗?会是什么呢?难道?我不禁警惕地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你别乱想,”他象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知dào
何田有个男朋友了吗?”
我疑惑地点了点头。
“那个男的是外经贸的一个官员。”我立kè
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中国,无论你生意做得多大,永远都要屈从在官员之下。我们以前得罪过何田,这个家伙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要是让她真的和那个男的好了,只怕荀御以后会多很多麻烦。
“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我看看他。
“据我所知,那人并不知dào
何田以前被包养的事情,一直以为她还是个处女,所以,我想,如果要是让他知dào
了何田以前曾经做过别人的二奶,恐怕他们之间就不会再有下文了。”
“但是你没有办法告sù
他,对吗?”
“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别人当面告sù
他,他的女朋友曾经是别人的二奶。”他叹了口气。
是啊,如果荀御直接告sù
他,何田曾经是别人的二奶,恐怕那个男人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荀御,毕竟被别人知dào
自己的丑事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是外经委的什么官员?”我仔细想了想,忽然觉得可能会有一个机会。
“是管审批的,叫傅阳。”他看了看我,“怎么了,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把自己心里初步的计划跟荀御说了说,“我看可以,不过你有把握吗?”听完后,他问我。
“把握不大,不过总要试试啊。”我笑着看看他。
周末的时候,我跑到市里的另一个区,在一个邮筒的前面投进了一封信,我相信,这封信很快就会起作用的。何田,你大概想不到我会用你对付过我的办法来对付你吧?这就叫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我是很善良,但是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比起别人打了你的左脸,你再把右脸伸给他打,我更相信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一周后,我终于如愿听到了期盼已久的消息,办公室里的老师告sù
我,何田又被她的那个新男友给抛弃了。
“活该,谁让她给人家做二奶!”说话人幸灾乐祸地说。是啊,哪个女人不恨二奶呢?哪怕她自己以前曾经做过别人的二奶,但在结婚后,一样会对当二奶的人咬牙切齿。我得承认,二奶是我最讨厌和最不会原谅的人之一,因为她们根本就没有道德。现在的电视动不动就把那些二奶塑造得楚楚可怜,把妻子说得面目狰狞,其实不过是那些做导演的卑鄙心思,为自己在外面包二奶和花天酒地开脱而已。
“哟,我们的二奶同志回来了!”看见何田走进了办公室,一个老师竟然这样跟她打招呼。
我心里不禁暗笑,这就是墙倒众人推吧,当初她凭借和校长之间的暧昧关系,对谁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不知dào
得罪了多少人,现在也该是她的报应了。
“你说什么!”何田立kè
冲到了那个人的面前。
“我说什么你不知dào
啊?自己做的那些肮脏事还要我来告sù
给大家听吗?”那个老师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这个老师以前是校长的新宠,对何田和校长以前的关系本就耿耿于怀,现在当然不会放过机会来整她了!
“你,你,你!”何田拿手指着她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你给我走着瞧!”说完就冲了出去。我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有同情的表情,毕竟,那是校长的两个姘头之间的斗争,谁又会多管闲事去掺合呢,再说以何田以前的为人,得罪的人怕是数也数不过来,别人不落井下石已经是不错了,又有谁会去同情她呢?哼,活该!《红楼梦》里说得好啊,眼前有余忘缩手,身后无路想回头。何田现在才想回头,太晚了吧!
当天晚上荀御格外地狂野和热情,“你怎么了?”我对他的不一样有些奇怪。
“奖励我老婆啊。”他在我身上邪邪地笑着。
“你就用这个奖励我啊?”我郁闷地要死,这到底是奖励他还是奖励我啊?
“你不满yì?”他停下了冲刺,俯视我说。
“倒也不是,不过我更喜欢珠宝。”我伸出手在他的胸膛上画圈。
“遵命!”他笑了,“周末我们去逛街,看中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好吗?”
我不禁笑了,也许有人会说我用寄匿名信的办法来拆散何田她们太过分,但是我要说的是,我绝对支持鲁迅先生的痛打落水狗的理论,不要同情那些失意的小人,因为她们一旦得yì
,会比以前更加凶猛。我不否认我的手段不太光彩,可是这都是她教我的,如果她当初不这么对我,我也许就不会去对她,对她,我根本没有丝毫的歉意,对于那些从来都不知dào
悔改的小人,同情她无异于自杀!
我放下电话不禁感叹,人生啊,还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若若刚才给我打电话,说白茜在公司里偷偷收集荀御的各种喜好,看来是要对他下手了。我坐在沙发上,不禁有些头疼,这样的战斗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忽然有些想放qì
,干脆什么都不理了,可是转念一想,这样就行了吗?我以前不是什么都不争,什么都不理吗?可是何田她们还不是主动找上我了?看来躲是躲不了的,还是想办法应战吧!
“笑笑,我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黄总请我吃饭。”荀御在电话里说。
放下电话,不禁有些心疼荀御,他不喜好烟酒,可是劝酒却是中国人的一大恶习,每当看到他喝得很难受地回来,我就很心痛。但是,做生意又总少不了应酬,我想了想,在一家药店前面停了下来,进去给他买了些醒酒药,希望可以让他好受些。为了避免别人说他是气管炎,我没有去他喝酒的地方,而是去了他的公司。
“夫人,你好!”许秘书跟我热情地打招呼。
“你好,荀总已经走了吗?”我看了看他的办公室。
“是啊,怎么,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是给他买了些醒酒药,想要给他。”
“那您要是早来一点就好了,刚才正好有人要给荀总送份文件,正好可以一起带去。”
“是吗?那可真不巧了。”我叹了口气。
“是啊,白茜刚走呢,要不我再帮您送去吧。”他口里的那个名字让我的神经忽然竖了起来,白茜,我不禁有些暗自紧张。
“不麻烦你了,还是我自己送去吧,你告sù
我他在哪里喝酒,好吗?”
我招手叫了辆出租,也许是我多虑了,可是我就不放心白茜那个女人,再说了,小心无大错,我可不希望被那个女人给钻了什么空子!
但是到了酒楼的外面,我却又有些犹豫起来,如果我就这么进去,荀御会不会被别人笑话?在外面闯的男人都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我不希望自己鲁莽的举动连累他。想了想,我在酒楼的大厅里坐了下来,点了些东西,坐着等他们出来。我问过服wù
员,也专门看了,这个酒楼只有一个出口,要想出去,必须经过大厅。要在以往,我肯定怪它的消防措施不到位,可是现在却有些感谢它,因为这让我的等待工作轻松了很多。
半个小时后,我看到了荀御的身影,但是不是自己出来的,而是被白茜给扶着出来的,他脚步不稳,看来是喝多了。我刚想开口喊住他们,忽然又停住了,我到想看看这个女人想搞什么鬼!
我悄悄地跟着他们走了出去,看见白茜扶着他上了辆出租车,我也赶紧拦了一辆,“司机,麻烦你跟着前面的那辆出租!”我没有想到电视里出现的镜头竟然会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他们的出租车没有向我们家的方向开去,而是拐进了一家旅馆,我不禁冷笑起来,这个女人,还真的是要下手了吗?冷笑过后又不禁暗自庆幸,幸好我跟了来,否则还真不知dào
会发生什么事情!
在他们进电梯后,我赶紧也走进了旅馆,要了间在他们旁边的房子,跟了进去。
我走到他们门外,犹豫了片刻,到底该什么时候进去好呢?是现在马上进去?还是等会儿呢?我有些拿不定主意。想了想,我叫来了楼层服wù
员,在几百元大钞的诱惑下,她帮我敲了门。
“谁啊?”里面传来白茜略带慌张的声音。
“服wù
员,来给你们送水果的!”服wù
员在回答后立kè
走了。
“等等!”
门开了,就在她还没有看清楚我之前,我已经冲了进去,荀御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白茜身上只披了件浴袍,而最要命的是在床头竟然放了架摄像机!
我扭过身来,朝白茜的脸上接连打了好几个重重的耳光!“你这个贱人!”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她嚣张地看着我,“你凭什么在他旁边?论相貌,论学历,我哪点比你差了?”
“是吗?我告sù
你!你跟我的差别就在于,你是个天生的贱人!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我从来没有用这么恶毒的语言骂过人,但是我今天实在是太气了!
“你别走!”我一把揪住她,“你就给我在这里呆着,不许走!”
“你这是犯法的!”她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你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是吗?那你要不要马上报警呢?看看警察来了怎么说?”我看看床上神志不清的荀御,就在这时,我终于盼来了期盼已久的敲门声!
门外站着一个我并不陌生的穿警服的人,他正是荀御的同学兼铁哥们——武大兵!他跟荀御在学校时就是好同学,不过后来高中毕业后,他参了军,而荀御则出了国,荀御回国后,第一个联系的人就是他,他复员安排在市公安局荀御也给出了不少力,荀御曾经跟我说过,如果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可以找他!刚才我看见他们进了旅馆,我就立kè
拨打了大兵的电话,因为我实在是害pà
将来有什么说不明白的地方,或者是我自己一时冲动做了什么傻事,反而对自己和荀御不利。
“你们想干什么?”看到警察,白茜立kè
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
“没什么,我接到有人举报,说这里有人卖淫!”大兵
白茜的脸顿时白了,我很清楚学校的条例,如果被学校发xiàn
这件事的话,她的下场只有一个——开除!
“我没有,是她!是他要强奸我!”白茜立即开始栽赃。
“可是我看到的情形却是他躺在床上神志不清,那么他怎么强奸你?而且你怎么解释这个摄像机?”大兵反问白茜,她顿时哑口无言,“我看你还是跟我回趟局里把事情说清楚吧。”大兵拿了她的包,摄像机,又仔细搜了搜她的衣服,确认里面没有东西后递给了我,“你跟她进浴室去换衣服,小心点看清楚!”
我眼睛都不转地看着她换完了衣服,“你带他去医院化验下,你跟我回局里。”
我让护士给荀御做了血液,尿液的检查,然后就让他在医院住下了,他这个样子,我实在不好移动他。
当天晚上我就在医院陪着他,还给领导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不舒服,明天要请假,我实在没有精神和心情去上课,而且,在这边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我也不放心。
第二天荀御还没有醒,大兵的电话就来了,问清楚我们所在的医院后,他立kè
赶了过来。
“怎么样了?”我赶忙问他。
“已经都弄好了,事情没有扩大,不过那个女的肯定是要被开除了。给你,”他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大牛皮纸袋递给了我,“这里是那盒录像带。至于她的手机,我已经让我们技术科的同志专门帮处理了。”
“真是谢谢你了。”
“你跟我还说这话,对了,他怎么还没有醒啊?”大兵奇怪地问。
“是啊,按理说也该醒了,平时他喝醉酒也没有这么这样过啊。”我也很奇怪。就在这时,护士把昨天的化验单拿来了。
“这是什么?”我指着里面的一个数字问。
“这是他血液里安眠药的含量,看来他喝了不少酒,还吃了不少安眠药呢,以后可不要这样了,很伤身体的!”护士好心提醒到。
我跟大兵不禁对视了一下,荀御怎么可能会吃安眠药,看来这次的事情还真不简单啊!
“弟妹,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再回局里趟,把化验单给我!”说完大兵急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