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渐渐隐匿,朦朦胧胧之际,不知不觉拉长了万物的身影,其中要数荒凉的石子路上,那一前四后驾着高大骏马极速飞奔的五个挺拔身形最为突出。ET

“雨儿……雨儿……等我……”默念着梁雨橙的名字,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冥洛夜稳稳踩着马鞍,修长的手臂啪啪作响地挥舞着皮鞭,不停地催促着身下的马儿,铁蹄之下,飞沙走石,卷起层层尘土,铺天盖地,淹沒了黑色的马蹄。

“驾…………”不甘落后的四匹骏马紧跟其后,绝狼阁四大护卫齐齐上阵,面容沉峻,马不停蹄地奔驰在幽僻寂静的小道上,前往同一个目的地……千狼堡。

“雨儿……坚持住……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放弃生命……不可以……”耳边呼啸着刺骨的寒风,刀削斧刻般灌进耳朵里,但冥洛夜却感觉不到一丝冰冷,脑海里交替出现那几句魔音诅咒一样凄厉的话语,让他整颗心提到嗓子眼,分分钟都有跳出來的趋势。

…………

三个时辰前,夜王府,大厅。

被成蚕折磨的失去理智,缠·绵织锦萄儿月雅在无数次尖叫疼呼哭泣之后,终于一个接一个昏厥了过去,只剩下浣纱越发凄厉地呻·吟吼叫着。

愧疚地看了一眼地上脸色惨白的四个女子,花轻尘接收到冥洛夜传过來的眼神,遂扬声冲外面大喊一声,“疾风骤雨,电掣曦儿,进來把你们的人领走……”

话音刚落,哐地一声巨响,正厅的大门被一脚踹烂,两黑一玄一蓝的挺拔身影嗖地一下冲了进來,紧张地奔向各自牵挂着的姑娘,一把揽起地上昏迷不醒脸带泪痕的人儿,纷纷心疼地惊呼,“锦儿/绵儿/萄儿/月儿……”

“尘哥哥,五哥,七哥,你们到底对她们做什么了??有必要把几个柔弱的姑娘折磨成这样吗?”小心翼翼地将萧月雅打横抱了起來,冥洛曦稍显稚嫩的俊脸上满是担忧和气愤,想想方才他们四个人在外面心急如焚地听着她们无助的呼喊却无能无力,好不容易进來了又是这样一种凄惨的场面,而这一切就是这三个男人主导的,冥洛曦心里就气不打一处來,遂破天荒头一次敢翻脸不认人地冲冥洛夜大吼道,“七哥,雨姐姐失踪我们知道你很担心,但是用不着对她身边的几个姑娘严刑逼供吧?我对你太失望了,居然使出这种招数!我告诉你,就算找到雨姐姐了,她一定会生你的气讨厌你怪你……”

“曦,住嘴!”冷冷地喝止住越说越过分的冥洛曦,担忧地看了一眼脸色越发难看的冥洛夜,冥洛晨回头望着其他三个分别抱着自己心爱姑娘眉头同样深皱的疾风骤雨电掣,急促却不失条理地快速解释道,“首先,她们四个醒來以后什么事都不会有,反而会拥有无比健康硬朗的好身体,你们用不着担心;其次,至于刚才她们的惨叫,确实是我们考虑不周,伤了你们的心,希望你们不要放在心上;最后,为了彻底清除夜王府的内奸,必须采取快狠准的措施,不让你们干涉也是为了顾全大局,现在真相已经大白,证明和你们心爱的姑娘沒关系,你们应该庆幸才对,而不是不分缘由地责怪夜。曦,你明白沒有?疾风骤雨电掣,你们可是怨恨你们主子?”

“我……”虽然被冥洛晨长篇大论吼蒙了,冥洛曦还是听出了重点,一股懊恼之情油然而生,顿觉自己冒失,遂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來,愧疚地说道,“七哥,五哥,对不起……我……我刚才太着急了才会……”

“属下不敢!请王爷恕罪!”疾风骤雨电掣闻言,心中一惊,身子微震,愧疚与自责涌上心头,不约而同齐齐低头,不敢直视那个浑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的黑衣男子,恭敬而又果断地赔罪道歉着。

“无碍,本王应该要向你们赔罪才是!”长袍一甩,霸气地转身,冥洛夜漆黑的眸子里闪过几分愧疚,静静地注视着闻言越发恭敬的几人,低声开口,“详细事宜稍后再说,你们先带她们下去安顿好,半个时辰后准时过來大厅集合,本王有要事宣布。”

“是,七哥。”

“多谢王爷!”

犹豫地看了一眼地上疼到死去活來的浣纱,四人讳莫如深地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面色再次凝滞下來的冥洛夜,便再沒有说什么,轻轻点了点头,就抱着怀里的人儿接连退了出去,不一会儿,空旷的大厅之内,只剩下冥洛夜,冥洛晨,花轻尘和浣纱四人。

“啊…………呃…………”青色的娇小身躯蜷缩着身子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原本清秀的小脸黑如锅底,内力被一点点吞噬,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一般,剥皮剜骨一般痛苦。

“咳咳……啊…………”突然,如修罗一般逼近的高大身影蓦然将浣纱提了起來,坚硬的大掌死死地锁住她的喉咙,让她越发喘不过气來,随时都有断气的可能。

轻而易举地将浣纱举了起來,冥洛夜冷戾地仰望着她痛苦不堪扭曲不已的面孔,置她微不足道的反抗于无物,咬牙切齿地吐出几句话來,一字一句,冰冷刺骨,“说,你是谁?潜伏在蓝鲤多久?谁派你过來的?是怎么将雨儿掳走的?你们把她偷到了哪里?全说出來,本王就放你一条生路!”

“啊……呃……哈哈……既然我已经死到临头了……你们的宝贝雨儿……也……咳咳……也时日不多了……啊……我告诉你们也无妨……啊……”讽刺地俯视着冥洛夜阴沉不已的俊脸,一种变态的快感涌上心头,浣纱死鸭子嘴硬地刺激着他。

“少废话,再不说,本王让你比现在更加生不如死!!!”

“啊………………”

“夜,你冷静点儿!不能让她这么轻易就死了,还要问出雨儿的下落。”急急地阻止冥洛夜,花轻尘示意他稍安勿躁,千万不可失了理智。

眸子微闪,手中的力道微微松了几分,冥洛夜重重地将浣纱甩到地上,一脸嫌恶地擦拭着右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瑟瑟发抖不停后退的浣纱,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嗜血邪魅,从牙缝中蹦出的一番话瞬间让她跌入无尽的深渊,“呵,既然你如此忠诚,宁可牺牲贞洁,也要骗得雨儿和本王等人的信任,那本王怎可辜负你这一番忍辱偷生的大义情怀?本王近來无聊,养了几条凶猛的白虫,正巧它们处在发·情期,欲望特别强烈……本王相信,你一定会非常享受那种噬骨销魂的痛楚……你说,在你七窍流血而亡之前,能不能抵挡住它们强势的索取呢?嗯?來人呐,把她给本王丢进兽窟里!”

“夜……”既狐疑又心惊地看了看俨然从地狱爬出來的阎王一般的冥洛夜,花轻尘和冥洛晨毛骨悚然地对视一眼,冷汗直冒,嘴角抽搐不已。

咳咳,和……和畜生交·媾???他可真是想的出來啊???

那三条白虫,是不久前几位将军去围场狩猎打來的,作为孩子出生的贺礼提前送给了冥洛夜和梁雨橙,本來是准备留着驯养好了用來作为绝狼阁的一大法宝的,他们怎么也沒想到他居然会想出这种,呃,变态到人神共愤的惩罚方式來!即便他们心知肚明,他只是为了吓唬浣纱一下,但是,这未免也太那个啥,惨绝人寰了!!!

果然,有此想法的何止他们两个大男人,被赤·裸·裸威胁恐吓的某个受害者原本黑乎乎的脸突然变得惨白,黑里透白张牙舞爪地尖叫道:

“啊……魔鬼……你是个魔鬼……啊……不要……呃……我不要……放开……啊……”

被人侮辱只不过是尊主设的一条计谋而已,身体及心理上所有真实的感受都是特意制造出來的,目的就是为了博取同情和信任,虽然为了更逼真的效果,她确实和三个男人做过了,已经并非什么纯洁的处子之身,但是她还沒有强大到可以忍受被畜生侮辱的地步!!!不,不可以,她宁愿现在就死去!!!

想到这里,浣纱努力从万箭穿心的剧痛中抽回一点点力气來,缓缓地将舌头送到牙齿之间,眼睛一闭,一狠心,就要用力咬下去。

敏锐地洞穿了浣纱的意图,冥洛夜闪电一般飞到她眼前,狠绝地撬开她的牙关,气势凛冽,让旁观的两人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本王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还不松口,那本王就把你送进虎口,一直将它们喂饱为止……來人,把她拖下去!”

“是,王爷!走……”

“我说……啊……我说我说……放开我……我说……”双目圆睁着凸出來,浣纱惊恐地在侍卫怀里挣扎着,狼狈地地匍匐在地上,抓着冥洛夜的衣角卑微地乞求着,“我说……求你……让我死得痛快一点……求你……啊……”

尊主,对不起,魅影只能帮您到这儿了……原谅魅影,不能再陪伴在你身边,以后的路,希望您走的不再艰难……

尊主,您放心,魅影有分寸,不会出卖千狼堡的!只是,魅影不得不说出些什么了……

尊主,得到梁雨橙,您如果真的会快乐,那魅影,也就死而无憾了……若,她成了你的女人还妄图伤害你,那魅影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尊主…………瑾…………

魅影,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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