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雄鲤失踪,兹事体大,闹不好就会引火上身,各位大臣听得此言,一个个如坐针毡,额头直冒冷汗。

果然,冥武帝闻言顿时面如土色,失了方寸,拍案暴怒吼道:“混帐!来人呐,给朕迅速包围整个皇宫,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贼人给朕找出来!”

“慢着!”冥洛阳出声阻止了侍卫,上前安抚武帝道:“父皇请息怒!此刻离雄鲤失踪不过一刻钟,那贼人短时间内万万也逃不出去,父皇不如先审问一下昭阳殿的人,说不定,这里面另有隐情。毕竟,不是谁都能随意进的了皇宫,除非……”别有用意地斜睨了眼面无表情的冥洛夜,冥洛阳适可而止道。

冥武帝是个聪明人,听到此话心中也是有计较,遂恢复了几分理智,冷静吩咐:“来人,把昭阳殿一干人等通通给朕带过来,朕要彻查此事!若发xiàn

当中有人与此事有关,朕,绝不轻饶!”

冰冷彻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惊得做贼心虚的几个人不禁打了几个冷战。花解语美眸轻眨,终于了然。原来是这么个陷阱!不过,今夜,到底是谁设计了谁,那可就不一定了。

须臾,侍卫们押了昭阳殿一大批人过来,除去带头两位头破血流的侍卫满脸愤nù

与自责之外,其余人均是战战兢兢,蒜泥般地瘫倒在地。

“今夜何人当值,又所见何人所遇何事,都给朕速速招来!”目光凌厉地扫过众人,武帝声色俱厉。

“是属下二人在门外守护!”满头鲜血的两位侍卫跪直了身子,一字一句道,“今夜属下二人只见过一位身穿白衣面带白纱的小姐和一位紫衣的丫鬟之外,并无他人!”

花言昭闻言大惊,急急地抬头,见众人神色诡异地盯着语儿和织锦看,心中焦虑,动了动唇欲说些什么,就听得上方一直未曾开口说话的皇后娘娘玉手轻指着花解语的方向,柔和却不失威严地问道:“你们说的那人可是她?”

二人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一眼,便斩钉截铁地回答:“回皇后娘娘,正是她们俩!”其中一个侍卫还愤nù

地补充道:“起先这位小姐过来问话,属下们见她举止文雅,气质可佳,遂对她放松了戒备。她们得了我俩的话便千恩万谢地离开了。哼,没想到,不过一会儿,她们居然又返了回来,趁属下们毫无设防的时候便用石头将属下二人砸昏……”

花言昭绝对相信自己的语儿万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这侍卫言之凿凿,句句对语儿不利,底下众人更是如避蛇蝎地远离了语儿,他岂能再置之不理。遂急急地起身上前,行礼澄清道:“皇上,臣幼女解语乃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岂有能力伤了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此事一定另有隐情,还请皇上明查!”

“呵,花将军,你难道没听清侍卫所言吗?他们是被迷惑了的,继而不备被人得手的。谁说弱女子伤不了高手?这英雄还难过美人关呢!再者,将军你这是有意混淆皇上的判断力吗?”说话的是丞相胡维生,几十年来,他一直与花言昭政见不和,在朝堂上难免唇枪舌剑,这次逮到机会他还不狠狠踩花言昭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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