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什么看!”
保安们非但没有制止在酒店打人的行为,反而对着那些看热闹的客人一顿怒吼。
并且检查他们手机,把录像视频全部删除。
这些人虽然平日里很牛气,都是商界大佬,可在酒店里,都像孙子一样,乖乖听话。
“大哥,我错了!您放弃我一条生路!”
胡南同整个人被摔在酒店的地板上,感觉肋骨断了好几根,一股血液不停的在喉咙处涌出,浑身像是要散架子一样。
“是吗?”
李十二冷笑一声,蹲下身按着胡南同脑袋:“刚不是还求我打你,现在怎么就变卦了?你让我打我就打,让我住手我就住手,这样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说完,他缓缓站起身,单手抄起餐桌旁边的椅子。
咔嚓!
没有丝毫停顿!
椅子直接砸在胡南同身上。
“噗!”
胡南同一口鲜血喷出来,整个人有些抽搐。
“剩下的,交给你了。”
李十二拍了拍手,坐在江陵身旁:“我保证,你会有巨大收获!”
“多谢李先生!”
见到凌天集团的人全部撤掉,梁久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每当他认为自己已经足够高估这个对手时,对方总是能够令他再次感到意外。
敢在凌天集团典礼上闹事的,这是第一个,而且绝对不会有第二个。
“梁总,您就饶过我吧!看在我跟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求您,给我一条生路!”
胡南同彻底绝望,他知道自己今天很难走出这间酒店。
而且他背后的势力,也断然不敢在凌天集团的地盘上抢人。
“你既然知道跟了大哥这么多年,就应该清楚大哥最恨叛徒!”
韩战一把将胡南同拉起来,红着眼问道:“说,谁让你这么干的!”
刘僧那件事情,让韩战觉得七太保受到了莫大侮辱!现在胡南同再次叛变,韩战内心已经愤怒到极点!
“不说?”
梁久明看着沉默不语的胡南同,心里更加暴躁。
自己儿子的命,险些命丧胡南同手里,这还是跟了自己很多年的老人!
“我自问,从来没亏待过你!甚至在整个金鹰集团内,除去七太保,你的收入算是最高的。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对我的儿子动手!”
梁久明侧过头看了眼李十二:“李先生,我若是动点手段,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无妨!”
李十二一摆手:“想做就做,无需顾虑!”
梁久明这个人,他很欣赏,有一股子狠劲。
虽然两人曾经是敌人,但这不妨碍李十二对他的赞赏。几千年活下来,又有谁真正配称得上自己敌人?
更多的时候,不过是自不量力罢了!
“多谢!”
梁久明深鞠一躬,对着韩战点点头。
“胡南同,你敢背叛大哥!”
韩战眼睛一眯,心里恨意全部倾泻出来!
他一只手握住胡南同的手指,萌得用力!
咔嚓!
手指直接被折断!
没等胡南同发出尖叫声,韩战早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毛巾,死死塞进他的嘴里!
“呜……呜……”
胡南同想喊叫,却根本叫不出声来。
“叛徒,就是这种下场!”
咔嚓!
韩战将手放到他下一只手指上,再次用力!
一连折断两根手指,胡南同眼睛已经完全充血,脸上青筋暴起,身子也剧烈颤抖着。
十指连心,可想而知有多痛苦!
可这根本不算完,韩战甚至不给胡南同开口的机会,再次折断第三根!
咔嚓!
在场的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马苏脸色苍白,手已经颤抖的拿不起包。而李凤兰则咽了口唾沫,脸色同样惨白。
“没事的!”
李十二一把搂住江陵,示意她不要害怕。
“嗯,你在我就不怕!”
江陵小声的说了句,将头埋在李十二怀里。
就连自认手段足够狠辣的关沧海,也忍不住扭过头去,不去看这惨烈的一幕。
终于,当胡南同一只手的五根手指全部被折断以后,韩战才把他嘴里的毛巾拿出来。
“你但凡喊叫一声,撒一句慌,我会让你另一只手也变成这样!”
“说吧!”
梁久明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
“是……是理查德让我这么做的,他说只要梁羽弘死了,他就会成为您唯一的儿子,继承您的家业!到时候我会凌驾于七太保之上,尊享最高荣誉!”
胡南同有气无力的说着,他整个人的声音已经嘶哑,目光也有些呆滞。
换做旁人,恐怕早就昏死过去,但他仍旧能够保持清醒,这已经极为不易。
“你血口喷人!胡南同,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什么要诬陷我!”
理查德听到这句话以后,两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上。
下一刻,他抄起桌子上一把钢叉,恶狠狠的朝着胡南同刺去:“给我去死!”
砰!
韩战眼疾手快,一步窜出后,狠狠踢在理查德手腕处。
钢叉应声而落。
“胡南同,你最好别撒谎!”
梁久明脸色更加阴沉。
如果胡南同说的都是真的,那一切就都解释通了。可他不明白,理查德是如何买通胡南同?
两人平时根本没什么交集。
这背后,一定有人推动!
“梁总,我说的都是真话!事到如今,胡某已经不奢求能活下来,只希望您能给我一个痛快!我这么多年来没少受您恩惠,可最后居然背叛了您!”
胡南同有气无力的说着:“这件事情,是一个叫小仓的人和我联络的,至于小仓身后是谁,我真的不清楚!”
“带下去,给他个痛快!”
梁久明一摆手,韩战像拖死狗一样把胡南同拉出酒店。
“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梁久明深吸一口气,看着倒在地上的理查德:“要钱,我给你!要人脉,路我已经替你铺好了!原本你只是个平民百姓,可我让你有着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为什么!”
到最后,他几乎已经是咆哮着喊出。
“叔叔!不,爸,我错了!您给我一次机会!”
理查德跪着爬到梁久明脚下,苦苦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