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外面为了神秘的贡品打成什么样子,萧季却不担忧,大当家的有勇无谋,不是他的对手,这么多年,他委屈在二当家的位置上,不过是因为他身份特殊,不想引人注目从而带来麻烦罢了。

“告诉吴大娘,将那位娘子请过来。”萧季惦记那位貌美的女子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人还在昏迷,他只能挡住那些畜生,如今人醒了,自然到了好好享用的时候。

吴大娘听完萧季吩咐,眼中闪过不甘心,随后将王绯拎起来,“起来。”

王绯人虽然醒了,但是这么久一句话没说过,饭也没怎么吃,被吴大娘从地上拉起,踉跄了一下,吴大娘半拉半拽将人带走。

“你小心一些伺候二当家的,不管你是真的磕到了脑袋,还是装傻,我警告你,你就算二当家的很宠爱你,你不过也是给二当家暖床的玩意儿,切不可动旁的心思知道吗?”吴大娘将声音压低警告王绯,也不等王绯回答,伸手将王绯推进了屋子里。

“你来了?”萧季如同等待猎物落网的猎人,还有心思翻阅起信来,听到动静看着王绯。

“听说你摔坏了脑子?”

“不过也好,人痴傻一些也是好的。”王绯站在原地没动,也没打量屋子里的摆设,像是萧季的话像没说一般。

萧季却忍耐不住,向王绯走过去,看见王绯的脸上的伤,变了神色,“好好的一块美玉,如今却有了瑕疵,真叫人可惜。”

萧季说着就不自觉地打算伸手抚摸王绯,“真是可惜呐。”那双手有厚厚的老茧,却不是温暖的,像是一条阴湿的毒蛇在王绯的脸上游离,王绯终于有了反应,抬头睁眼看着萧季。

“看来你没傻?”

“看你怎么想了,傻与不傻,对你来说不重要吧。”王绯的声音沙哑,多日没说话已经再次开口说话像是不适应一般。

“看来还是个聪明人。”

“聪明与否也不重要。”

萧季听完王绯的话,对王绯更感兴趣了,“如今你这脸上的伤,似乎也不是很影响你的美貌了,天下女子嘛,自然是有情趣又美貌才算极品,另一位娘子说她做的买卖就是掳走你,那你原来的夫家是谁家啊?”

“和你没关系。”

“看你梳妇人头,有些可惜,要是你现在还是处子,那么就更加没关系了。”

萧季忍耐不住,将王绯揽在怀里,慢条斯理的靠近王绯,嗅了嗅王绯身上的味道,王绯从冯家出来后还没遇见更广阔的天地,没想到落到此等宵小手里,看来自己追求的自由,在这样的环境下不过是个笑话。

“你真让人恶心。”王绯将萧季的脑袋推开,轻轻的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你说什么?”

“恶心,你是这个寨子里最让人恶心的人。”

“挺有胆量,但这也解决不了什么,不是已经嫁人了,唱过男欢女爱的乐趣了吧?今日叫你感受一下。”

“像你这样的人,在任何方面都很失败吧?”

“你什么意思?”萧季变了脸色。

“我说啊,你一定是个一事无成,还喜欢安慰自己的自己只是蛰伏,还有实力没有发挥出来,我说的对吧,像你这样的人,你失败的人生都已经卸写在了你的面相上。”

萧季伸手掐住王绯的脖子,“谁叫你这么说话的?当我脾气很好?”

王绯被掐住脖子说不出话来,却也没有挣扎,面容带着悲天悯人的沉静。

萧季被王绯的这个模样刺激的更加用力,竟然摔在床上,欺身而上。

王绯忍不住咳嗽,萧季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开始解王绯的,王绯挣扎了一下,萧季将人制住,“欲拒还迎的抗拒没甚么意思,不已经是准备默默忍受了吗?既已经得罪我,就叫你知道知道下场。”

王绯假装被制住,等到萧季欺身靠近的时候,王绯将尖锐的簪子抵在萧季的脖子上。

“可以冷静了吗?”王绯握着簪子的手不再颤抖,这些日子用这个簪子的频率简直是高的离谱,想到这一点王绯笑出声来。

“你知道吗?看见你我很绝望。”

“你手稳一些,我可以放你走。”萧季的手刚有动作,王绯的簪子刺进去一寸。

“娘子莫激动,你放开我,我可以放你下山,给你盘缠也是可以的。”

“都说了,看见你我是真的很失望,有你这样的人,如同我这样的人才会被困住,明明是你们的错,却怪在我们这样无辜的人身上。”

“不是,你别激动,咱们之前不认识吧?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萧季此时真的有些害怕,王绯的情绪不像是个正常人,不会真的撞坏了脑袋,是个不要命的疯子吧?

“你还有遗言吗?”

“不是,咱们两个人的仇恨不至于你杀了我吧?真的送你下山,求娘子饶我一命。”

王绯深吸了一口气,“是啊,你说得对。”

“你杀了我你也别想活着出这个寨子,这个寨子的人会将你当然窑子里的人一样蹂躏,何不拿了我给你的钱,然后下山?”

“这话说的也对。”萧季感觉到王绯的异常,正常人哪有眼神这样的直?

“娘子这是同意了?那等我去筹钱,不放心的话可以和我一齐去。”

“不用了,看见钱心生厌烦。”王绯的语调中不带有一点情感,看萧季如同是一个死人。

“嗯?”萧季听不清她再说什么,只认为王绯是觉得他好欺负,如今想要讨价还价争取更多的利益。

“你放了我,我爹是山下冀州城里镇守一方的将军,如今正起事,手底下有万人追随,你若是肯放了我,等我回去接手家业的时候,荣华富贵都是你的!”

“不需要了。”王绯手上突然用力,萧季睁大了眼睛。

“这里是颈动脉,扎进去的话,很快就会死。”

萧季口吐鲜血,说不出话来。

“很难理解我说什么吧,放心,这些东西以后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了,原本以为我可以在这里坚守自己的本心,然后安心的在这里过完一生后毫无遗憾地死去,现在来看是不能了。”

萧季眼中全是疑惑,本来还想动手反杀王绯,王绯已经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将簪子送的更深,看着萧季在她面前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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