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凌见九人都给藤条束缚住,左手按住绣春刀的刀柄,缓缓地向九人边走边笑道:“据师弟所知,宗门十年一度的内外门大比,是不禁杀戮的生死战,因而,规则上写明,斗法无情,死伤不论,说白了,就是内外门大比期间,杀人无罪,既然如此,师弟又何必留手呢?就让师弟送五位师兄上路吧!好让五位师兄早登极乐,脱离俗世中的苦海。”
古立基听到张子凌冷冷地语气,顿时大惊失色道:“张师弟,请勿动怒,确实是我们言语无状,请张师弟大人有大量,看在同门一场的份上,放我们兄弟五人一条生路吧!”
古立基说完后,心里暗道:“这四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明明知道张子凌是纯木天灵根,竟然还在这种巨木环绕的环境下得罪他,不是找死吗?”
古立基的话刚说完,王菲菲想起张子凌暴怒起来的时候,智商堪忧,做事情完全不顾后果,说是疯子也不为过,因而,她非常害怕被暴怒下的张子凌顺手杀了,立即服软道:“张师弟,我们愿意将资格证奉上,请放我们走吧!”
当王菲菲甜甜地声音,再度传进张子凌耳中时,让他郁闷不已,他明明对这位王师姐一见钟情,喜欢的不得了,可结果倒好,他不仅将她五花大绑,而且还把她吓得够呛,能有好印象才怪。
其实张子凌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才筑基三转巅峰,实力有限,根本无法做到细控藤条。
因此,他要么不攻,要么全攻。
可问题在于,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别人不知道啊?
看来,他是命中注定跟这位王菲菲师姐无缘,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合,还未开始,就要结束呢?
张子凌将不应该有的想法压下,走到骂他的四人面前,冷冷道:“不骂了,刚才不是很威风吗?怎么突然间就怂了。”
四人虽然对张子凌恨得牙痒痒,但也不是傻子,命都还在人家手里握着,那敢嘴硬顶撞他。
这不,他们因为害怕再度得罪张子凌,所以深深地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不敢再出只言片语。
古立基怕四个傻师弟再胡言乱语,徒惹是非,忙出言替他们道歉道:“张师弟,此事确实是我们错了,我们愿意为妄加指责赔偿,请原谅则个。”
张子凌虽然被四人骂得很不爽,但不爽,不代表就要杀人。
这不,他因为不想杀人,所以一听见古立基道歉,顺势下了台阶,回道:“古师兄,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师弟也懂,这一次,我就给个面子师兄你,你们将身上的储物装备都扔出来,师弟会给你们留传送符出去。”
古立基一听到事情有转机,急忙求情道:“张师弟,这赔偿是不是太大了点,能不能宽容点呢?”
张子凌想了一会后,降低要求道:“既然古师兄如此说了,要是不降低点要求也说不过去,你们将灵石全交出来,然后直接传送出去吧!”
虽然内外门大比没有限制年龄,但十年才有一次,古立基当然不想出去,于是,他厚着脸皮交涉道:“张师弟,我们愿意将身上的全部灵石交出,外加每人五十瓶极品培元丹,可否让我们继续留在此地,完成接下来的选拔赛呢?”
张子凌听完古立基的话后,暗道:“毕竟是同宗的师兄弟,收了大量赔偿后,不宜再断人机缘。”
张子凌打定主意后,对古立基道:“古师兄,这一次的事情,师弟念在同是太玄宗的弟子份上,放过你们一马,但希望你在事后,告诫一下你的四个师弟,祸从口出的道理,不是每一次都能如师弟这般,收下赔偿了事,说个不好听的,把你们全杀了,所有的东西都是师弟我的,你们有什么底气,跟我谈条件呢?”
张子凌说完后,控制藤条将五人的一只手放出来。
他等五人将灵石、灵丹交齐后,按照约定,将五人放了。
五人一得解脱,不敢再停留在地上,直接召出飞剑飞上空中。
他们飞上天空后,古立基心中不忿,留下狠话道:“张师弟,这次师兄认栽,希望在外界擂台比赛时,你别让师兄碰到,要不然,师兄会让你加倍奉还。”
古立基将狠话说完后,带着心有不甘的四人御剑而去。
张子凌看着五人的背影,暗道:“才刚出青木峰,马上就有仇人,这修仙之路,还真不是一般的难走,不争不夺吧!永远没有出头之日,要争要夺吧!难免得罪人。”
念罢,张子凌转身对王菲菲四人道歉道:“各位师兄师姐,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们跟那五人相距太近,而师弟刚好对这术法,又做不到随心所欲,所以,得罪了。”
张子凌说罢,一挥手将四人放了。
虽然他给出了解释,并且道了歉,但从四人的表情中,还是能够看出他们根本不相信这套说词。
不过,四人实力不如人,也不敢当面指责张子凌,他们回道:“张师弟,既然是误会,不碍事。”
四人说完后,转身想离开。
张子凌见四人借势要走,硬着头皮道:“之前王师姐说过,只要帮助你们将五人打跑,就将资格证给师弟一个,为什么不守承诺呢?”
王菲菲因为自幼长于皇宫内,所以城府极深,不会随意口出恶言得罪人,因此,她只是带有怒意的看着张子凌,并没有说话。
她虽然忍得住,但不代表所有人都忍得住,这不,跟她同行的另一位女修,就因为忍耐不住脾气,所以怒气冲冲地站出来,指责道:“张子凌,师姐我叫陈丹丹,内门弟子,你还有脸说帮助我们,想抢,就像个男人一样,直接了当的说出来,何必要装成圣人那样,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