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顾然然干预,祁云的独自残废逃生带给祁家打击可想而知,这时候柳粟的出其不意还真有可能取得成功。

可惜,有她对两人的救治,剧情在另一条道路上策马狂奔,祁云和陈非旭的回归加上柳粟错误预判祁家魂器的状态,谁输谁赢尤未可知。

然而要想保住峤城,就必须将柳粟这位拦路虎和事件根源解决掉,所以因干扰改变了部分走向的顾然然,如今被要求前来继续改变剧情。

“人各有求,但最后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不同的选择也注定了不同的结局,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悬崖勒马,不然浪子回头又怎么千金不换”顾然然也颇有感慨,开口安慰了两句

【天机不可泄露】:叮咚!

〔改变的峤城格局〕任务即将完成,是否留下『镇魂珠』,即时传送离开?

……

不是?后续就不需要我了?用完了就扔的啊?

【天机不可泄露】:小姐姐不用费心费力,可以回家大被朝天不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镇魂珠进了她的包裹,怎么还想跑路?

早知道虏了这货能结束,她还何必劳心劳力又是刷药剂,又是搞推理的。

亏大发了

【天机不可泄露】:任务离开倒计时开启。

07:59

07:58

07:57

……

MMP!你很好,你给我等着

【天机不可泄露】:小姐姐,我也身不由己啊!

“厨房在哪?”

一嗓子吼得祁云和陈非旭不知所措。

顾然然没时间解释,直接出门拉过一位侍从,就往厨房狂奔。

五分钟后,意识到什么的祁云赶到厨房,看已经粗略扫荡一圈的人忙前忙后,见他们过来,还不忘抱怨一句:“早知道就应该让厨房多备着点”

00:19

“东来楼的掌柜还欠我一顿饭呢,还有陈非旭你,说了要存钱请我的,都记下来啊,回头还有机会的话,我可是要来讨债的”

汗!“好的,记下了”陈非旭无奈,临走还要翻一遍旧账,不知道算不算利息,得嘞,接下来存钱。

“放心,会有机会的”祁云小声道。

00:00

眼前带着狐狸面具言笑晏晏的女孩,化作漫天碎光,星火泯灭般在两人眼前开始消散

“走了?”陈非旭如梦初醒嗓音暗哑。

人还站在面前时,即便知道即将离别,他还能嬉笑着回话,可当对方身影消失后,整个人犹如被孤寂淹没,离情别绪潮水般便两人吞噬其中。

“走了!”祁云回道。

好像她每次出现,都是在拯救,一次是自己,一次是家族和峤城,他暗暗下定决心,走出去!

狐狸,也许你不需要,但今后祁家峤城永远是你的退路。

碎光彻底消散

……

白光过后,顾然然睁眼,揉揉被强光刺的有些泛泪的眼睛,她出现在一片茂密的丛林之中。

真刺激,一睁眼一闭眼,一辈子过……。

啊呸!

明明是一群蚊子过来了,惹不起!

不需要什么判断,果断战略转移。

原本她是打算找找附近有驱蚊草的地界,或者是有食蚊类小妖兽活跃的地方,结果没出多远,便隐约在丛林间发现一座‘桥屋’

它就像一座平地而起的拱形桥,桥下并非桥洞,而是房屋特有的小窗和门扉。

这样密集的林叶,怎么看都不是人类经常踏足的地界,而且她前行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多少小型妖兽。

现在还是白天,足以证明这里的危险等级。

猛然在丛林中出现这样一个怪异的人类建筑,她很好奇。

鉴于好奇心害死猫

顾然然没有草率靠近,而是在周围观察一圈确认没有陷阱之类的危险布置后,才潜伏在附近观察。

她刚安定下来不久,便有一只对趾型足,头顶一簇金色翘羽的鸟类从丛林中向桥屋飞来。

这只鸟儿一飞近,半掩的小窗便自动打开一个弧度,似迎接回归的旅人。

开窗的弧度太小,在顾然然的角度并不能观察到屋内的情况,只能在光线投射的朦胧中辨别一丝幽蓝的色彩

它直直落在窗沿上,却不进去,而是警惕地观察四周,来回扭转几次后,伸出长长的喙在窗沿上敲击出三长一短的音节。

屋子里应是铺垫了木质地板,敲击声一落便有噔噔噔快步跑动的声音衔接而起。

紧接着,小巧的门扉自内打开。

顾然然正要定睛去看。

头顶的林木之上忽然掀起一阵飓风,草木摇曳,植株晃动,飓风中还夹杂着一道尖锐呖鸣。

差点震的她头晕脑胀,好在[冥思]给力,在下一瞬,这音攻便如百里外的呐喊,清晰却不刺痛神经。

[幽敏瞳]下,狂乱的绿色波浪外,展翅翱翔的一只巨翅妖兽愈加清晰,它盘旋在桥屋上当,扯着已经不能对顾然然造成伤害的尖锐鸣叫。

半开的门扉并未因狂风而摇摆,它坚定的保持着上次屋内生物推开的角度,在风波中犹如定海神针!

一只蓝色的肢体移出门外。

那只鸟顶着头上东倒西歪的翘羽飞将过去,冲着门的位置,又或者冲着那半露的肢体。

巨翼妖兽见此更来劲了,‘悠扬’的长笛一下子转变为急促的短哨。

顾然然大开耳界,原来它不光翅膀大,音域也广啊,幸会幸会。

风速倒是没什么变化,那只对趾足鸟摇摇晃晃保持着波动范围,越来越靠近门扉。

距离也不远,当它飞近时,门内生物似是不满它的速度,一道蓝芒划过,夹裹着将其卷入门内。

刹那间,风停音歇

天上的巨翼收敛了翅膀落下来,颠着屁股走两步,一扭一扭的,颇有些鹦鹉学步

叽~?

巨翼低鸣

顾然然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听出这声疑惑来的,或许还有委屈?

真是见了鬼了

顾然然僵着脸。

风大时还不觉得,如今一停下来,周围草木在惯性地晃动下又没有新的力量注入,活像猫尾巴甩脸,痒的不过瘾。

她得绷紧了脸部肌肉线条才能抵抗一二,绝不是故意装高冷

甚至还有股打喷嚏的冲动

所以这群植株到底激活了什么妖(zuo)艳(yao)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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