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的是一种太过感性的动物了。哪怕是众人眼中的暖心男神,在外人眼中,江南简直就是完美的。饶是如此,也抵不住**,跟白骨的关系一直维系到现在。
每一次跟白骨接触,江南都感到一股强烈的自责与自我厌恶。一边觉得对不起莫一然,一边又舍不得跟白骨分开…
或许大部分男人都曾幻想过三妻四妾或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但也不过是想想罢了,可一旦真正做到了,就会深深的陷入这种**漩涡之中…
很显然,江南已经无法自拔了。
……
“没什么,就是去找个朋友聊聊天,你别来了。”江南尽量放松,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和一些。
对面的白骨沉默了一下,心中肯定是有些失望。对她来说,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跟江南在一起的每一秒钟才是最真实的。
但她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以及跟江南的关系,是绝对见不了光的。
而且,在两人的相处过程之中,几乎都是白骨在迁就着江南。只要江南说要,她就立刻给;江南说不要,她转身就走。莫一然在场的时候,她要默默跟在两人身后,看着他们甜蜜的背影,露出违心的笑容…
听上去好像挺残忍的,但…这就是爱。
而更残忍的是,在江南面前,白骨没有任何主动权,甚至是卑微的。哪怕现在她十分想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也不能如愿。
“好吧。那你自己当心点。”白骨的声音很轻,语气中充满了失落。
江南已经能够通过这声音想象出此刻白骨的神情,就像一个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小姑娘。可世事就是如此,有太多我们无法左右的事,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你早点休息吧,等我有空再去找你。”江南也只能这样安慰她。
“嗯嗯。”听筒里传来白骨的呢喃声。江南刚想挂电话,白骨突然喊了一声:“南哥等等!你…办完事能不能来找我。我…我…好想你。”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面对一个女孩这样撒娇,心肠再硬的男人也受不了,何况江南还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呵呵。”他笑了笑道:“好啊,等我办完事打你电话吧。”
有了江南的承诺,白骨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这说明了她此刻有多么开心,哪怕只是见一面。
……
没过多久,江南就到了红公馆附近。
红公馆位于天后湾和碧园的交界处,属于天后湾边缘。算是繁华之内,尘嚣之外的绝佳地点,隐藏在一条僻静小路的深处。
到路口的时候,江南就已经看到了路口有一个岗亭,一条横杆拦住去路。
这么高端的地方,肯定不是说进去就能进去的,哪怕再有钱,再有权势的人也不例外,肯定是要先预约。
江南渐渐放慢了车速,沿着马路一直往前开,停在了远处。他坐在车里一回头就能看见那个岗亭。而且,也并没有急于进去,而是决定先观察情况,思量思量有什么对策。
车子停稳没多久,就看见一辆挡住牌照的奥迪从远处驶过来,到达路口的时候慢慢减速,随即打开转向,转了过去之后停在了栏杆前。
江南虚着眼睛仔细看了一眼。岗亭里走出一个保安,对着车子里敬了个礼,车窗缓缓摇下来,保安跟司机说了些什么。
随后,保安拿出了对讲机放在耳边停了一下。大概是确认了来人的身份,最后才开闸放行。
整套流程的关键就在于那个保安用对讲机在跟谁确认客人的身份。
江南打开车窗,燃起了一支烟,沉入自己的思绪中…
……
同一时间,立冬和鹿溪也走出了小区,站在马路边叫车。
一阵冷风吹过来,吹得两人不自觉打了个冷颤。男孩站在了女孩身后,双臂绕前,紧紧抱着她。温暖,有时候并不来自于体温,而是来自于心里。
“咱到底去哪啊?”立冬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鹿溪转头对他耸了耸鼻子,轻声道:“到了你就知道啦!我不是说了么,去见一个已经快被人们遗忘的人。”
立冬皱了皱眉,“唔…”可是唔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名字来,实在想不出鹿溪说的这个人是谁。他也知道,鹿溪就是这么个人,要是不想说的话,谁也问不出来,那就干脆不问了,还不如问点别的。
“你说吧,让我去干嘛?保护你?”
鹿溪微微一笑,“算是吧。等你见到他之后自然就知道要干嘛了。”
说话间,之前订好的出租车已经开了过来。
立冬走上前打开车门,让鹿溪先钻进去。估计谁也想不到,在外人看来粗枝大叶的立冬在对待鹿溪的时候,处处贴心。
“师傅,去三院。”上车之后,鹿溪对司机说了一声。司机应了一句,立刻调头开车。
立冬愣了一下,“去三院干啥?谁在那?”虽然如此问这,但他心里好像已经有点谱了。
鹿溪刚转头看了他一眼,还没等说话呢,立冬就自觉的点点头,一脸理解的说:“到那就知道了,到那就知道了。”
车子飞快的行驶,穿梭在马路上。看着外面冬衣紧裹,行色匆匆的人们,鹿溪也不由自主的向立冬靠了靠。立冬低头看了一眼,抬起手臂将她搂在怀里。
“昨天看天气预报,说是快下雪了。”鹿溪语气淡然的说了一句,双眼仍望向车外。路边的树木已经有些枯萎,隔着窗户都能感觉到外面瑟瑟冷意。
“是啊。”立冬轻声回了一句,“我最喜欢下雪了。”鹿溪抿嘴轻笑,转头看着他说:“因为你是立冬嘛。”
……
转眼间,车子到达三院。三院全称盈海市第三人民医院,也是个三级甲等,不过医疗水平相比中心医院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刚刚出发的时候,鹿溪对司机说去三院,立冬愣了一下,因为,三院的位置属于老明街范围内。
两人走下出租车,顶着冷风一路小跑进了医院。
尽管已经入夜,急诊大厅还是有不少人。鹿溪走到服务台问了两句,拉着立冬就往楼上走,一直走到了四楼,病房区。
两人驻足于一间病房门口。
鹿溪转过头对立冬轻轻一笑,“亲爱的,等下你见到这个人就知道自己要干嘛了。走吧。”说着,缓缓推开病房的门。
立冬紧跟上一步,抢在她前面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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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渤原路”这一篇幅快要接近尾声了…判的判,伤的伤…诸多不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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