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的狂潮血染了黎明的曙光让幸福的光点变得微乎其微,无端的仇视湮灭了人性的良善让灰色的记忆在街角不停地旋转,愚昧的思想蒙蔽了现实的残忍在绚丽的梦幻里等待着黑夜的复苏,冷峻的面孔戳穿了虚假的表象在物欲的洪流里期盼着朝阳的来临,堕落的肉体霸占了至高的权柄将战争的烈火烧到了崩裂的坟茔,信仰的旗帜唤醒了孤独的灵魂将悲悯的情怀镶嵌到了意识的深层。杀戮从来都不是解决纷争的唯一方式,有时候体谅也许更能达到内心的和谐,黑暗的一面映射的只是光明的影子,那些灰色的东西正在看不见的地方激励着命运继续前行。国君陆明轩一行人被土著人的侍卫押送着投入了大牢之内,而他们的隔壁正关押着国君江曦源一行人,国君慕子祯看到他们的死敌也遭遇了囚禁既震惊又窃喜,国君陆明轩眼睁睁望着这些逃犯却束手无策,他不停地劝导着他们想让这些迷失信仰的罪人改过自新,国君江曦源背转过身望着阴冷的白墙露出不屑的表情,三位巫师摇晃着拳头好像要将他们砸入深渊永世都得不到救赎,就这样他们在幽暗的牢狱里相互指责着对方,谁也不肯后退一步谁也不肯为他人着想。
朦胧的天色随着白昼的到来开始染上了一丝血红的亮彩,土著人的首领和十几名土著人走进牢狱将他们都捆绑了起来,国君江曦源一行人和国君陆明轩一行人瞪视着彼此依旧不愿放下恩怨,他们被土著人牵引着一步一步登上了垂直的峭壁,土著人的首领要把这些破坏自然和谐的外来人扔进大海,让他们的肉体和灵魂灌入海水然后洗净所有的罪恶,土著人询问他们临死之前还有什么需要忏悔的遗言,他们说自己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肯宽恕对方而让彼此生活在仇恨里,等他们都说完了心里话后土著人的首领发出了最后的指令,他吩咐土著人将所有的罪人抬举到空中然后丢进大海,这时,一片巨大的黑影从他们的头顶覆盖下来遮住了狭窄的道路,他们来不及细想便划开步子准备四散而逃,国君江曦源抬起头看到这片黑影竟是他们偶遇到的恐龙,国君慕子祯舍命救了它的恐龙蛋它一定是想报恩,土著人的首领和他的土著人冲下峭壁跳入了大海,他们在翻滚的激流里上下沉浮左右颠簸,任凭冰冷渗入骨髓再也托不起一个银白色的幻想……
光明总是来得很晚但它终究会降临,当血红的烈焰驱逐了残留在眼眸里的忧伤时,温馨的色调从来都不是一种简单的寄托,救赎总是陷入被动但它终究会觉醒,当宽恕的力量扑灭罪恶的欲念获得博爱的褒奖时,谦卑的认错从来都不是一种仓促的敷衍,信任总是沾满谎言但它终究会逃离,当深厚的情谊划破虚伪的面具照透内心的真善时,信仰的坚守从来都不是一种盲目的皈依。理性与感性只差冲动的距离,却让两张熟悉的面孔从此变得陌生,幸福与痛苦只差感悟的距离,却让迷惘的心灵找不到归宿,战争与和平只差杀戮的距离,却让权力的王座充满了纷争,一切的孤独并不是别人创造的而是自己封闭了自己,那些打开心结拥抱天窗的生命终究会得到梦想的眷顾。国君陆明轩一行人被恐龙解救后依然惊魂未定,他们站在垂直的峭壁上回想着那些疯狂的过往,国君江曦源为了权力的荣耀屠杀了无辜的生命侵占了别国的领土,但他似乎也在无形的忏悔中受到了良知的谴责,国君慕子祯将恐龙蛋交给恐龙的同时他也获得了救赎,在土著人的首领将他们一齐扔进大海的最后一刻,恐龙用自己的凶猛逼退了那些麻木而愚昧的生命,国君陆明轩回过神来热情地拥抱着国君江曦源和国君慕子祯,他已经忘记前嫌要与他的救命恩人结为至亲的友人,三位巫师也走上前来和他们一一握手表示感谢,海盗们簇拥成一团望着冰蓝色的海水好像梦见了自己的故乡,此时,漆黑色的暮霭和血红色的暖潮杂糅在一起向着远方的地平线静静流淌,国君江曦源一行人和国君陆明轩一行人乘坐船只准备踏上返回的旅程,他们回头望着渐渐模糊的岛屿心中涌起了一丝感激的浪潮……
自由的声音穿过了茫茫的黑夜终究要托起一个温暖的晨曦,只是血色的光焰还没有凝聚成团烧毁所有的冰冷,真诚的力量击退了善意的伪装终究要与信任拥抱在一起,只是智慧的锦囊还没有摆脱阴谋的陷阱激发出才能,信仰的慈悲感化了贪欲的奢靡终究要连接起精神的桥梁,只是正义的号角还没有吹遍荒野唤醒昏睡的心灵。光明不仅仅是流于表面的安宁,更应该是救赎阴暗统治的那一个侧面,幸福从来都不是只为取悦别人的快乐,而是发自内心对生命真正的讴歌,欲望似乎更容易赢得鲜花和掌声,但时间会让种下的恶果又回到自己的嘴边,一切的平衡并不像意识流动的那样复杂,一丝细微的光束有可能就是我们最想要的。
“将军,国君江曦源这个独裁者把我们囚禁了这么多年,你不能一直这样消沉下去啊!”一名士兵坐在地上,劝诫道。
“国君江曦源的统治从未俘获民心,他虽然镇压了我们的第一次起义,但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充足的粮草和英勇的斗志,夺回民主的权力指日可待啊!”又一个士兵走上前来,插嘴道。
“此时国君江曦源正遭遇他国国君的追杀,我们何不趁机揭竿而起,首先占领比较偏远的城池,然后再向中心位置靠拢。”另一个士兵挽起袖管,激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