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的钟摆摇晃着时间的频率在理智与情感的间隙摩擦着幸福的火花,荣誉的天平衡量着纷争的利弊在安逸与动乱的间隙拼凑着梦中的现实,博爱的雨露浸湿了贫瘠的土地在希望与失望的中心浇灌着美艳的花朵,至善的清风净化了污浊的空气在洁净与肮脏的中心倾吐着纯白的云烟,权力的游戏搅动着胜负的结局在呐喊与沉默的瞬间撕裂着心灵的防线,自由的号角吹奏着欢乐的序曲在麻木与觉醒的瞬间感知着生命的真谛。

友情搭载着荣誉的列车在荒芜的原野上体味着关爱的力量,博爱托举着至善的翅膀在夕阳的愠色里等待着暮色的降临,权力依附着自由的幻梦在意志的残酷中掩饰着虚假的表象,一切事物总是在自然的法则里适应着世界的变化,因为它们既要与外部世界斗争又要与内心世界斗争。

国君冰千刃让部落的首领赶快交出藏匿在小屋里的那位仆从,透明人和变形人的首领们说水晶球残块现在在他们手里,那位仆从为了保住性命不愿卷入这场纷争,国君冰千刃说只要交出水晶球残块整个部落和侍从不仅安全,还会因为顺从得到意外的嘉奖,如果拒绝交出水晶球残块而与他们作对,那么这个美丽的地方将会血流成河,那名侍从鼓起勇气决定与部落的首领们站在一起,无论以后要面临的是战争还是和平他都不会轻易低头,国君冰千刃站在原地不知道应该选择前进还是后退,他望着他们的面孔好像望着一个硕大的问号看不见过去也猜不到未来……

夜色沉进噩梦的深渊里还能不能迎来一个温暖的白昼,当冰冷一层一层渗入星月的肌肤里的时候,阴郁是否会永远残留在天边而没有消逝的那一天,忧伤闯进明媚的光焰里还能不能托起一轮崭新的红日,当孤独一点一点侵入暖潮的心脏里的时候,绝望是否会冻结所有的欢愉而没有醒悟的那一天,风暴飞进彩虹的锦缎里还能不能带来一丝斑斓的光线,当痛苦一寸一寸钻入雨滴的神经里的时候,厌倦是否会消磨昂扬的斗志而没有振作的那一天。

贪欲总是行走在节制的前面不知远方究竟有什么危险,愚昧总是包裹在智慧的中心不知外部究竟有什么动静,罪恶总是搁置在仁慈的顶端不知下面究竟有什么变幻,一切的幸福总是存在着或大或小的缺陷,完美的生活只会出现在幻想的梦境里。

“水晶球残块是这位仆从送给我们的,又不是从你手中抢走的,我们为什么要将它交给你?”透明人的首领指了指仆从,强硬地说。“你给我们什么奖赏我们都不稀罕,水晶球残块的价值抵得过任何财富的价值,我们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天真。”变形人的首领转过身去,不屑地说。

“水晶球残块的确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但它属于水渊之国的共有财富,你们这样强行霸占只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国君冰千刃叹了口气,劝说道。“水晶球残块曾经是共有的财富,但现在落在了我们的手里,我们愿意怎样处置就怎样处置,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透明人的首领摆了摆手,冷淡地说道。

“我们要用这个水晶球残块建立自己的国度,我们再不想被称为水渊之国的子民了,我们要我们想要的自由。”变形人首领跺了跺脚,坚定地说。“既然你们这样执迷不悟,那我们之间就只能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你们不怕杀戮就等着血流成河吧!”国君冰千刃瞪大眼睛,愤懑地说道。

疯狂的屠戮血染着正义的旗帜到底是属于光荣的胜利还是良心的失败,凄厉的叫喊充斥着脆弱的耳膜到底要收回自由的权力还是顺从的屈服,璀璨的烟花点亮了漆黑的夜空到底是出于暖潮的胁迫还是暗流的消亡,哭泣的眼睛模糊了记忆的碎片到底要夺回占领的高地还是遗弃的废墟,悲观的意识羁绊着前进的脚步到底是出于安危的考虑还是懦弱的显现,忏悔的箴言扼制着贪婪的罪孽到底要赎回信仰的坚贞还是欲望的瓦解。

光明里残留着黑暗的一部分黑暗里也淤积着光明的一部分,幸福里可以找到痛苦的根源痛苦里也可以找到幸福的影子,希望里可以感觉到绝望的存在绝望里也可以感觉到希望的蔓延,一切美好的事物如果不加控制很可能变成邪恶的事物,没有一丝痕迹却渗透在了看不见的零界里。

国君冰千刃和部落的首领们站在丘陵之上准备上演一场殊死的较量,他们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方的眼睛仿佛战争早已拉开了序幕,国君冰千刃命令士兵要将所有的透明人和变形人杀得片甲不留,他说水晶球残块的价值远比这些低贱生灵的性命珍贵的多,如果谁第一个拿到了水晶球残块,他将会获得大量的金币和至高的官位。

水渊之国的士兵们像失控的野兽在丘陵的山尖和山麓与部落的士兵展开了决斗,然而部落的士兵根本无法与那些精锐的将士正面厮杀,他们只能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在各个角落东躲西藏,没过多久部落的士兵便在将士们的铁骑下死伤了一大半,透明人和变形人的老者们乞求自己的首领交出水晶球残块,他们不想再看到这样非善非恶的纷争给心灵带来的灾难,部落的首领们看着那些横七竖八的伤者和死者,他们终于放下贪婪的欲念将水晶球残块交到了国君冰千刃的水中,国君冰千刃手掌一挥让所有的将士退回原地,他低头哀悼了一会儿然后向着水渊之国的城堡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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