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正说着呢,又听到三大爷阎埠贵在外面的催促声,对视一眼,就走了出去。

来到屋外,看到南易与梁拉娣,见两人也是一头雾水的模样,几人都不问了,就去了中院。

此时,中院,贾张氏正打着摆子呢,她怕了,真的害怕了。

秦淮茹此时也神色紧张,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婆婆贾张氏居然被人举报讹诈。

一想到欠条上的数字,秦淮茹就感觉浑身乏力,真要落定了这事,婆婆贾张氏只怕要出事啊。

一大爷易中海此时脸色铁青,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聋老太太或者是前妻一大妈的算计,唯有希望这院里的人不要胡说八道了,不然贾张氏真要倒霉。

一个又一个来到中院,看到街道的人,大部分人都是懵的。

“好了,现在街道的同志要问一些事,大家实话实说就行。”

三大爷阎埠贵对大家说着,然后让两个街道的同志开始询问,两人最先询问的目标,就是一大妈,因为举报的人说贾张氏是讹诈,而讹诈的对象就是她。

贾张氏看着一大妈,目露祈求,她怕了,真要一大妈咬定了她是讹诈,今天铁定完犊子。

秦淮茹也目光死死盯着一大妈,她怕这事无法收场。

一大爷易中海的目光,也看向一大妈,握着的拳头也证明着他现在很紧张。

一大妈倒是没注意三人的目光,面对两个街道同志的问询,她实话实说,听着,贾张氏与秦淮茹都松了一口气,而易中海,已经确定,这举报人不会是一大妈还有聋老太太了。

只要不是两人的设局,这事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问完了一大妈,街道的两个同志又问了院里的其他人,由不得两人不小心,实在是这趣÷阁钱的数目不小,真要是讹诈,问题就不一样了。

问了一圈后,街道的两个同志来到贾张氏这边,冷着脸道:“你这虽然不属于讹诈,可干的事也是错误的,我再问你一遍,那些关于刘思缘小同志的流言蜚语是不是你传的?”

心刚落了一半的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吓了一跳,想要否认,可被两人冷冽的目光盯着,她不敢。

“是……是我做的!”,贾张氏说着,头都快埋到地下去了,两人一听,顿时冷哼一声道:“你这算是害人,逼迫。”

“走吧,去街道那边接受教育学习,等问清楚问题,你再回来。”

一听这话,贾张氏顿时腿软了,慌乱之中,她目光看向秦淮茹跟易中海。

“两位同志,这事都处理好了,没必要再……”,易中海虽然很不想管这破事,可谁让他现在跟贾张氏已经结婚了呢,不出声都得出声。

然而,话还没说完,一人就出身打断了他,道:“易中海同志,她这是犯错误,不好好教育,下一次再犯呢。”

“对,得拉去教育教育!”,院里一人出声,霎时之间,就引爆了院里的人的话头了,一个个都说了起来,反正就一个意思,贾张氏得拉去街道教育教育。

一看这犯了众怒的场景,秦淮茹脸色苍白,委屈得直掉泪,心里却在不断骂着贾张氏,骂着举报的人。

易中海不敢再说什么了,等到街道的两个同志拉着已经腿软的贾张氏离开,他苦涩一笑,不得不跟秦淮茹一起也去了街道那边。

院里的人又有了新话题了,一个个兴奋得不行,秦莲顾着棒梗三个孩子,摇头苦笑,这堂姐秦淮茹一家子,事是真的不少。

“到底是谁举报了这事?”,后院,一大妈虽然感觉出了一口恶气,可也怕麻烦再找上门,因为这举报的人,她这边嫌疑最大啊,以贾张氏的脾气,以后找到机会肯定要找麻烦。

“管他是谁呢!”,何雨水扬了扬拳头,兴奋笑道:“这贾张氏不是喜欢撒泼打滚吗,我看啊,就得被教育教育。”

“兰丫头,放心吧,她贾张氏要是敢闹腾,我们就去找街道的同志处理。”,聋老太太悠悠出声,现在街道的同志都出面了,贾张氏要是再敢搞幺蛾子,以后再敢在这事上闹腾,就找街道的同志收拾她。

听着这话,一大妈安心这些,随即话题就说到到底是谁举报的方面了。

院里的人猜测着到底是谁举报了贾张氏的时候,后院,许大茂正悠哉悠哉喝着酒。

没错,举报人就是他,找到机会,他就是要折腾贾家一家子,秦淮茹“吸他的血”,那就别怪他报复。

“呵呵,爽啊!”,许大茂又喝了一杯。

就在四合院家家户户饭菜飘香的时候,一大爷易中海跟秦淮茹带着贾张氏回来了。

回到屋里,看着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贾张氏,易中海与秦淮茹对视一眼,都苦笑起来。M..

刚刚在街道那边,被一通训斥,脸都丢尽了,不光如此,作为处罚,从明天开始,贾张氏还要被处罚半个月的街道扫地工作,无偿的那种。

“妈,以后做事多考虑一点吧!”,秦淮茹苦笑出声,道:“这一次脸丢了就丢了,以后再出现这事,可就不是拉去教育一下的问题了。”

“我……”,贾张氏想要争辩,可一看易中海的脸色,她又闭嘴了。

“明天再处理吧!”,一大爷易中海揉了揉额头,不想再说了,他今天头疼。

看着两人,秦淮茹走了出去,来到屋外,她苦笑起来,这一次婆婆贾张氏如此闹腾,结果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因为街道的同志说了,她拿回欠条的事属于威逼胁迫,明天街道的同志还要过来问询一大妈,说不定欠条又要被一大妈拿回去。

感觉心累的秦淮茹回到屋里,感谢秦莲几句后,想着跟秦莲聊一会儿,可秦莲没想聊天,回后院去了。

院里的人看到贾张氏回来,都想问问情况,可一看关门闭户的情况,也不敢这个时候询问。

第二天,街道的同志又来了,又找了一大妈,把情况说清楚后,并说明,欠条可以让易中海再写一张,是有同样的效果的。

“算了吧!”,一大妈摇头拒绝,院里的人一听,顿时纷纷劝了起来,既然街道的同志说是合理的,为什么不要。

看着一大妈的拒绝,易中海眼中多出几分感激与复杂,而贾张氏,眼睛亮了一些,欠条不还回去,那她就没有白折腾。

秦淮茹此时也松了一口气,她是巴不得这事尽快结束了,这样的闹腾,这个年都过得不舒心。

“一大爷,人家一大妈不愿意闹腾,可欠条是你写的,总不能失言吧!”,许大茂笑呵呵出声,易中海要还钱,他还钱,贾张氏就过不好,贾张氏过不好,秦淮茹一家子也会头疼。

“对啊,一大爷,您可是院里的一大爷呢,总不能不认吧。”,又一人出声,也是个不怕事大的。

“你们……”,贾张氏下意识的就要破口大骂,可被秦淮茹拉住了,再闹腾,她这个婆婆,在这个院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我当然不会失言!”,易中海出声,一脸坚定道:“今天我当着大家的面再写一张欠条。”

这个时候易中海说的是真话,因为他发现,这个时候认了欠条,反倒是他能够在这事上受到的影响降低下来。

他只要认了欠条,大家就会知道这是贾张氏自作主张,从而让他已经削弱的威望不要再往下降。

“易中海,你……”,贾张氏急了,秦淮茹死死瞪了她一眼,烂名已经背了,如果再让一大爷易中海变得抗拒,就真的完犊子了。

易中海也看了贾张氏一眼,目光冷冽,随即道:“当着大家的面,我把欠条写了,以后这事要是再有人闹腾,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贾张氏,大家看向贾张氏的目光中都是揶揄。

找来纸趣÷阁,易中海写了欠条,让院里的几个人还有街道的两个人签了名字作为见证,预防贾张氏以后再借着这事闹腾。

一大妈不想接欠条,可聋老太太让她接了,因为她也不想因为这事将易中海的脸面踩在地上。

兜兜转转欠条又回到手中,一大妈哭笑不得,街道的人警告了贾张氏不要再闹腾后就离开了。

贾张氏气得发抖,黑着脸回屋去了,听着众人的议论声,易中海反而松了一口气,事本来就是贾张氏惹出来的,现在他易中海总算不用背锅了。

众人散去后,二大爷与三大爷对视一眼,都有点佩服一大爷易中海了,事情演变成这样,他这个一大爷的位置好像又稳了一些。

一天后,事情传开,贾张氏又成了笑话,又是被教育又是被处罚的,到最后却什么都没得到,简直了。

热闹的年三十让年节的气氛达到高潮,家家户户都做了丰富的一桌子菜。

吃了饭,大部分人都出去玩闹去了,这放松的日子,大家都欢喜得很。

又是一个新年,大早上起来,林家国乐呵呵的,吃了早饭,带着老婆李秀芝就出去逛庙会了,至于三孩子,被老太太还有他们的爷爷林大福带出去拜年去了。

“好热闹!”,吃着零嘴,李秀芝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兴致勃勃。

“大着肚子呢,走慢点。”,林家国摇头失笑,拉着李秀芝就去买喜欢吃的零嘴。

拜年,走亲,这几天,人们都做着几乎同样的事。

去给师傅拜年后,林家国带着老婆秀芝跟三个孩子去了来到岳父家。

“虎头虎脑的,又壮了。”,吴秀看着三个外孙,乐得合不拢嘴,三个孩子已经会了简单的词语,能叫外婆,舅舅还有姨姨了。

林家国去搞了下酒菜,就跟岳父喝了起来。

傍晚,带着几分醉意,林家国一家子返回四合院,回到屋里,看到三大爷阎埠贵正跟老爹林大福喝着,林家国没加入进来,泡了一杯茶,先醒醒酒再说。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几天,假期就这样过去了,等到新年第一天早起上班,都能感觉到一种心理上的抗拒。

院门外,林家国推着车走出来的时候,正看到南易跟傻柱聊着。

三人一起骑车往轧钢厂那边过去,路上,南易问起了傻柱相亲的事。

“没成啊!”,傻柱有些郁闷的,他跟秦淮茹以前的纠缠不清太久了,影响还是有的,加上他的年纪,想找一个合适的真的有些难。

“慢慢来吧。”,南易只能安慰一声,傻柱苦笑,有些无奈道:“再晚一些,你的孩子都要生了,家国媳妇的第二胎也要生了。”

林家国听着摇头一笑,道:“何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再急,也得找一个合适过日子的吧。”

“家国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傻柱白了林家国一眼,有些无语道:“眼看雨水就要开始上班了,她可是说了,一旦开始上班,她就开始相亲,遇到合适的就嫁人了。”

“要是等她嫁人我都还没找到一个,那就真的丢脸了。”

林家国呵呵一笑,看着傻柱,这家伙,也算是有运气了,不然按照原轨迹,何雨水跟他之间早就生分了,那像现在,兄妹两人总算多了几分羁绊。

三人来到轧钢厂后,就各自去自己的食堂了,新的一天自然很忙碌,休息一段时间再干活,中午休息的时候都感觉腰酸背疼的。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轧钢厂在吴厂长的主持下开始了大动作,预定一个月后调整好生产工序,然后生产出产品。

关联的厂的工作人员都在往轧钢厂这边跑,这让林家国每天都得做菜招待来人,吴成军这个厂长虽然有着自己的底线坚持,可该圆滑的时候,他还是能圆滑的。

他不想因为一些细碎的事拦着轧钢厂的调整,所以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和光同尘。

林家国霸占着开小灶的权利,傻柱与南易都习惯了,现在林家国的厨艺,都有点是轧钢厂某种意义上的金字招牌了。

要说这其中谁得到的好处最多,那就是林家国的两徒弟了,林家国开小灶,每天都能换着花样教导着两人,这根本不是大锅饭能达到的效果。

徐大虎与胡奎自然不会白白浪费这样的机会,都不用林家国督促,两人都努力学习着。

这天,四合院里,南易跟林家国吃着胡奎做的菜,林家国露出笑容,很好,又进步了一些。

“胡奎,你小子真的是吃这门饭的!”,南易感叹起来,天赋这东西,就是那么不讲道理。

“南师傅,您过奖了。”,胡奎憨厚一笑,李秀芝几人一听,都走过来尝一尝胡奎做的菜,吃着,都夸奖起来。

“有时间就去给你师公做几个菜。”,林家国出声,笑道:“你师公经验比我足,他肯定能指出你的不足之处。”

“是,师傅。”,胡奎点头,摸了摸头道:“师傅,我过去做菜的时候,师公他老人家每次都要把买菜给我,我说孝敬的,他就吹胡子瞪眼的,我……”

“行了行了。”,林家国哈哈一笑,道:“知道你是要报恩,可师傅他老人家就那个脾气,你让他看到进步就是最好的报答了,师傅他知道你家的情况,有些事记在心里就好。”

“明白了师傅。”,胡奎郑重点头,聊了一会儿后,他离开了。

“家国,我特么又嫉妒你了。”,南易吃着菜,喝着酒,看着林家国得意的样子,顿时酸了。

“嫉妒有什么用。”,林家国翻白眼,道:“你想再多,还不如收一个徒弟呢!”

“那个马华,你考察得怎么样,有没有那个天赋?”

“还行!”,南易出声,嘿嘿笑道:“那小子就一根筋,虽然缺了点灵性,可有时候干事还真得就一根筋的人有那个毅力。”

一听这话,林家国就知道南易动心了,笑道:“倒是白白便宜了你,傻柱那边不知道要有多心疼呢。”

马华是如何维护傻柱的,两人都是知道的,等傻柱跟秦淮茹断干净后,提到那事,傻柱明显是有悔意的,只不过碍于面子,没办法把马华拉回去而已。

“嘿嘿,这就是命!”,南易笑了起来,傻柱那个家伙好面子,马华缓了一段时间后,已经缓过来了,傻柱不去找他,他也不会去找傻柱。

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南易已经有一些决定了,反正他又不是抢傻柱的徒弟,当初,可是傻柱把人家马华的好心当做驴肝肺来着。

那件事说没伤人家马华的心是假的。

“看来我得恭喜你了。”,林家国拿出烟,递给南易一根,笑道:“马华那性子,要是认了你这个师傅,以后估计就是死心塌地的了。”

“先不忙恭喜,我还要请你帮个忙呢!”,南易接过烟,点燃后抽了一口,对林家国道:“毕竟是开山大徒弟,也得正式一些,那三年学徒的规矩我也不想让马华继续折腾了,他的基础不错,得加快脚步把他引到路子上来。”

“所以呢,收徒那天,你得负责搞一桌子菜,到时候我师傅肯定要过来见证的。”

“行!”,林家国点头,笑道:“到时候不会让你丢了面子。”

“不过这事你最好跟傻柱提一句,免得他心里又有膈应,虽然可以不在乎,可有些事,少点膈应也好。”

“我也是这样想的。”,南易点头,眼睛眯了眯道:“他好面子我就给他面子,这点事我还是能够想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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