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郁闷得几欲吐血。

如果是他干的,那也就算了。

可问题是,他明明没有参与,结果却人各种质疑,一口黑锅压得死死的。

想当初,他当一大爷那会,从来都是他用各种道德准则来强压别人,结果现在倒好,轮到他被人强压着低头了。

不仅如此,这已经不是强压那么简单,而是让他背一口黑锅。

易中海越想越气,越想越恼火,头顶上空也不停浮现巨大的死灰色数字。

“易中海,别说我们冤枉你,我觉得傻柱刚才的话挺有道理。”

“要是你真被冤枉的,那就自证清白,留下来陪我们一起打扫车间。”

“这样的话,我们就信你!”

刘海中冷哼一声,目光灼灼,盯着易中海看。

闫埠贵等人也纷纷点头,看向易中海。

要是易中海走了,只剩下他们四个人,想要把偌大的新车间打扫干净,那可就更费劲了。

考虑到还要搬运堆放钢坯,今天很可能要加个夜班。

如果有易中海帮忙的话,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说不定还能早点下班回家。

“这个……”

“我也想帮大家伙,不过老伴这些天身体不舒服,家里离了人不行,我必须早点回家照顾她。”M..

“这样吧,我先回去一趟,要是老伴身体还行,没有什么不舒服,那我就回来帮忙。”

易中海面露难色,找了个理由,转身就走。

虽说被众人质疑冤枉,让他很是憋屈郁闷,但留下来加班就算了。

打扫车间是个大活,而搬运钢坯更是个累活,他可不想在这里一起忙活。

“看到没有?这就是易中海的嘴脸!”

“老闫,现在我百分百确定,昨晚那事就是易中海给出的馊主意!”

眼瞅着易中海急匆匆离去,刘海中冷哼一声,愤恨说道。

昨天晚上,他们家可是鸡飞狗跳,为了这么一个上山下乡的名额,光天和光福都快打起来了。

不过他们不是争抢着去,而是各种推脱,都不想去。

如此一来,这事就难办了。

到最后,没有办法之下,只能抽签决定。

结果光天抽中了,在那里一通嚎哭,听得他这个当爹的那叫一阵难受。

而这趣÷阁账,也被他算到了易中海头上。

“我们家解成也没少闹腾!”

闫埠贵闷声回应,同样很是愤恨。

自从于莉相亲那事黄了之后,他们家阎解成就憋着一股火,现在又被摊派这么一个上山下乡的名额,那更是火冒三丈,在家里大喊大叫,就差打砸了。

出于心虚,他这个当爹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看着自个儿子在那里闹腾。

昨儿个一晚上,他就没睡个囫囵觉。

结果现在倒好,今天还有可能加夜班,他年纪也不小了,这么熬都快熬不住了。

“要不我们集体撂挑子吧?!”

“同时四个人辞职不干,那李渔肯定要好好掂量一下!”

“走之前,我们还可以找到杨厂长,好好举报一下李渔!”

傻柱蓦地开口提议道。

有句话说得很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现在李渔天天给他们穿小鞋,是时候联合到一起反抗了。

说不定在他们的联合施压之下,李渔会被迫妥协,以后再也不敢给他们穿小鞋了。

“白痴!”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这样的蠢主意,她都懒得回应。

这要撂挑子辞职不干,那以后喝西北风啊?

虽说打杂工的工资很低,但再低那也能养家糊口。

要是一家人都是无业游民,坐吃山空,那300块又能顶多久?

“傻柱,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要是抗议有效,我们早就干了!”

刘海中和闫埠贵也摇了摇头,很是无语。

也不看看李渔现在厂里的地位,深受厂领导特别是杨厂长器重。

关键是,除了杨厂长之外,还有个大领导,也十分赏识李渔。

就冲这个,即便是李副厂长都拿李渔没办法,更别说他们了。

真要联合抗议,施压失败不说,连带着饭碗都丢了。

要知道想当初,为了这么一个饭碗,他们可是费了好大劲,还大出血,又各种求着李渔,方才好不容易进厂复岗。

只有傻子才会轻易丢掉这么一个好工作。

“干活吧!”

“就我们四个人,今天谁都不准偷懒,我可不想干到天亮!”

看到傻柱还想说些什么,刘海中很是不耐烦地一挥手,将其已经涌到嘴边的话语给硬生生打断了。

没什么好说的,眼瞅着都快到退休的年龄了,他可不想当无业游民。

联合抗议?傻柱要是有那胆,就自己去厂长办公室抗议去。

可问题是傻柱有那胆吗?也就是图个嘴巴痛快,即便借其一个胆都白搭!

“干活吧!别丢人现眼了!”

秦淮茹也不耐烦了,打心眼里瞧不起傻柱。

……

“易中海又破防了?!”

在回去的路上,李渔面露一抹坏笑之意,今天这事过后,估计易中海三人所谓的“铁三角”要拆散了。

接下来的日子,如无意外,易中海要难受一阵子,肯定会被各种排挤。

而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

易中海越郁闷,他这边就越开心。

自从监狱里出来之后,易中海等人就各种缩壳,一直逮不着机会收割韭菜。

但从昨晚起,他算是好好收割了一大波。

特别是易中海这老小子,这两天可是给他足足贡献至少40000点负面情绪值。

换算成寿命天数,这就是400天!

换算成年,那就是一年多的寿命。

想到略施小计,就收割掠夺了伪君子易中海一年多的寿命,李渔就倍儿爽。

不过李渔没想到的是,更爽的事情还在后面。

回到大院,晚上吃饱喝足,李渔都准备躺坑上睡觉了,却是蓦地听到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吵闹声,且动静越来越大。

李渔翻身起床,刚从屋里出来,就听到有人大喊大叫,“不好了!易中海被泼粪了!是谁这么缺德啊?!”

这话听着像是谴责,但那语调却是带着阴阳怪气,怎么看都像是在幸灾乐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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