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

“大半夜敲门?”

“刺激啊!”

听到动静,李渔先是有些错愕,随后不由笑了。

虽说对秦淮茹半夜找上门这事有些疑惑,但他还是起身开门。

半夜寡妇敲门,这可太刺激了。

“李渔,还没睡就好!”

门才刚开了一个缝,秦淮茹就飞快钻进来,并反手把门重新关上。

要知道对面住的可是闫埠贵,比谁都精,这要被他们听到动静,那这事就麻烦大了。

“秦姐,有事白天也可以说,这深更半夜的,搞得跟偷情一样。”

“你是三个孩子的妈,又刚刚成为寡妇,倒是不怕,但我还没娶媳妇,还是童子身,可不能被你玷污了名声!”

李渔笑着调侃道。

不止是调侃,通过前身生前记忆,他现在这具身体还真是童子身,从未碰过女人。

至于前世,不说也罢,那经验可就太丰富了。

“李渔,说什么呢?别想歪了!”

秦淮茹脸一红,立马白了李渔一眼。

这大半夜敲门,确实容易让人误会,但她也是迫于无奈,没得办法。

一是大院人多眼杂,要是大白天找上门来,肯定会被闫埠贵等人看在眼里,到时候风言风语传起来,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子。

再一个则是公婆那边,已经把贾东旭的死归咎到李渔身上,这会对李渔可谓是恨之入骨。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要是她跟李渔走得很近,传到公婆那边,那贾张氏非把她给撕了不可。

这么说起来,真正怕的人是她才对。

“秦姐,说吧,到底什么事?”

李渔也知晓这些,调侃过后,开口问道。

“李渔,是这样的,我知道你跟贾家不对付,但贾东旭已死,很多事也都过去了。”

“现在我孤儿寡母,带着三个孩子,生活很不容易。”

“李渔,你看能不能接济我们一下?”

“你放心,我会对你的恩情铭记在心,还有我们家棒梗长大之后,也会报恩的!”

秦淮茹很是认真地恳求,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

然后,她就看到李渔笑了,满脸不屑讥嘲之意。

“秦姐,你这话忽悠傻柱还行,在我面前就别扯这些了,真把我当傻子呢?!”

李渔撇了撇嘴,直接予以吐槽。

一个秦淮茹,比谁都能吸血,还白莲花。

再一个棒梗,妥妥的白眼狼,指望棒梗将来长大报恩,还不如期盼天上掉馅饼。

“李渔,我……”

秦淮茹被噎了一下,刚想解释,但没等把话说完,就被李渔强行打断了,“都说了,别扯没用的,来点实际的!”

他不是傻柱,没有饭盒,更不会让秦淮茹吸血。

想要他接济,也不是不可以,但秦淮茹必须等价付出才行。

“什么实际的?”

“李渔,我有些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还有我这怀着孕呢!”

秦淮茹有些慌了,本以为花言巧语一番,就能轻松忽悠,然后捞点好处。

谁曾想李渔不见兔子不撒鹰,根本不上当,且无比直接。

白莲花如她,此时此刻也有些慌了。

“秦姐,别净想美事。”.BIQUGE.biz

“都说了,我这可是童子身,可不能白白便宜了你!”

“这样吧,你先烧壶热水,给我洗洗脚再说其他!”

李渔摇头轻笑,回应道。

别说秦淮茹怀着孕,即便没有怀孕,他也不会跟秦淮茹滚床单。

当曹贼固然很快乐,但男人的第一次同样很重要,就这样交给已经是三个娃的秦淮茹,未免太吃亏了。

“洗脚?好的!”

秦淮茹愣怔一下,闹了个大红脸,赶忙低着头去烧水去了。

等水烧好,秦淮茹拿来一个洗脚盆,倒上热水,并用手试了试水温,随后握住李渔的双脚。

好脏!

好臭!

秦淮茹干呕一声,差点没被面前的臭脚熏死,但有求于人的她还是强忍着,开始洗脚,且洗得很是仔细。

见状,李渔不由暗笑一声。

前身一直卧病在床,再加上没人照顾,已经很长时间不洗脚,不臭才怪。

既然秦淮茹主动送上门,那就让秦淮茹当个洗脚妹好了。

还别说,秦淮茹挺有这方面的天赋,洗得他很舒服。

“秦姐,我有些手冷。”

李渔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秦淮茹,两只手很是自然地伸入花棉袄中。

“李渔,说好的光洗脚!”

秦淮茹扭动身子,想要把李渔不老实的双手抽出来。

没看出来,这李渔竟是如此大胆。

以后谁再说李渔怯懦老实,她跟谁急眼。

“对啊,光洗脚。”

“我们家乡那边,洗脚就是这么个流程!”

李渔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双手愈发不老实。

有道是,有便宜不赚王八蛋,更别说是占秦淮茹这朵白莲花的便宜。

许久,等秦淮茹呼吸变得粗重,乃至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李渔方才收回双手。

这下子,脚洗干净了,手也暖和了。

“李渔,我要肉,一大块牛肉!”

“至少十斤!”

秦淮茹很是羞恼,自认为吃了大亏,狮子大开口道。

“想屁吃!”

“门都没有!”

“牛肉倒是有,不过我有个原则,那就是只能在我屋里吃,不准带回去!”

李渔站起身来,来到橱柜前,趁着秦淮茹看不到的空隙,心念一动间,从随身空间里,把中午那块吃剩下的战斧牛排取了出来。

新鲜的牛肉,他倒是还有,但别说十斤了,即便是一斤也不行。

这要让秦淮茹把牛肉拿回去,那便是举报的证据。

即便秦淮茹不举报自己,回头被贾张氏知道了,又是一顿闹腾,纯属自找麻烦。

关键是,他可不想留下任何把柄,然后被大院众禽拿来要挟自己。

“秦姐,你想啊,这牛肉带回去,你怎么跟贾张氏解释?”

“解释不清,以贾张氏那彪悍泼辣的性子,还不把你的嘴给撕烂?”

“与其那样,倒不如自己先吃饱再说!”

“反正我还是那个要求,以后想吃肉就只能在我屋里吃,不准外带!”

李渔循循善诱,把吃剩下的战斧牛排放到秦淮茹嘴边。

虽说他已经啃得差不多了,但还是剩下一点肉的。

“只能在屋里吃?我看你是想占便宜吧!”

秦淮茹狠狠瞪了李渔一眼,脸庞羞红,即便是她的死鬼丈夫,她都没有给其洗过脚。

还有刚才的暖手,那是暖手吗?简直就是耍流氓!

秦淮茹越想越气,然后狠狠咬了一大口。

嗯,真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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