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突然就没了,这事在院里引起不小的轰动。

怎么说也是以前的二大爷,虽然不是个好东西。

“这刘海中怎么死了,咱们要去看看嘛?”胡美中奇怪的对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摇了摇头:“不用了,现在去干什么,等下葬那天再说吧。”

两个小家伙互相对视一眼,何妍好奇的问道:

“爸爸,什么是死了?”

“死了就是人走了。”

何妍歪着小脑袋,不是很理解:“哪……哪走去哪了?”

“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了。”

“很远的地方是哪里啊?”

“很远的地方就是……”

何雨柱被问的头大,旁边胡美中捂着嘴咯咯娇笑。

小姨子一头趴着棚子里的床上哈哈大笑。

“你给她解释……”何雨柱黑着脸,拉着媳妇,让她解释吧。

简直是十万个为什么了。

易中海听闻着刘海中没了,整坐在凳子上发呆。

“又没一个,唉……”

何雨柱看着落寞的易中海,拿出瓶酒,整了点中午吃饭剩菜。

“来咱们喝点。”

易中海内心一喜,点点头道:“好好,我陪你喝。”

自从两人闹翻后,两人多少年没说过话了,这次他还被何雨柱救了,他也想通了。

养老别人真的不行,就说地震时,别人谁管他,还是何雨柱带他出来。

易中海端起酒杯,懊悔不已说:“柱子,我为我以前的事跟你说一声对不起,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消气了,你也就别跟我这个病老头子计较了。”

何雨柱惊讶的看着易中海,跟他碰了一下杯。

易中海居然给他道歉了!

挺好面子的一人,现在给他低声下气道歉,何雨柱要不要原谅他。

答桉是不可能。

他这么心胸狭窄的人,怎么可能原谅以前算计过他的人。

现在老了,病了,跟他道几句谦就完了?怎么可能。

“一大爷,别这么说,咱们过去的都过去了,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这句话说的他自己都不信。

易中海松了口气,二两的酒杯,一口闷了:“咳咳,咳咳……”

何雨柱对胡美中摆摆手,让她接着看着孩子。

伸手拍了拍易中海后背,伪善道:“一大爷,你怎么喝这么急,咱们慢点喝。”

“一大爷高兴,你不知道,我这些年……”

“唉,过去的就过去了。”

何雨柱陪着易中海喝了几杯酒,说了几句好听话,就差张口给他养老了。

不过,他是兔子不撒鹰。

易中海很激动,虽然何雨柱没有明确说给他养老,但是也没拒绝,这就是好的开始啊。

他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时候一大妈去世后,他有时候连饭都吃不上,衣服也没人给洗了,怎么生活都不方便。

第二天刘海中就要去火花了,何雨柱还去医院看了看。

院里没几个人来,刘海中人缘不好,走的凄凄惨惨。

两个儿子也不是东西,为了一副棺材,两人居然都吵起来了。

刘光天低喝道:“说好的医药费我出,火化,棺材都是你买,现在怎么棺材还没准备好?”

昨天两人都商量好了的,刘海中住院的医药费,刘光天出。

刘海中死了之后,剩下葬礼费用刘光福包了。

刘光福看了一眼门口何雨柱等人,低声为难说道:“我也不想啊,这不是我媳妇给的钱不够吗。”

“你个废物,我,你这让咱们院里看笑话吧。这都是咱们说好的,你赶紧去想办法。”

刘光福有啥办法,反正钱他是不想出了,爱谁笑话就笑话,他都被笑话这么多年了,也不怕这个。

何雨柱跟阎埠贵等院里的几个老人对视一眼,转身走了。

出了医院,阎埠贵摇头叹息道:“唉,老刘死的不安心啊。”

一位院里的老大爷叹息道:“真应了那句话,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院里几人都摇头叹气,何雨柱却笑了笑。

刚才几人看刘海中尸体来着,见他面黑发紫,一副吸不上气的样子。

几人瞬间都明白怎么回事了。

院里几个老人什么没见过。

刘海中明显是憋死的,不是用枕头捂死,就是拔了氧气管子。

院里几个没管闲事,毕竟这是刘家的事。

也不知道刘光福从哪整了一副薄棺,给刘海中下了葬。

说是薄棺,其实就是几块木板钉一块,丑的没法看。

何雨柱看的都叹嘘不已。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太狠了,不过,对刘海中这样,也不怕你们两个遭报应。

刘海中其实也是咎由自取,以前对两个儿子非打即骂,对大儿子疼爱有加,但老大刘光齐也没见多孝顺。

二大妈病了这么多年,刘光齐连回来看看都没有,就更别提刘海中死了。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更别提,比他哥没好到哪去,根本就指望不上。

几天后,院里陆陆续续开始修缮房子,有的坍塌严重,都没法住人了。

比如贾家,屋门整面墙倒塌,屋里还有裂缝,这去修吧,跟从盖房子差不多。

这时候都羡慕何雨柱了,因为他家一点事都没有。

当时何雨柱修房子加固的时候,还让院里人都加固一下房子,可没人听,都怕花钱,好了,现在花的不比加固一次房子低。

这时候院里传开了刘海中中是被刘光天两兄弟闷死的。

都谴责刘光天两兄弟不是东西,这次传开后,街坊邻居戳着嵴梁骨骂。

这件事太恶劣了,很多老人都心痛疾首,可能担心家里孩子有样学样。

秦淮如:“真是你们干的?”

秦京如摆摆手:“没我什么事,我不知道啊!”

“这么说……”秦淮如瞬间明白了。

“刘光天,刘光福谁弄的?”

秦京如不自然说道:“我不知道,你别问我了。”

秦淮如了然的点点头。

秦京如样子表明了一切。

如果是刘光天干的,哪秦京如不会这表情。

“妹妹,我跟你借点钱,我家里房子不是塌了,你借我点应应急。”

秦京如下意识说道:“我没钱!”

我说你这么好心给我送花生,原来是有目的。”

秦京如把兜里的花生掏出来还给秦淮如。

“我不要你的东西,我没钱,你不要找我了。”

秦京如急匆匆走远。秦淮如气的不轻,咬牙切齿:“你个贱人,没有我,你能有今天,翻脸不认人的贱货。”

哎,你可别骂人家秦京如了,你们两姐妹都差不多。

旁晚时分。

“柱子,出来下,我想找你有点事。”

何雨柱喝茶,陪着老婆孩子看电视呢,阎埠贵在门口招手叫唤。

“咋滴啦三大爷,进来坐会儿吗?”

何雨柱走了出来,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嘿嘿一笑:“我找你有点事,就不去屋里坐了。

柱子,现在有个好事告诉你,就看你干不干了。”

“噢?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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