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师,你怎么了?”

冉秋叶刚出门,就碰到了阎埠贵。

阎埠贵似乎早就在等她。

冉秋叶一脸尴尬的把贾家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阎埠贵:“嗐,贾张氏就是那种人,你别理她,糖也别去买了!”

冉秋叶:“那怎么行?她一直打孩子呢!”

阎埠贵:“你买了糖她就不打了?不,她会打得更狠!”

冉秋叶惊了:“什么?打得更狠?”

阎埠贵:“冉老师啊,你还是太年轻,不了解贾家这帮吸血鬼啊!”

冉秋叶若有所思。

阎埠贵趁机道:“来来来,冉老师,到我家里坐坐。”

冉秋叶:“那怎么行,我是去贾家家访的。”

阎埠贵:“嗐,你放心,我会通知他们过来的,你在我家跟他们谈,他们才不该欺负你。”

冉秋叶有些犹豫。

阎埠贵:“冉老师啊,在我家我还可以帮你镇着贾张氏,要不然她会闹得你不得安生。”

冉秋叶一想,也是啊,在贾家根本不可能搞家访,贾张氏太能闹腾了。

她点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阎老师。”

阎埠贵喜道:“不麻烦,不麻烦,快请进,快请进!”

说着就引着冉秋叶朝自己家走去,还大声喊道:“老婆子,叫解矿准备准备,冉老师来了!”

冉秋叶一脸懵,解矿是谁,准备什么?

……

贾家。

贾张氏听到阎埠贵的声音,顿时怒了:“好你个阎埠贵啊,你这是半路截胡啊,人家冉老师还没给我家买糖呢,你就截走了,有你这么做人的吗?”

她本来是想在冉秋叶身上狠宰一笔的,现在没戏了。

秦淮茹:“三大爷截冉老师干什么?”

贾张氏:“哼,他阎埠贵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他想让阎解矿跟冉秋叶相亲!”

秦淮茹:“啥?阎解矿跟冉秋叶?这怎么可能!”

贾张氏:“三大爷精着呢,你以为他会做亏本生意?”

秦淮茹沉默不语。

贾张氏:“哼,他阎埠贵坏我好事,我也不能让他如意!秦淮茹,你去把这件事告诉傻柱!”

秦淮茹:“告诉傻柱干嘛啊?”

她不愿意让傻柱跟其他女人有瓜葛,她想彻底掌控傻柱。

贾张氏:“你傻啊,傻柱跟冉秋叶被三大爷搅黄了,你以为傻柱能咽下这口气?”

秦淮茹:“你是说,让傻柱去搅了阎解矿跟冉秋叶?”

贾张氏:“不仅要搅,还要让他们打起来,最好让三大爷也挨打,谁让他坏我好事!”

秦淮茹:“我知道了!”

说完,秦淮茹就扭着丰腴的身体,去胡同口等傻柱了。

……

阎家。

冉秋叶一进门,就发现一个大小伙子正一脸憨笑的看着自己。

那眼神,要多饥渴就有多饥渴。

把她看得浑身发毛。

感觉像是进了狼窝似的。

那小伙子手里还捧着一把野花,白花花的,像是秋菊,怪不吉利的。

“解矿,傻笑什么呀,还不赶紧把菊花献给冉老师!”

阎埠贵见自己儿子只顾抱着花傻笑,就赶紧提醒道。

阎解矿回过神来,赶紧走到冉秋叶面前,鞠了一躬,双手把菊花朝前一递,说:“冉老师,欢迎你来我家!”

冉秋叶一脸尴尬。

什么情况这是?

不是说让我来这里躲避贾家吗?

怎么感觉这里比贾家还危险?

她求助的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赶紧把菊花往她手里一塞,笑道:“哎呀,冉老师你别见笑,这是我二儿子阎解矿,今天呢,就是想让你们见见面,你要是觉得他还不错呢,以后就常联系,兴许咱们就能成为一家人了不是?”

冉秋叶:“……”

她终于明白了,阎埠贵这是又在给她介绍对象啊!

而且又是他阎埠贵的儿子!

弄明白了这点,冉秋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合着我冉秋叶这辈子就只能在你们老阎家选男人呗?

上次大儿子没选上,这次就派二儿子来!

下次是不是还有三儿子?

阎埠贵啊阎埠贵,你算计我一次不够,还打算算计我第二次啊?

想到这里,冉秋叶气得脸色发白,手指都颤抖起来。

她是万万没料到,普普通通的一次家访,这帮人竟能搞出这么多事情来。

阎埠贵还在热情招呼:“冉老师,来来来,我们家正好晚饭好了,你也坐下来一起吃!解矿啊,快,加双筷子!”

阎埠贵能主动招呼外人在家里吃饭,真是破天荒了。

要知道,老阎家儿女吃饭都要交钱,没钱就不给饭吃。

阎埠贵能招呼冉秋叶一起吃饭,在他看来,已经是阎家的最高礼遇了。

三大妈:“冉老师,你快坐下,今天特意蒸了鸡蛋羹,我家解矿还要给你表演节目呢!”

阎埠贵:“是啊冉老师,我这二儿子跟大儿子不一样,他可没结婚,他还喜欢文学呢,你也不也喜欢文学吗?你们在一起,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三大妈:“冉老师,女人不要太挑剔,找男人过日子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说是不是?”

阎埠贵:“解矿啊,快,把你准备好的古诗给冉老师朗诵朗诵,让冉老师见识一下你的文学功底。”

“哦。”

阎解矿应了一声,一脸慌张的走到冉秋叶面前,抓抓脑袋,开始朗诵起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水……水……”

水了半天,水不下去了,急出了一头汗。

阎埠贵一听,顿时大怒,脱掉鞋子就朝阎解矿打来:“狗日的,这就是你背了一天的成果啊?你连一句都没背下来啊!”

三大妈赶紧拦住阎埠贵,说:“解矿,再背第二首,第二首好背!”

然后一脸讨好的对冉秋叶解释道:“冉老师,你别介意,孩子有点紧张,都是第一次,你别介意!”

阎解矿开始背第二首:“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枝……枝……”

枝了半天,又背不下去了。

阎埠贵气得嘴唇发抖。

自己教了一辈子语文,两个儿子却连最简单的诗词都背不下来。

他觉得太丢人了。

三大妈:“哎呀,冉老师,咱不背诗了,咱吃饭!饭都快凉了!老头子,你赶紧招呼冉老师坐下!”

阎埠贵缓了缓脸色:“冉老师,来吃饭!”

冉秋叶把花往桌上一放,说道:“我走了!”

她早忍不了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哎呀,饭都上桌了你怎么能走了,快快快,坐下吃点!”

阎埠贵拦住冉秋叶,说道。

冉秋叶执意要走,双方在门口拉扯起来。

“放了冉老师,我来陪你们吃饭!”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走向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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