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过傻柱家的时候,看到傻柱家里边围着这么多的人,刘海中愣了一下。

“哎,老阎,这傻柱家什么情况啊,今儿不过年不过节的,他们家怎么这是围了这么一帮子人啊。”

刘海中有些好奇的问道。

听到这话,阎埠贵立马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苦笑着说道:‘老六啊,还不明白吗你,人家傻柱今非昔比了哦,人家现在可是厂长,咱们可是得罪不起了。’

听到三大爷阎埠贵的话,刘海中冷哼一声,“当上厂长了又能怎么滴啊,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你是三大爷,我是他二大爷,咱们都是他的长辈,他还能早饭不成?”

“走,去看看傻柱这小子今儿吃了什么东西,咱们去看一看,到时候叫上一大爷看看这傻柱怎么一回事。”

“而且啊,你发现了没有,自打这傻柱这小子当上了厂长以后,和一大爷走动都少了很多,甚至有些时候根本就不走动。”

听到刘海中的分析,阎埠贵立马定了点头,旋即轻声说道:“还真是这样啊,你要是不说我还没发现呢,这傻柱以前可是经常跟在一大爷的屁股后面干着活啊,不管是什么活儿他都抢着干、。”

“其实咱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傻柱不就是想攀上一大爷这根高之么,以此在大院里不被欺负,混出一点名堂。”

“而且,一大爷在厂子里还是有点能耐的,傻柱一个食堂的厨师,倘若是出了点事情,可不就得一大爷照顾着他么。”

“可是啊,人家现在当上厂长了,你认为他傻柱还需要一大爷帮衬么。”

“这不,本性不是就漏出来了吗。”

听到阎埠贵的分析,二大爷刘海中也深表同理的点了点头。

事实还真是这么个事实。

话糙理不糙。

不过片刻时间,两人一块就朝着傻柱家里面走了进去。

今儿是周末,属于是休息日。

所以说,不管是学校老师还是轧钢厂全员工全部都放假休息一天。

不得不说,还是吃商品粮的香啊。

没办法,国家饭么。

给国家干活,就是有冲劲儿。

而且还有劳保,各种福利,休。

刚进门,阎埠贵就看到了傻柱的影子,正当阎埠贵想着打声招呼呢,结果就看到了傻柱家摆放的长条桌子上摆放了满满当当一桌子肉跟菜。

在见到这一幕后,阎埠贵的眼睛都直了。

那眼珠子差一点就瞪了出来。

双眼放光,嘴里留着哈喇子盯着肉和菜。

“傻柱啊,你这怎么着,今儿看这意思,你是请客了呗。”

“这样吧柱子,三大爷家里边还有点好酒呢,回头我拿你家来,咱爷俩好好喝上那么一喝。”

听到这话,站在边上的刘海中也连忙补充道:“对啊柱子,我家里还有一瓶陈酿呢,咱们这么一大家子人一块喝点,到时候在把老太太叫来,咱们一起。”

“也是有挺长时间没热闹了,怪不得劲的。”

话音刚落下,两人便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期待似的看着傻柱。

傻柱其实早就察觉到了两人的身影,自然也是看到了两人进自己家门时候的样子。

但是他却并未有组织的意思。

可笑,怎么组织?

不让他进家里面,可能吗?

这四合院可是大家的公共财产,每一块地方都是大家伙共同的。

他傻柱又不是抢到,怎么阻止?

不过,在听到两个大爷说完这句话以后,他也是摇了摇头苦笑一声。

“两个大爷,您俩说这话怎么这么招笑呢。”

“我跟你们两个喝酒,你们俩喝的过吗?再说了,就你们两位那酒,确定能喝么?”

“一瓶一千毫升的酒,好家伙,都勾兑八百毫升的自来水,这你让我怎么喝啊。”

话音落下,何雨柱啧啧两声,很显然是在打趣两个大爷。

其实,傻柱说这话可不是什么空穴来风的,而是真实发生的啊。

就一个礼拜前吧,咱也不说多了日子。

一个礼拜前,三大爷这家伙在自家门前勾兑酒水,被傻柱可谓是抓了一个正着啊。

举着大酒瓶子,上面放着一个小漏斗,好家伙,往里面倒了愣是一大瓶子的自来水啊。

而瓶子里面得酒水更是少的可怜,甚至于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被说到了疼处,三大爷阎埠贵脸色瞬间一红,指着傻柱结结巴巴脸色红彤彤的说道!:“你可不能瞎说啊傻柱,没有的事情,我们和酒怎么可能往瓶子里面勾兑水呢!”

他自然是清楚傻柱说的是那一会事,可就是他知道,他才不能提出来呢。

不然的话,被二大爷刘海中知道,那全院自里面的人岂不是都知道了?

到了那时候,于莉这儿媳妇就更不能跟我回家了,反而我这么大岁数的老脸还得被丢进了。

哪个划算,哪个不划算,这点东西他都不知道吗?

所以,这件事情,阎埠贵打死他都不会亲自承认的。

这么丢脸的事情,说出来的话,他这么大岁数岂不是白活了。

二大爷刘海中则是一脸懵逼的看了一眼阎埠贵,又看了一眼站在边上傻笑着的傻柱。

很显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勾兑,什么酒水的,很显然是不知情的。

阎埠贵在看到傻柱这么笑话自己,心里顿时来气了,满脸通红的指着傻张气呼呼的说道:“好你个傻柱啊,你到底有没有把你三大爷放在眼里啊,我来找你喝酒,那是你三大爷我给你面子啊,你竟然这么说你三大爷,你就是一个不识好歹得东西!”

说完,阎埠贵气呼呼的离开乐傻柱的家里。

原本他是想着借这个机会瞧一瞧自己的那个儿媳妇的,但是被傻柱怎么一怼,他还哪里有心思看于莉了。

不发疯就已经是好事了。

刘海中看到阎埠贵走了也没有多呆的意思,和傻柱简单的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屋子里,冉秋叶看到两个大爷就这么走了以后顿时笑出了声音。

她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轻声笑道:“柱子,你不能这么说两个大爷啊,他们也是为了省钱,你这做小的嘲笑长辈,那岂不是不尊敬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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