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啊,你看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
高主任从门上兴冲冲的进来了,晃了晃手中的酒。
“我从家中找到了收藏好久的好酒,今天就让你们好好尝尝。”
“那几个老东西不相信我能拿出好酒来。”
何雨柱看着高主任有些好笑,这几个老人就和小孩一样,总是要争风吃醋。
几位车间主任也都陆陆续续的到了,何雨柱也紧赶慢赶将菜炒了出来。
“好了,快来吃饭吧,都饿了吧!”
何雨柱将菜端上了桌,招呼着几人。
“真不错,果然啊,没让我失望,柱子的手艺也是真的好吃啊!”
“是啊是啊,早就听说了,一直没时间尝尝,现在吃到了这么好吃的菜可是此生无憾了!”
“各位主任,你们真是抬举我了,我在这敬大家一杯,多亏有大家的支持,我才能有今天的这份业绩,再次感谢。”
何雨柱端起了酒杯,看向了几人,抬头一饮而尽。
“过奖了过奖了,还得是你自己努力啊!”
几人说说笑笑,度过了一顿完美的晚饭。
........
不久之后,轧钢厂就开始动工何雨柱提的溅渣护炉和平炉炼钢两项技术。
一切都在向着何雨柱所希望的样子发展着。
杨厂长的去留到现在也还没有正式的文件下达,但风云已经开始变化,也都听到了风声。
要将杨厂长调走。
厂长的位置明显很快就要空出来了,厂里的明争暗斗的戏码又渐渐上演了。
偌大的轧钢厂,也不可能是一日无主。
大领导也又喊过一次何雨柱,也表明了想让何雨柱坐上厂长的位置。
可是刚升上副厂长,就这么贸然坐到那个位置也有些不合适。
只不过这次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了,何雨柱坐到厂长的位置也不够就是时间问题了。
再怎么想,也只能想想副厂长的位置了。
溅渣护炉和平炉炼钢这两项技术一旦成功,这个轧钢厂的天就要变了。
何雨柱最近过得也很是舒坦,除了平日里在厂里监督着工人们完成这项技术的实施。
回了院里后也尽心尽力的给聋老太太治病。
在何雨柱的治疗下,聋老太太的身体也渐渐的好了起来,脸上也有了气色。
这小日子过得也是越来越惬意。
可这好日子没过了多久,该来的还是来了。
事情发生的是很突然。
轧钢厂自然也不能幸免于难。
最让何雨柱想不到的就是,大领导在动乱开始的这些日子里,没有坚持了两天便下台了。
部里也随之被一个姓杨的领导取代了。
还给厂里又安插了王兴的人入住了轧钢厂。
王兴一来就有很大的野心,想要取代许大茂这个位置。
没两天,手底下就召集了不少对何雨柱心存不满的人。
王科长也在里头。
王兴脑子比王科长好使,几天之内就给何雨柱使了不少的绊子,何雨柱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
许大茂也被针对的有些受不了了,在何雨柱的办公室里抱怨着。
“这个王爱明这个狗东西,自从攀上了王兴的大腿,现在谁都不放在眼里,瞧瞧他在那厂里整天趾高气扬的模样。”
许大茂哪有何雨柱这样强大的心理素质,这几天已经快感觉被折磨疯了。
高主任几人虽然涉及的不大,但也心里有苦不能说。
杨厂长马上要离开了,对于厂里现在的风云,也是不好指手画脚了。
于海棠这几天也是高高在上,知道王科长又有抬头之日了,反正也和王科长发生了。
大不了就破罐子破摔了,这几日和王科长也如火如荼的发展着。
看着王科长几人的进展,于海棠相信,那何雨柱也好不了几天了,到时候,要让他看看,何雨柱再怎么神气。
........
再怎么小心谨慎,也被王兴几人钻了空子,抓住了许大茂的小辫子。
许大茂在一份账目上就出了问题,王兴几人怒气冲冲的压着许大茂进了何雨柱的办公室。
“何副厂长,这人也是你带来的,现在是做什么?账目出了问题,难免不怀疑他是想做点什么小手脚吧?”
王科长抱着胸,得意洋洋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细细的将账目看了一次,差了一趣÷阁账单,数目不大。
但偏偏还是被抓住了。
“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冷着脸看向许大茂。
认为许大茂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又准备在这个上边做手脚。
许大茂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了,在这种紧要关头,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真冤枉啊!这趣÷阁账下边给我交上来的时候我没注意,放在那角落里了,今天我才找着。”
“你就别给自己找借口了,明明是你自己想吞了这点钱,还解释什么,照我说啊,就直接移向保卫科就行了。”
王科长这会对许大茂可是万分不爽,之前自己有权有势的时候,这许大茂就和狗腿子一样一直缠着自己。
现在跟了何雨柱,倒是神气起来了,跟着何雨柱对着自己叫板。
就该给这许大茂好好上一课,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大。
何雨柱威风就是一时的,哪能比得上他。
“别别别,何副厂长,您相信我说的,我真的是没注意!”
何雨柱揉了揉眉心,抬起了头。
“王科长,我知道,许大茂哪里得罪你们了,我让他在这给大伙道个歉,这事咱就算过去了如何?”
“许大茂也坚决不会因为这点小财在这里做鬼的。”
一听要让自个给王爱明道歉,许大茂就着急了。
“何副厂长,我!”
何雨柱瞪了一眼让许大茂闭嘴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退一步海阔天空,只要他们今天能放过许大茂,什么事也就都好说。
何雨柱也只是想看看王兴的态度。
只是王兴一直坐在那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几人的争论。
何雨柱有些摸不透王兴的心思。
“道歉?道什么歉?何副厂长就别跟我们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