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静的带领下,锦衣卫兵分两路。

一路由裴伦和殷澄去取藏在曾静家地砖下的金砖,另一路则是周聪与曾静去了云何寺,并挖开了曾静的假坟。

在周聪接过半截的罗摩遗体时,他是带着憧憬的。

因为这是坑雨化田和曹正淳等人的希望。

然而,系统却没有反应!

“淦!”

周聪骂了一句。

现在这里只有半截罗摩遗体,没有办法捡尸也是有可能的!

“希望剩下的半截遗体不要让我失望!”

把罗摩遗体收好,背到了身后,周聪想到。

“殷澄,裴伦,你们与曾静夫妻去把面馆的雷彬,还有变戏法的彩戏师带回来见我!”

转头周聪又再次交待了一句。

“是!”

殷澄哪里知道雷彬是谁,应了一声后,迷茫的看向了面前的曾静。

“是,大人,我们这便过去!”

曾静也未想到周聪竟然会把黑石的底细调查的如此清楚,大为吃惊周聪的消息之灵通。

“对了,雷彬有老婆孩子,心有挂碍,应当不敢反抗。彩戏师此人生有反骨,定要小心。一旦他用神仙索,想要逃走的话,第一时间斩断绳索。”

“记住,我要两个活的!”

再次交待了一句之后,周聪回到了千户所,找到了卢剑星后,又去见了向南。

“周大哥,向大哥,卢大哥!”

晚些时候,翠云楼。

薛蟠到的时候,看到了周聪等人迎在了门口。

是大感荣耀,忙向前打了招呼。

“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客套。这位便是贵府的琏二公子吧!果然是生得一表人才!”

向南哈哈大笑的拍了一下薛蟠的肩头,接着又向他带来的贾琏打起了招呼。

“贾琏见过千户大人!”

薛蟠大大咧咧,和向南称兄道弟。

但贾琏却是不敢,忙弓身而笑。

“琏二爷,这么说就是不把我向南当兄弟了。你是周兄弟的旧主,便也是我的兄弟,快快请进!”

向南有些不满的说道。

“二爷,向大哥最好交朋友了,你可莫要驳了他的面子呀!”

周聪也跟着笑了起来,扯住了贾琏的胳膊。

“周兄弟,琏二以前果然没有看错你!”

但看周聪现在位高权重,自家老太太都得另眼相看,却不忘自己的旧主之情,非得让薛蟠拉着自己过来赴宴。

贾琏的心里好似吃了蜜一样甜,大声的夸奖道。

“二爷说得哪里话,周某可是一直都记着你和二奶奶对我的照顾呢?”

周聪微笑着,硬把琏二给扯进了屋。

两个千户一个百户陪酒,外加上几个翠云楼最出名的粉头在身边。

琏二喝的那叫一个开心。

而此时,向南则又提出了周聪的高义,把云儿给赎了身并且送到了薛蟠身边,而薛蟠又投桃报李以香菱相赠的事情。

虽然这事挺让薛蟠心痛的,但听到有人夸奖自己,薛蟠也忘乎所矣了起来。

接着,便是卢剑星说周聪只赠薛蟠美妾,而不赠贾琏,显然是没有把贾琏而当朋友。

引得周聪发起火来,并叫来了翠云楼的老鸨,当时便给两个粉头赎了身,还写下了转让文书,给了贾琏。

“琏二兄弟,周兄弟是真够意思。你也不能太吝啬了吧!听说你有个丫环叫平儿,还算可人。

莫不如学薛蟠兄弟那样,把她转赠给周兄弟吧!

来,这是交换文书,在上面按个手印就行了!”

看着贾琏收起了转账文书,向南终于图穷匕现了。

取了一纸转让文书,放到了桌上。

贾琏虽然喝得五迷三道,但心里却还保持着仅有的一丝清醒。

耳听要把平儿给送出去,忙摇起了头。

“此事便这么定了!”

未着贾琏说话,向南已经抓住了他的手指,涂上了印泥,在文书上按下了手印。

“琏二兄弟,来……来……喝酒!”

卢剑星手持酒壶,凑了过来,在贾琏的背后一按。

一股内力输入,逼得贾琏张开了嘴,并把酒壶给直接塞到了他的嘴里。

让他来了一个饮如长鲸吸百川。

“薛兄弟,还得劳烦你做个中人!”

周聪抽出了转让文书,摆到了薛蟠的面前。

“周大哥,成人之美的事情,我薛大脑袋是最乐意做的!”

薛蟠可看不出来周聪几人的险恶用心,以为贾琏真是把平儿给送了出去,也在上面按了手印。

收起了文书后,周聪并没有再灌贾琏和薛蟠酒。

而是给两人各自安排了一个房间,除了送给贾琏的两个粉头之后,还给薛蟠也安排了一个粉头。

便与向南和卢剑星等人一起出了翠云楼。

“周兄弟,你做这局太没意思了。以后莫要找哥哥再做这等鸟事了。以后,你若喜欢哪家的姑娘和哥哥说一声。

不出三天,保管绑到你面前,何必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呢?”

仗着酒意,向南吐嘈道。

“向大哥,这你就不懂了。强扭的瓜不甜!”

“瓜虽不甜,但却解渴!”

卢剑星附合的跟着笑了起来。

“爷!”

回到荣国府,金钏儿忙端着一盆热水迎了过来。

还用毛巾帮着周聪敬了面。

“爷,今晚可要香菱服侍?”

接着,她才又小声的问道。

“怎么?才服侍了爷一晚儿,便厌弃爷了!”

周聪揽住了她的腰,笑问道。

“我自是想要服侍爷的,但香菱过府后,总得有个安排。

需知满府的人都是拜高踩低的,若是爷不让香菱服侍,就算院子里的人不敢低看香菱,却也难保府里的其他人,不会给她闲气!”

金钏儿忙道。

“香菱呢,她可愿意?”

周聪可怜香菱的身世,又知道这女孩有一股没心没肺的娇憨气,不想太过苛责她。

“我问了,她是愿意的,她是想要一直服侍爷的。不想被人再送来送去的!”

金钏儿忙道。

“也罢!今晚便让她服待吧!”

周聪知道金钏儿不敢骗自己,思及香菱的身世。

知道这个女孩是被卖怕了,也被送怕了。

即如此,那便收了她吧!也免得她天天胡思乱想的。

清晨,周聪起身。

身边的香菱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身体弓得好似一个大虾米一样。

周聪的动作有些大,让她动了一下。

但转个身,马上便又睡着了,甚至于嘴角还流了一些口水。

“这丫头!”

看到香菱的样子,周聪会心的一笑。

并没有理会她的睡姿,而是起身出了屋。

“爷!”

才一开门,金钏儿便已经等在了那里,手里还拿着洗漱之物。

探头进去,但看香菱睡得香甜,不由得一声笑骂,“这丫头到是会享福,竟然不知道起来服侍爷!”

“爷还是喜欢被你服侍!”

周聪微笑的亲了金钏儿一口,这才又在她的服侍下,净面漱口。

随意的吃了顿早餐后,便去向了千户所。

“大人,雷彬和彩戏师都到了。不过,彩戏师没有反抗!”

进入千户所,殷澄已经等在了那里,低声凑过来汇报道。

“算他识时务!”

周聪冷笑了起来,“带路吧!”

在殷澄的带领下,周聪很快的便见到了正守在外面的雷彬和彩戏师。

此时,裴伦正带十几个锦衣卫在一旁,还有曾静和江阿生在侧,两人看起来颇为老实。

不过,他们的老实程度却不一样,雷彬低头不言,表情微有不安。

而彩戏师虽然也在低着头,但是双眼却来回乱转,显然是在观察周围。

“大人!”

看到周聪到来,几人连忙施礼,包括雷彬和彩戏师也是一样。

“雷彬,你可愿意入我麾下!”

背着手走到了两人的面前,周聪问道。

“大人,小人本领低微,还请大人……”

雷彬抬起了头,满脸的苦涩。

“那便是同意了,给他办手续!”

周聪抬头打断了他的话。

“我……”.jújíá?y.??m

看着周聪不置可否的气势,雷彬的表情更苦,小心的看了周聪一眼,终于还是一低头,“多谢大人!”

“彩戏师!”

接着,周聪便又走到了彩戏师的面前。

“大人,小人愿意!”

彩戏师忙抬起了头,表态道。

他的话音未落,已经看到面前闪出了一道残影。

“啊!”

吐气开声,彩戏师向后飞退,想要取双刃挡拦。

却哪里来得及,他竟然被周聪的大力金刚腿给连踹了七脚。

身体好似一个木桩般的飞起,重重的摔在了院墙之上。

鲜血狂喷,眼神惊怒异常。

“神仙索!”

此时,他哪里还有心思问原因,想的事情便只是逃离此地。

将手一抓,一只绳索便出现在他的手里,凌空一扬,绳索笔直向天。

身如猿猴般的一纵,他便抓住了绳索。

“唰!”

一道寒光闪过。

却是周聪一跃而起,用银装绣春刀削断了他的绳索。

接着,一爪便抓到了他的肩头。

“吸功大法!”

双眼一狞,冷戾异常。

立时,彩戏师体内的真气便被周聪吸入了体内。

“我的内力!大人!饶命呀!”

彩戏师疯狂大叫,想要逃开。

但周聪的一只手却好似铁钩一般狠狠的抓着他的肩头,强大的指劲甚至都穿透了他的琵琶骨。

“舒服!”

眨眼之间,周聪已经把彩戏师将近二十年的内力给吸入到了体内。

只觉得丹田内充盈无比,甚至都有一种鼓涨之感。

将手一甩,便把彩戏师给扔到了一旁。

“大人,为什么?”

虽然内力被吸干,但是彩戏师却还能喘气,呆呆的看着周聪。

“为什么?哈哈哈!”

周聪放声长笑了起来,“你脑后生有反骨,你为了罗摩遗体,将来定会背叛本官!虽然本官不怕你,但是却不想这么麻烦,也算是未雨绸缪吧!”

“我想要罗摩遗体有什么错!我为黑石效力,弄得一身伤痛,到老却什么都没有留下!罗摩遗内含罗摩内功,修行之后,可以使断肢重生,我凭什么不能要!”

彩戏师看周聪叫破了他一直都深藏的心思,也是破罐子破摔的叫了起来。

“你错就只错在你没有那个本事!”

周聪抬起了头,一刀出手,凌空斩断了彩戏师的人头。

“你们也不用害怕!只要你们不起应有的心思,本官是绝对不会为难你们的!”

抬起头来,看了眼带警惕之色的曾静与雷彬等人以及一众锦衣卫,周聪说道。

缓步走到了彩戏师的身边,用脚一踢,便把他的人头踢到了身体旁。

弯下身子,轻轻的按在了他的肩头,“身为打工仔,便要有打工仔的觉悟,反骨仔是没有好下场的。”

【叮!成功捡尸,获得古彩戏法,戏武!】

同时,周聪听到了捡尸系统的声音。

下午,贾琏厌厌的回到了家中。

昨天的宿醉,以及以两个粉头在一起的夜晚,让他消耗了大量的体力。

实在是有些没有精神,甚至于连王熙凤问他昨天晚上去做什么的话,都没有心思去解释。

只是随意的应付了几句,便一头栽倒在床上,想要好好的睡一觉。

“二奶奶,二爷,周大爷来了!”

便在此时,丰儿去走进来汇报了一声。

“他怎么来了?”

王熙凤一惊,不由得想起了前几天周聪威胁自己的一幕。

正想叫丰儿把周聪请到外间会客的时候,却看周聪已然昂然而入。

“琏二哥,你在家便正好了。小弟过来,是来领平儿回家来了!”

扫看了一眼王熙凤。

但看她因为是在内室的原因,衣服浅薄,愈发显得身姿傲人,俏美难言。

“什么领平儿?”

王熙凤只感觉周聪的双眼便好似带电一样,忙取了一件夹袄披了身上,这才觉得心里稍安。

“凤嫂子有所不知,昨晚吃酒时,琏二哥已经把平儿姐姐送给我了!这是转让文书!”

周聪从怀里把转让文书掏了出来,递给了王熙凤。

她身边的平儿知道她不识字,忙接过了文书,并且飞快的看起来。

但看上面写的果然是把自己赠送给周聪为妾。

马上想到了两人前夜私会时,周聪对她的承诺。

心里又是又羞又怯,又是喜悦,又是担忧。

但却不好多言,只能轻轻的对王熙凤点了点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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