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除四害呢?”
看到麻雀的惨样,周聪想到这个时候的一个爱国卫生运动。
所谓四害,是指苍蝇,蚊子,老鼠和麻雀。
前三个不用说了,基本上是人见人烦。
而最后的麻雀其实是受了无妄之灾。
在开始的时候,人们只以为麻雀偷吃粮食,所以才会弄它。
而现在就是弄它的一种办法。
因为这小东西飞得不高,而且气短。
这么吓它,只会吓得它到处乱飞。可是不管飞到哪,哪里便一样的敲盆打锣,弄得它无处安生。
最后被活活的累死。
“麻雀!”
看着那些被逼得到处逃窜的小东西,周聪的双眼晶亮。
双手一展,便在地上吸了一把石子,将手一挥。
“嗖嗖嗖……”
这些石子破空飞啸,便如子弹一般的打在它们的身上,把它们一个个的给从空中打落到了地上。
接着周聪才又慢悠悠的走了过去,一个个的全部捡了起来。
又用绳子拴在了他们的腿上,一个个的,看起来到是相当的壮观。
看样子,得有二十多只,若是能多弄点油,来个油炸麻雀,那可真是香得狠呢?
“对了,还有钓鱼,也能补伙食!”
周聪想得都要流哈拉子了,撒腿便向着后海去。
虽然是冬天,湖面已经结冰。
但是却难不住周聪,用石头把冰砸开后,便直接把钓杆给塞了进去。
“鱼上钩了!”
没过两分钟,鱼钩陡然就弯了下去。
意念一动,手里一提。
鱼线连着鱼钩被甩了出来,一条将近两斤的草鱼掉到了冰面上,还在不断的蹦哒。
“鱼杆和必中鱼铒的奖励还真是不错!”
看着鱼钩才下水,便有鱼上钩,而且个头还如此之大,周聪就别提多满意了,又安上了鱼食,把钓钩给塞到了冰洞之中。
一条接一条!
很快的,周聪便钓了二十多条鱼。
排在冰面,那叫一个壮观。
因为是周末!
虽然是冬天,但是这里却有不少的人。
眼看着周聪钓鱼这么轻松,均围了过来,无比羡慕的看着。
“妈妈,这叔叔钓鱼的本事真厉害,我们以后也能来钓鱼吗?”
看着地上一排冻得梆梆硬的鱼,一个观看的女孩羡慕的叫出了声。
“乖,妈妈没有时间,得工作,有时间让爸爸带你来,好吗?”
一个女人回答出声。
“到是有意思!”
听着两人的对话,周聪纳闷的转过了头,看了两人一眼。
因为在这个世界,基本都是男主外,女主内,他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了女主外的情况。
“屠……屠大姐!”
但是,这一眼却让他激动了。
因为背后的那个女子赫然就是后世得到诺贝尔医学奖,在全国消除疟疾的屠大姐。
“屠大姐,是你吗?”
一步冲了过去,周聪无比激动的问到。
“我的确姓屠!小伙子,我们认识吗?”
屠大姐扶了一下眼镜,有些好奇的看着激动的周聪。
听对方坦诚自己的姓氏,周聪知道自己并没有认错人。
“大姐,我早就听说过你!今天才算是第一次见到你,你所研制的……”
周聪激动的说道。
但是,说到这里,却卡了壳。
屠大姐现在的工作是攻克疟疾,这事在后世的确是举世皆知。
但是,在这个时代,可是绝密。
他的一句胡言乱语,不但有可能给自己造成麻烦,估计便连眼前的屠大姐,都有可能会受到牵连。
“我以前在爷爷那里见过您一面,知道您一直在寻找治疟疾的良方,所以我才认识屠大姐!”
话锋一转,周聪改口说道。
“原来如此!”
屠大姐这才明白,自己之前为了寻找治疟疾的良方,的确是拜访过不少的老教授。
说不定,眼前的周聪便是之前她拜访过的某一个老教授的孙子。
“屠大姐,我爷爷后来说了,说治疟疾的关键在于所有药方中共有的青蒿。
但是青蒿用水煎法提取并不好,也许用萃取法会更好!”接着,周聪又想起了屠大姐研究青蒿素的艰难历程,透支了一个提前的消息。
“什么?”
一句话惊动了屠大姐,立刻便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她在前段时间也隐约的想到了要寻找所有良方中共有的特性之事,但是却并没有着手。
周聪的这一句话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是乌云之中的阳光。
“屠大姐,我请你吃鱼!”
把钓上来的鱼扒拉了一半放到了正在沉思的屠大姐身前,周聪赶紧把剩下的鱼给收了起来后,是撒腿就跑。
“小兄弟!你的鱼我们不能收!”
看到周聪跑得飞快,屠大姐的丈夫忙在后面叫道。
“那是给屠大姐补充营养的!”
周聪跑得飞快,同时还在回头大叫。
“哈哈哈!”
跑出了后海,周聪是放声大笑。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他终于做了一件有意义,并且开心的事情。
接着,他便又去向了鸽子市。这是一个私人形成的市场,用于交换。
由于是周末的原因,这里的人相当多。
周聪很容易的便买了五斤油,又买了糖蒜姜等一些调料。
很快的,回到了四合院,周聪便又开始忙活了起来。
麻雀直接切头,扒皮,而后除掉内脏。
鱼去鳞,除内脏,还得去掉身体两侧的黑线。
这个叫浮水线,是鱼用来感知平衡的。
老百姓都管它叫腥线,去掉之后,可以让鱼不那么腥。
这也是许多老外不乐意吃淡水鱼的原因。
因为会有一股极为强烈的土腥味,而且剌还多。
就老外那智商,很有可能会被卡到,罪可就遭大了。
很快的,油炸麻雀的味道便弥漫了整个四合院,又引起了一众禽兽的注意。
“娥子,周聪这孙子,又吃好吃的了吧!”
许家,闻着周聪家里传来的香气。
许大茂只感觉眼前的花生米一点也不香了,放下了酒杯之后,问向了娄晓娥。
“他吃什么关你什么关系?”
娄晓娥向他翻了一个白眼。
“这孙子一定有秘密,就他那点工资,能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许大茂盘算道。
“那也是人家自己的事,你可别瞎搞。傻柱都被他给收拾成什么样了?”
娄晓娥忙说道。
“傻柱那是傻,与我都一样吗?我也就是随便说说,才不会没事找事呢?”
许大茂好似听进去了劝,端起了小酒杯吱溜便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