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上午,黄三藏家的四合院可热闹了,都快变成小学操场了。

黄三藏的两儿两女,秦铁军的两儿一女,秦玉茹的一儿两女,年龄大的都跟着他大女儿出去玩了,年龄小的就在院子里自个玩。

他大儿子带着两个男孩子在逗弄一个小乌龟,那是秦三宝专门为外孙逮的。

女孩子们在跳橡皮筋,大人们在忙着洗洗涮涮,晒被子。

黄三藏背对着太阳,拿着一本《曾胡治兵*录》在研究,越研究越感觉其精妙。

“哥!哥!”

“雨水!你怎么来了?来来来!屋里坐!”

“不了!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什么求不求的!你说!”

“我……我想请你陪我去看看我父亲!”

“好啊!”

“嗯?!你答应了!怎么一点也不奇怪?”

“这有啥好奇怪的!”

“你是不是知道点啥了?”

“嗯!”黄三藏点点头,“你男人知道吗?”

“我没敢告诉他!怕他多想!”

“你其实应该告诉他,事无不可对人言,咱们又没做亏心事,也不是你的错!

你男人我也见过几次,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他是真的喜欢你,不会计较这些事情的。

你瞒着他反而不好,这件事情他迟早会知道的!”

“嗯!等时机成熟了我再告诉他,这一次就咱们两个人去看一看!”

“也好!那我和你嫂子交待一下!”

“嗯!我去门口等你!”

黄三藏回屋换了件衣服,拿着手提包出来,“小茹!我和雨水去保城一趟!”

“你是说……去见她亲生父亲!”

“嗯!”

“那你们要去多久?”

“我们今天就走,没什么事情明天就回来了,不用担心!”

“嗯!”

黄三藏和何雨水坐了3个多小时的火车,来到保城。

跟着何雨水坐了一辆三轮车来到一个单门独户的小院子,她小的时候和傻柱来过,现在还记得。

黄三藏去敲门,何雨水躲在一边,她小的时候被何大清的姘头白寡妇赶出来过,怕被认出来。

“您找谁?”一个老太太打开门,看见黄三藏气势非凡,富贵逼人,小声地问道。

“请问何大清师傅在吗?”

“在的!在的!您是找他做酒席的吧!屋里请!屋里请!”

何大清已经退休了,也就只剩下这点价值了,经常有人慕名而来请他做酒席。

黄三藏故意皱了皱眉头,露出不屑的眼神,“不了!您把叫出来!我当面和他谈!”

“好的!好的!您稍等!老何!老何!有贵客找你!”

没过一会儿,黄三藏就看见一个长着面瘫脸,留着花白头发的老头走了出来。

“贵人您找我?”

“您是何大清老师傅吗?”

“在下就是!”

“是这样的!我有重要的事情找您商量,方便吗?”

“您说!”

“这样!这个地方我也不熟悉,咱们找个好点的饭店边吃边聊!”

“也好!走着!”何大清一言不发的往前走。

黄三藏立马跟上,同时悄悄的给何雨水打手势。

跟着何大清来到一家看起来比较高档的公家饭店,

黄三藏立马走上前去,“服务员同志!给我们开一个包间!”

“好的!请跟我来!”

“何师傅!您请坐!请原谅!不是我要找你!是她要找你!”

何雨水也跟着走了进来,黄三藏见状悄悄的走了出去,把门关上,守在门口。

一会儿屋里传来了两人小声的哭泣声,服务员听见了要开门看个究竟,被黄三藏阻止了。

他给服务员大概的解释了一下,父女俩很久没有见面,服务员表示理解。

然后他又点了几个好菜,告诉他们等一会儿再上。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水把房门打开了,黄三藏走了进去,顺手把门关上了。

“嗯!不错!雨水好眼光啊!找的男人真不错!”

“咳咳咳!”黄三藏一听,一下子没忍住。

“爸!您说啥呢!这是我认的哥哥!”

何雨水听了,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哦!对不起啊!你这个后生不错!”

“何叔!我刚才点了几个菜,要不咱们边吃边聊!”

“也好!”

等何大清吃的差不多了,黄三藏也放下了筷子,

“何叔!我有很多疑问想问您?方便回答吗?”

“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我年纪也这么大了,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好!何叔您老家就是保城的吧!或者说您从小就在保城长大的吧!”

“后生好眼力!没错!

从我爷爷辈开始我家就在保城做厨子,我父亲年轻的时候认识一个好朋友,后来他在燕都发迹了。

大概民国22年的时候,我13、14岁的样子,他来信邀请我父亲去燕都发展。

我父亲听了也很心动,我们一家三口就来到了燕都。

由于我父亲的手艺很好,很受达官贵人的喜爱,赚了些钱,很快我们就买下了雨水那一间耳房。”

“那您后来又是怎么住上四合院正房的?”

“天有不测风云!民国26年,东倭人来了,我父亲的朋友摇身一变,又为他们办事。

他把我父亲找去给东倭人做菜,我父亲多少有点骨气,不知道到怎么回事,就被他们给害了。呜呜呜!”

“对不起啊!提起何叔您的伤心事了!”

何大清摇了摇头,继续说着,“我母亲得到这个噩耗,很快就生了一场大病,也去了!

我那时18岁了,厨艺跟我父亲也学得小有名气了,后来他朋友又来找我,一个劲的劝我给他们做事。

我胆子小,不敢违抗他们,就这样我一直为他们做饭。

院子里的租户都瞧不起我,除了易中海私下里把我当朋友。”

“那傻柱是怎么回事?他应该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吧!”

“嗯!这你也看出来了!有一天凌晨4、5点钟,大院里的谭大妈抱着一个小男孩来敲门,要我抚养!”

“您没答应?”

“当然!我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因为给东倭人做饭本来就没有姑娘愿意嫁给我,

我再带一个孩子,这不扯淡嘛!”

“然后谭大妈就拿她住的正房诱惑您,她自己搬到后院去住了?”

“没有错!我看到那么大一间正房,就立马答应了!”

“这谭大妈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听人说是小妾扶正,她老公死了,继承了那一座大四合院,也没有生小孩,一直为她丈夫守节。

渐渐的就入不敷出了,她就把房子租出去了,靠租金维持生计!”

黄三藏点点头,若有所思。

“那谭大妈是如何在那个乱世生存下来的?”

“她夫家本身就是大族,她丈夫也是KMT元老,她自己也是大族出身。

她的手腕也是很厉害的,地下工作者也利用这点把这四合院当作秘密据点。

我也是共和以后听易中海说的,他当过秘密交通员。”

“原来如此!”黄三藏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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