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藏闷闷不乐的跟着易中海向后院走去,“柱子,你也过来帮帮忙!”傻柱也一块跟上来了。

易中海来到后院的拐角处,在聋老太太房子隔壁,轻轻的推开一扇破旧的门,人一走进去,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把这些不要的东西扔了,卫生搞搞,收拾收拾就可以住了。”

黄三藏目测了一下,大概有个14到15平的样子,一会儿秦淮茹抱着一个小铁盒子,拎着抹布也过来帮忙,“这是你三叔公的遗物,”秦淮茹把盒子递过来。

黄三蔵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就只有遗像和一些照片,几封信件。

几个人很快收拾好了,“你就暂时住这里,你晚饭还没吃吧?”易中海问道,“那这样,今天晚上上我那吃,柱子你也一起去,等下叫上雨水,她今天也该放学回来了。”

“好!”傻柱高兴的回道,有免费的饭吃他也高兴。

跟着易中海回到他家,“这是你一大妈!”易中海介绍到,“一大妈好!”黄三藏看着一位面善的老太太问候道,“等下多做三个人的饭,柱子和雨水也要来吃!”“好!”

一会儿傻柱和一个姑娘过来了,黄三藏看着这姑娘高高瘦瘦的,也不说话,多看了两眼,姑娘一下子脸红了,这大概是何雨水,长得还不错,目测85分,心里想着。

“嗯哼!”傻柱不高兴了,黄三藏一听,立马低头,三人各自找地方坐了,都不说话,尴尬的很。

中途只有易中海问了是哪的人,什么文化,黄三藏回答是阿卡省,高中文化。

易中海惊异的看了两眼,也不说话,还嘀咕了一下,文化蛮高的嘛!

60年代高中毕业生确实属于高水准,大学生更是金贵,不像后世,本科多如狗,硕士满街走。

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饭也好了,主食是棒子面窝窝头和米汤,再配上辣白菜,现在困难时期,也没什么好吃的。

黄三藏阿卡省人,以前也没吃过这东西,一下子噎住了,只好就着米汤下咽,好在肚子饿得厉害,吃了三个也饱了,吃过饭和易中海老两口道了谢就回去了。

看着黄三藏走了,一大妈就说:“老易,你恐怕得罪小黄了,以后当心找后帐。”

易中海想了想,迟疑了一下,“没事!他就是个清洁工,应该没事。”

“就是!一个扫地的怕什么,不服气弄他!”傻柱一脸豪横,一大妈摇了摇头。

前院,阎埠贵一家人围坐在一张圆桌上吃饭,也是棒子面窝窝头配米汤,中间一盘咸菜,一边谈论今天下午的事情。

“老大,下午的事情你怎么看?”“什么怎么看?就是有点欺负人呗!”

“对喽!我看老易恐怕是走了一步臭棋。”“为什么?”看着三儿一女和老伴望着自己,一脸求知欲。

阎埠贵一副高人的模样,就差个羽毛扇子,“看那小子白白净净的,文绉绉的,那眼神,不是一般年轻人能有的,再加那一股沉稳劲,莫欺少年穷啊!”

“听说是顶替他三叔公的工作,就一个扫地的,能有什么出息!”阎解成一脸的不屑。

“呵呵!”阎埠贵摇摇头。

黄三藏回到住的地方,躺在木板临时搭建的床上,天有点热,暂时也睡不着,想着下午发生的事情,一股不真实感袭来,现在自己已经真实的生活在这个时代,不再是时代的看客。

看样子房子暂时还不能要回来了,此人的三叔公肯定还有遗产,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暂时还不能打草惊蛇。

再说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自己的,“得之坦然,失之淡然”。

现在自己人生地不熟,暂时还斗不过他们,现在只能在此暂且栖身,自己也是吃过苦的,拿出“横漂”、“燕漂”的精神,“屈身守分,以待天时”了。

如何生存下去?如何出人头地?才是自己当下最要紧最急迫解决的问题。

只能将这些事情牢牢地记在心底,“留得子胥豪气在,三年归报楚王仇”,三年不行就五年,黄三藏暗暗给自己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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