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谈话期间,许大茂也抱着贾张氏的骨灰回来了,棒梗嫌太重,这个工作就由许大茂代劳了。
“大茂,要买一副棺材吗?”秦淮如看着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摇了摇头,“不用,有骨灰盒就好了,一会儿搭个灵堂,明天找人炒几桌宴席就好。”
秦淮如点了点头,反正贾张氏平时对她也不好,她也懒得为了大操大办,能办酒席已经是足够仁义了。
许大茂说完就把骨灰盒递给棒梗,“在则等着,我上楼去拿点东西。”
棒梗嫌弃的点了点头,在他看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去轧钢厂要房,而不是过贾张氏办什么乱七八糟的葬礼。
小当看着贾张氏的骨灰盒,眼睛不停的转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很快一个简易的灵堂就搭建完毕,棒梗披麻戴孝的在骨灰盒前烧纸,秦淮如在他身旁指挥他。
小当也一副孝子的模样,傻柱买菜回来,看着这一幕离得老远的鞠了一躬,他心里想着贾张氏再不好,至少也是他的一个长辈。
入夜寒风刺骨袭来,本来应当守灵的晚上,棒梗许大茂秦淮如一个都不在,只有小当还在灵堂前。
见四下无人,小当蹑手蹑脚的取出贾张氏的骨灰盒,打开往里面撒尿……
做完这一切,他又吐了几口痰,这才将骨灰盒回归原位,然后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跑去。
“开门!开门!我回来了。”棒梗得意的看着秦淮如和许大茂。
“我就说她是装的,她怎么可能给奶奶守灵那么久,她这不是回来了吗?”
秦淮如白了棒梗一眼,“人家妹妹好歹现在才回来,你天一黑就跑回家了,你有什么资格说她。”
棒梗翻着白眼,懒得搭理秦淮如,他们两还不是跑回来了。
许大茂打开房门将小当放了进来,小当一回来就跑到火炉旁烤火。
“外面太冷,我有点受不了,还有点渗人,我就跑回来了。”
“没事,回来就回来吧,反正就那么点东西,最值钱的就是那个骨灰盒,没有人会偷的。”
小当点了点头,秦淮如就看着两人说道:“早点睡觉,每天还要忙一整天呢,棒梗早上六点起床和你大茂叔去买菜。”
“啊?”棒梗一脸难受道:“我不要,六点谁起得来,我要睡到八点才起床。”
秦淮如刚准备发火,小当就开口说道:“妈,明天让我和爸一起去吧,我能起得来,我也扛得了不少东西。”
秦淮如询问的看向许大茂,许大茂点了点头,“就让我闺女和我一起去,她不比棒梗差。”
棒梗对此非常嗤之以鼻,他可是男生,小当那个赔钱货怎么可能比得上他。
安排好事情后,几人便麻利的上床睡觉了。
翌日清晨,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和小当迎着冷风去了菜市场。
“你先坐着,一会儿我们回来你在帮忙拿点东西就好了。”许大茂将小当在自行车座位上推着走。
小当眼睛笑得弯弯的点了点头,这一刻他们宛若一对亲父女。
买好菜后,许大茂吃力的推着自行车,小当则是在后面帮他推着,许大茂身上还挂着不少菜。
两人回到红星楼时,身上浑身都是汗水,刘岚走过来仔细检查着许大茂买来的菜,马华则是在检查许大茂准备的炉子火力怎么样。
没错许大茂请的是刘岚和马华,整个京城敢做宴席的没多少人,实惠又好的就他们两人,本来他以为马华不会来,刘岚会找其他人代替。
没想到马华还是来了,这就给他吃了一剂安心剂,马华的手艺那是没得说的。
两人将菜搬过去后,便开始备菜,“岚姐,让他们准备洗碗和端菜的,我们不负责这些。”
刘岚笑着点了点头,“我一会儿就去给许大茂说,何科长那边没问题吧?”
马华起火烧锅道:“你小瞧我师父了,我只是来赚点外快,又不是来干嘛,他不会有想法的,说好的钱一分都不能少,我认钱不认人的。”
刘岚笑着点了点头,“许大茂虽然坏,但人也还算诚信,不会克扣工钱的。”
不一会儿,傻柱就下来帮忙了,他本以为许大茂会找他做厨,都在家里等一整夜了,没想到许大茂就是不上门。
下来一看到马华,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合着他宁愿去找马华都不愿意找他。
秦淮如看见傻柱下来,连忙笑着走上前道:“柱子你来得正好,我们这边缺一个端菜的,你可以帮帮忙吗?”
傻柱嘴贫道:“就我们那么几家人,有必要特意找人端菜吗?”
秦淮如笑着道:“主要大茂这边亲戚多,我们想借机收一趣÷阁钱,我老家那边我也通知我哥他们了,人数少不了。”
傻柱闻言点了点头,“那行,我就帮忙端菜。”
秦淮如见状本来还想让他叫春燕来洗碗的,后面想想还是算了,她那么老也洗不干净。
罗青家,秦大虎一大早就提着大包小包东西赶来了,秦淮海也跟着他进去,秦大富几人在院外等着。
罗青热情的将两人接了进去,“妈,我老丈人他们来了,你多做点好吃的,我去买瓶好酒。”
秦明也从房间跑出来,他自己分得有房,但罗青一家照顾他,让他住在了自己家。
秦大虎一把抓住罗青的手,“别那么麻烦了,我这次来是有点事情和你们商量的,这是你二哥。”
罗青笑着点了点头,“二哥好,二哥以后常来我家玩,这亲戚得多走走才好。”
秦淮海红着脸点了点头,一会儿要是知道他是秦淮如亲哥,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那么好脸色。
“小青,把你爸妈还有京茹叫来,我有点事情和他们说。”
一会后,罗父敲了敲自己的烟枪,“这事无可厚非,你们能为我们考虑已经很不错了,不过我们两个老的就不过去了,让京茹和小青去就行。”
秦淮海面色通红道:“罗伯父,主要是我妹妹一个寡妇撑不起场面,不然我们也不好意思求到你这里,我们后家去的人越多越能给她底气。”
“但是我保证只有这一次,以后不管他家发生什么,我们都不会厚着脸皮来求你们。”
罗父点了点头,“淮海我能感觉到你是个好孩子,但是有件事情当长辈的得提前告诉你一声,你妹妹十有八九是骗了你们。”
“据我所知,她早重新嫁给他们院的放映员了,绝对不存在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独木难支的情况。”
说到这里,罗父便不再多说什么,毕竟秦淮海也是个聪明人,他应该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