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主任,说完傻柱应该先说刘海中,刘海中他临阵倒戈!这种人搁以前就是带路党!就是狗内奸!”
“那一定要从严!从重的处理!”
赵建国循着阎埠贵的话看向刘海中:“二大爷!我的二大爷诶!既然三大爷说您!那就您吧。”
“您是要跟傻柱一样让别人说怎么处罚,还是说您自己定?”
刘海中心里那叫一个恨啊!我特么都把易中海给打个半死了!你还不放过我!我可是替你出气呢!
狗*的阎埠贵!你也有脸说我是带路党!说我狗内奸!你特么干的那事儿才叫内奸吧!
“建国,不不不,赵主任,赵主任,我..我刚刚可是帮您出了气啊。”
“您...您不能这么对我吧?”
就许大茂,那听完刘海中说的话忍不住又跳了出来,可这次他没能成功拍上马屁。
因为阎埠贵已经伸手把他拨了回去,那不光拨,阎埠贵还狠狠的拿眼睛勾了许大茂一下。
得了吧你,没完了是吧!那什么马屁都让你给拍完!那我还拍什么了?..
“闭嘴!刘海中!你还有脸说赵主任不能这么对你!就你的行为远远要比易中海他们还要恶劣!”
“看着赵主任不占理的时候就想落井下石,你这种墙头草是最恶心人的了!”
当初刘海中托人给自己从轧钢厂仓库捞出来的时候吧,那在院儿里吹了好几天啊,逢人就说自己认识的那朋友多厉害多厉害。
但其实吧,那是刘海中花了不少钱又是请吃饭又是送礼给弄出来的。
可阎埠贵不知道这些啊,他只知道刘海中最害怕的就是在重新回到轧钢厂仓库去。
俗话说得好,打蛇就得打七寸,指的就是一定要从对方最害怕的地方入手。
“赵主任!虽然我不在你们轧钢厂上班儿!但是我依然还是这院儿里的三大爷!我代表院儿里提议!再让刘海中回到仓库里去搬钢坯子去!”
嚯!这下刘海中可真是爆炸了。
“阎埠贵!你不得好死!”
刘海中一个滑跪就溜到了赵建国身前,抱着他的大腿就是哭诉:“赵主任!赵主任!这事儿您可不能听阎埠贵的啊!”
这也就是刘光天刘光福哥俩儿没在院儿里啊,那要是在院儿里,看到自己爹现在这副孙子样,估计当场就得给断绝父子关系。
不过这也怪不了人家刘海中,毕竟仓库那活儿实在太累了。
“赵主任!他..他阎埠贵就是个奸诈小人!他今天能当众捅易中海刀子,明天他就有可能捅您的刀子!”
“您可千万不能相信他!”
赵建国呢,其实不管阎埠贵说不说,他心里想的处理方式都是这个。
为啥?还是那句话,那打蛇就是打七寸没毛病啊。
贾张氏最爱钱,那每次赵建国都是找她要钱,对付她这种二皮脸,你要么弄死她,弄不死那你就找她最害怕的地方使劲捅刀子就行了。
不止是贾张氏,对傻柱赵建国也是这样,没看见傻柱现在跟脑子宕机了一样痴痴傻傻的看着那条大黑背吗。
“二大爷啊,那三大爷也是为你好嘛,你说你那么大岁数了,你瞅瞅你那个肚子,就跟怀了几个月孩子一样。”
看着刘海中的脸色越来越痛苦,赵建国又补了一刀:“放心吧,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我不光会跟厂长说重新把你调回到仓库去。”
“到时候你的饭票跟傻柱一样,也改成六食堂。”
“到时候你们爷俩儿一块锻炼身体,多好。”
好你大爷!刘海中恨恨的看向赵建国,不过这样的目光连一秒都没持续到,因为他害怕赵建国再给他穿小鞋。
“赵主任,那我真是谢谢你,谢谢你还替我的身体着想。”
“别别别,您可是院儿里的二大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赵建国笑着说道。
“得嘞,那接下来就不用说了呗,一大爷,别躺着了,这老太太挨了傻柱那么一巴掌都没事儿,您这才哪到哪啊。”
易中海眼见装死不行,只能颤颤巍巍的扶着地做起来:“赵..赵建国..你不得..不得好死你。”
赵建国敷衍着点点头:“我死不死还两说呢,不过一大爷您现在这样可够呛了啊。”
“厂里呢,那你现在也在仓库里搬钢坯子了对吧,就把你的饭票也给调到六食堂去吧。”
“另外呢,看您这身体啊,那不能再胡吃海塞的了,您瞅您这体格子都跟二大爷差不多了。”
“您这个饭票的标准吧,那就砍一半儿吧。”
就这阴阳怪气的话,那简直就是继刘海中对易中海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物理打击之后,又增添了新的精神打击!
易中海眼看着都要翻白眼儿了,赵建国还没收手呢。
“对了,还一个,鉴于一大爷..不对,鉴于易中海吧,这个行为太过恶劣,我觉得吧,易中海就别当院儿里的一大爷了。”
“这样的德性我看也给院儿里人起不了什么好的带头作用。”
“大家怎么看?”
怎么看?还能怎么看,那一二三大爷本来就是院儿里推出来,街道办又懒得管,索性也就默认了一二三大爷的存在。
现在你赵建国都这么说了,我们还敢炸刺儿是怎么着?你就多余问我们!
“赵主任说的对。”
“听您的吧,赵主任。”
“赵主任您怎么说怎么是吧。”
众人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好!”赵建国一拍双手:“那行!即日起!三大爷阎埠贵就升任一大爷。”
“二大爷刘海中呢,他这个情况吧,就先挂着个二大爷的名头吧,以后要是再犯错就直接撸下去。”
这边儿赵建国话刚说完,旁边儿三声不同腔调的话紧跟着就响了起来。
“凭什么!你说了不算!”
“赵主任!我..”
“谢谢赵主任!”
那...就这三句话,那赵建国都不用看,光听就知道都是谁说的。
“易中海,我可没说这事儿是我说了算的,这事儿是经过全院儿同意的,你这什么意思?是想跟全院儿对着干?”赵建国言辞不善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