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到这话,那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现在这易中海都膨胀成这个比样了?

当着刘海中就敢说这话?

这不是摆明了递话柄给刘海中么。

不出阎埠贵预料,刘海中听到这话,立刻摆出一副正义的样子。

“老易!你这说的什么话。”

“大家都是一个院儿的,怎么能分上下高低?”

易中海哼哼着笑了笑没说话。

傻柱一撇嘴:“哟,这没看出来二大爷还是个菩萨呢。”

“要不一大妈别拜屋里那菩萨了,拜你?”

“还不分个上下高低。”

“那次街道办上有什么事儿发下来,那不是咱们冲到最前面?”

“现在有好处了讲一视同仁了。”

“姥姥!这事儿我死撑一大爷!一大爷说得对!”

许大茂翻着白眼:“就是,搁这充什么大尾巴狼呢。”

刘海中被两个人这么一怼,脸上表情顿时一滞:“这...你们这样说不太好。”

傻柱挥着手:“得了吧您,二大爷,这谁不知道您盯着一大爷的位置呢。”

“要我说啊,您就死了这条心吧,赵建国那厕所。”

“那也就配咱们几个用用,其他人谁还有这个资格。”

“一大爷说得对,就让他们去建。”

傻柱那心气儿其实高的很,这整个四合院儿他能瞧上眼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其他人想跟他平起平坐?

怎么可能。

赵建国没来之前,傻柱那是什么事儿出风头就干什么事儿。

为啥隔三差五的收拾许大茂?

那是因为这整个院儿里有能力跟他争风头的,那也就是许大茂一个。

傻柱就看许大茂不顺眼。

自从赵建国来了,傻柱发现自己斗不过赵建国了,这才肯跟那群人搅和到一起。

“嗯,老刘,你也不用急。”

“咱们现在首要对付的目标是赵建国。”

“不能窝里斗。”易中海觉得自己拿捏全场,脸上的笑容很是灿烂。

可他哪里知道,傻柱现在不是向着他,只是说出来自己的想法而已。

他一个急性子,能等到你真的把厕所建完再把翡翠交上去?

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为了能让秦淮茹高看自己一眼,傻柱现在都快魔怔了。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傻柱慢条斯理的看向易中海:“但是。”

“他们用不用厕所,建不建厕所,那是他们的事儿。”

“跟您交翡翠上去没什么关系。”

“我现在就是要把翡翠交上去,然后把赵建国这个王八羔子赶出四合院儿!”

易中海看到傻柱还是不死心,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这个狗日的傻柱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提到翡翠这个涉及钱的物件儿,阎埠贵也上了心。

“老易,傻柱说的这不是没有道理。”

“你说你老是把这玩意儿攥在手里算是怎么个事儿。”

“那总得交上去啊。”

“你这时间长了再丢了可怎么办?”

刘海中也插话进来:“对,老易,这翡翠可是咱们全院儿发现的。”

“不能老是你一个人做主,我也闹不明白,你老是拖拖拖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那肯定是想找个能熟人交上去啊!

你们这群鸟人也想跟我分这个功劳?

随便找个部门儿就交上去,我又不认识他们。

到时候功劳不就得跟你们平分了?

不过这毕竟还是心里话,真要是这么说。

易中海估计自己马上就得被这群人围殴。

可这不说话也不行,刘海中他们四个现在都已经围上来了。

眼看着想不出来别的好理由,易中海咬着牙叹了口气:“行吧!”

“就照你们说的,今天就交上去。”

“但是!”

刘海中他们四个人的心啊,就跟坐过山车一样。

什么又是今天交又是但是的!

看着易中海卖关子,阎埠贵这个算盘精急了:“老易!你别但是不但是的了。”

“你到底要怎么着,你说。”

易中海扫视着四人:“现在咱们不认识上面的人,就只能去找部门儿的同志交宝物了。”

“那这个宝物就得我来领头交上去。”

“咱们都是自己人嘛,这个功劳自然是咱们几个的,发下来的奖金肯定也是咱们拿大头。”

现在的易中海,那跟自己之前那副什么都不争,一切都随缘的人设早已分道扬镳。

反正大哥别笑话二哥,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

干脆话都挑明了说好了,装着一副君子的样子还挺累人的。

可易中海是撕破脸了,人家那几个人心里的小九九可还没说呢。

阎埠贵嘛,自然是为了钱。

至于刘海中,那就是功劳和钱都想占着了。

傻柱只是为了能交上去翡翠之后把赵建国赶出院子。

至于许大茂。

现在这个许大茂也不知道是不是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对于这个隔三差五就憋着揍自己的傻柱,他竟然有点儿别样的情感了。

那只要傻柱说的,他无条件同意。

五个人围在一起,是你一句我一句的交锋。

这个说他必须得拿钱拿大头,那个说必须他得占功劳占大头。

那谁都不肯让着谁。

这段时间吧,易中海是连连吃瘪,被赵建国怼的要死要活的。

大家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一个个对易中海那都不是很尊重了。

外面等着的那群人,那越等越觉得不对劲儿,这是掉井里去了?

我们在这累的哼哈的!你们搁那休息是吧!

刘老头把锄头用力一扔:“什么东西!这个易中海是拿我们当奴隶使唤呢?”

“走!去找他去!”

有了领头的,剩下的人纷纷扔掉手里的家伙。

“走!去看看!这个老王八蛋是掉井里去了!

“对!我们在这天天累得要死要活的!他倒是闲的!”

易中海家,五个人吵得那是越来越激烈。

“老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凭什么这功劳就得你拿?”刘海中桌子拍的嘭嘭响。

易中海眼睛一瞪:“凭我是这院儿里的一大爷!我说的算!”

阎埠贵满嘴阴阳怪气:“哟!一大爷啊!”B

“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皇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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