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看了半天图纸,确实挑不出理来。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不吭声,那顿时明白,从道理上是讲不过赵建国了。

既然不能讲道理,那干脆就耍泼皮吧。

“赵建国!你这屋子不挡路是不挡路!但是它碍眼!”

“咱们两家是对门儿!到时候我一出来看到你房子那多不舒服?”

???

赵建国惊愕的看着刘海中。

你特么开始跟我耍流氓是吧?

“碍眼?”赵建国脸上浮现出嘲讽:“我特么瞅你还碍眼呢。”

“你现在去跳井好不好?”

“当爷爷求你了好吗?”

耍流氓那你能耍的过我赵建国?

看着赵建国一脸嘲讽的表情,刘海中那个心啊,是噔噔直跳。

阎埠贵一脸鄙夷。

你什么战斗里啊,兄弟。

一句话你都怼不过去,你还不如人家易中海呢。

就这,你往人家枪口上撞个什么玩意儿呢。

这三兄弟都不行了,那还在这待着干嘛?

易中海啐了一口,扭头就走。

你们想离开,那得看看赵建国愿不愿意啊。

不逼着你们说出来同意,那这预防针不是白打了?

“站住!谁让你们走的?”赵建国大声喊道。

易中海回过头,眼神惊诧的看着赵建国:“你...你说什么?”

“你不让我们走?”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赵建国这样轻视!

易中海现在都动起想跟赵建国拼命地心思了!

赵建国好像没看到易中海的表情一样,笑呵呵的说道:“一大爷,今天这事儿你们也看见了是吧。”

“你们告诉我,这房子我到底能不能建。”

“要是不能,我现在就去街道办问问,看看我建这房子是碍着谁了!”

“要是能,你们就给我扔句准话!”

“我扔你奶奶个腿儿!”刘海中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就骂了出来。

易中海被气的直喘粗气:“好啊,赵建国。”

“你这是按着我头吃屎还得让我说好吃啊!”

赵建国一摊双手:“诶,一大爷,您可别这么说哈。”

“这同意或者不同意全凭你们自己哈,我赵建国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

“毕竟这强扭的瓜不甜不是?”

其实赵建国心里还憋着一句话。

不甜是不甜,但是它解渴!

易中海眼睛是眯了又眯,最后叹了口气:“行,赵建国。”

“你建吧,我们同意了!你好好建!”

“可千万别摔死了!”

说罢那是扭头就走!

三个老头回到中院儿,易中海那气就再也压不住了!

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摔了出去!

“他是个什么东西!我*他*的!”

“我特么在院儿里住了这么些年了!谁看到我不叫我一声大爷!”

“这个小王八羔子就没有一点儿家教!”

“我*他*!”

这边儿易中海喊得正起劲呢。

赵建国那边儿可是听得真真的!

这中后院儿可就那么一堵墙,拢共没有二十米。

那赵建国的性子能忍了?

走到后院儿的拱门那,赵建国把头伸过去:“诶,一大爷,这谁惹着你了?”

“你骂谁呢?”

易中海看到赵建国竟然跟过来问!

他人都惊了!

这讲不讲道理了!

这种时候不是应该你听见也权当没听见吗?

这可是你来我往的规矩啊!

我特么受了气我骂两句你还要来问我!?

你要不知道我骂的是谁!我特么把头拧下来当球踢!

易中海把头扭到一边儿权当没听见。

阎埠贵这讪讪的笑着帮忙解释:“没有,建国,没有。”

“老易他骂空呢,骂空呢。”

赵建国指着易中海笑着说道:“别骂空哈。”

“这邻里街坊有老有小的,听见了多不好!”

“岁数那么大了!注意点儿!有点儿素质!”说完就消失了在拱门那。

这边儿!那易中海!现在已经有点儿要翻白眼的迹象了!

刘海中赶快扶住易中海:“老易!老易!你...你可得撑着点!”

阎埠贵赶快把茶杯拿起来喝了一口,然后朝着易中海脸上就喷过去。

感觉到脸上的湿润,易中海心里的火这才稍稍降了一些。

易中海操着一副虚弱的口吻:“这个...这个小...”

“他不得好死啊。”

......

这个时期,虽然说有点儿那什么。

但做生意这些行当里,有一行还真没怎么受到影响。

那就是做建材生意的。

建材生意这块儿是没有办法去强制规划什么的。

再加上现在又是重新建设的大好时期。

那你想这群做建材的人能缺了生意么?

傻柱跟许大茂这一上午!愣是从建材市场这头转到那头!

就没受到过一句好话!

他们原本想着一百块!一百块拿出来买材料!

不说被拿起来当祖宗供着!

那怎么着也得被当成爸爸供起来吧!

可万万没想到啊!

这个罪受的!整个儿建材市场的人就没拿正眼儿瞧过他们!

那在院儿里受了赵建国的气!出来还能再受这群鸟人的气了?

傻柱气哼哼的说道:“大茂!不然咱们再追加点儿预算吧?”

“你瞅瞅这群鸟人!就好像一百块钱不是钱一样!”

许大茂瞅着傻柱:“你可想好,一大爷那咱们怎么交代?”

傻柱一翻白眼:“交代?那翡翠你又不是没听见!”

“用万算的!”

.......

下午时分,后院儿丁零当啷的响个不停。

中院儿里,易中海不停的往嘴里灌着茶,期望能压下心头的火气。

不只是易中海,刘海中也好不到哪去。

他是越想越气!越想越亏!

都怪赵建国这个小王八羔子!

那翡翠可是值了老鼻子钱了!

这当初赵建国要真是能给他站站台!

翡翠的保管权一定会落在他手里!

到时候直接拿着翡翠跑路都成了啊!

正当两人生气间,就听到阎埠贵高兴地话语。

“好了,傻柱和大茂回来了!”

前院儿拱门那,傻柱和许大茂气喘吁吁的走来。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

“我们回来了!这一趟把我们给造的啊!”

“真是受了老罪了!”

易中海一把将茶杯放下:“怎么样,材料呢,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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