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师傅,您都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了。”
“您还问我干什么呀。”
傻柱一愣。
他好像明白爱民的意思了。
他这是让自己报警。
交给警察去处理这件事。
傻柱在心里想了想。
这好像倒也是个办法。
你说说这孩子偷鸡摸狗的。
家里面的人也不管。
还教给他去偷。
这孩子以后能是个好玩意吗。
趁着他现在年纪还小。
你给他送到少管所。
有人帮忙。
说不准还真能把这扭曲的性子给掰过来。
而且没有了贾婆子那个祸害。
傻柱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可是大家都住在一个院里。
要是真为了几粒花生米。
就给他送进牢里。
自己估计也在这院里住不下去了。
到时候人家还不得骂死你。
老贾对你那么好。
你反手就把人家孙子送进去了。
就那几句话。
傻柱自己都能猜出来。
“柱子,柱子。”
一大爷隔着窗户在外面喊他。
傻柱放下手里的茶缸。
应了一声。
“爱民,我出去看看。”
他知道一大爷和爱民的关系不好。
人家自己也不待见他。
所以傻柱干脆也不叫他进来了。
掀开帘子自己就出去了。
屋外一大爷看见傻柱出来了。
脸色有点不大好。
他还想着傻柱能把自己叫进去呢。
不管怎么样。
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
可是谁知道这傻柱直接出来了。
你说说。
你这个脑子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呀。
“一大爷,你找我呀。”
今天厂里号召和赵爱民同志学习。
傻柱早就跟人家学上了。
现在和别人说话。
那嘴上都是客客气气的。
每句说出来的话都尽量过过脑子。
要是实在没辙了。
他也没办法。
他这脑子时好时不好的。
因为这事傻柱自己也头疼的不行。
你看看人家赵爱民。
人家就干什么什么都行。
自己就连在澡堂子里都比不过人家。
现在自己都不敢多想了。
想多了那真的是容易自卑。
看见他呆头呆脑的样子。
一大爷一脸的严肃。
“等会儿开完了会。”
“你到我那儿去一趟。”
傻柱看见他这么正式的通知自己。
心里面偷着笑了。
“是不是我那事儿有没有眉目了?”
傻柱可一直等着他兑现给自己找个媳妇儿的承诺呢。
“嗯,等会儿再说吧。”
一大爷的目光不敢直视他。
说了几句就走了。
傻柱笑着回到屋里。
“爱民,我要要相媳妇儿了。”
“恭喜。”
赵爱民拿起茶杯和他碰了一个。
就是不知道。
这次是真的有好事儿还是……
喝了一口酒。
傻柱又郁闷了。
“唉,不过就三五粒花生米。”
“那警察也可能不管吧。”
赵爱民夹了一筷子羊肉放进嘴里。
吃的那叫一个香。
虽然炒得有点老了。
不过并不影响口感。
“这事儿,恐怕最后还得是在院里解决。”
“要是真的闹到派出所。”
“恐怕你以后在这院里就没办法做人了。”
听见赵爱民都这么说了。
傻柱也点了点头。
可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
都在一个院里住着。
哪家哪户之间没有点小摩擦呀。
今天磕了碰了。
你就要吵着闹着要报警。
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呀。
“你也别总是盯着那个孩子不放。”
“孩子就是张白纸。”
“大人说了什么他就画了什么。”
“你要把你的目光放上那个教他的人身上。”
傻柱突然间就明白了。
端起酒喝了一大口。
这开大会。
家家户户都要有人去。
王琳也想去凑个热闹。
赵爱民给她拿了把椅子。
往门口一放。
“离得远点儿。”
“别到时候再给你磕了碰了的。”
“知道吗。”
那贾婆子发起疯来。
那可真的是四六不认。
还是离她远点儿比较好。
“华子,干活了。”
“来了。”
“赵师傅,你歇会儿。”
“我来弄吧。”
赵爱民想了想。
“行,那我给你帮忙。”
“到时候有啥不对的。”
“我在给你讲。”
其实这活儿也没有什么危险。
顶多就是费点管材。
让他来练练手也没啥问题。
这两个人在屋里面忙。
外面的大会也开始了。
这事儿其实挺简单的。
就是棒梗趁着人家傻柱在赵爱民家喝酒。
自己到他屋里去偷吃的。
“不就是几粒花生米了。”
“你这么大个人了。”
“跟人家孩子有个什么好计较的。”
贾婆子一开口。
那叫一个慷慨。
几粒花生米?
那花生米可都是有配额的。
普通人家也不是说吃就能吃着的。
你看看这院儿里。
有几家有花生米的。
三大爷分花生那都得按个数呢。
再说了。
人家家里就算是掉块抹布。
那也是人家的。
和你有个屁的关系。
秦淮茹现在是看明白了。
傻柱是真的变心了。
心里难过的同时也憋着气。
前几天还摸着人家的小手。
一口一个的好姐姐叫着。
现在见了人就躲着。
还叫人家秦寡妇。
他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把棒梗扯到面前。
“给你和叔叔跪下。”
棒梗把脑袋一横。
“我就不跪。”
秦淮茹抬脚就踹了上去。
噗通一声。
棒梗跪下了。
“柱子,我让棒梗给你磕头。”
“今天这件事情就是他的不对。”
“以后我肯定好好管教他。”
说着说着秦淮茹就难过的不行。
眼泪刷刷的往下流。
看见她这副样子。
在想到他们家那个情况。
人心都是肉长的。
有几个是捂不热的硬石头呀。
傻住也是。
老贾的情分。
孤儿寡母的。
如今又碰贾张氏这么个玩意儿。
秦淮茹这日子过的是真的不容易。
一大爷也跟着心软了。
叹了口气。
“人家淮茹也不容易。”
“你看这事儿。”M..
“要不就这样算了吧。”
二大爷要倒是想过把当官的瘾。
可是说到底那也就是个孩子。
就几粒花生米。
他能耍多大的威风呀。
撇了撇嘴。
也没出声。
最近消停的三大爷可不干了。
“这件事情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
“他虽然是孩子。”
“可是他代表着什么呀?”
“代表着咱们的未来。”
“人家伟人都说了。”
“这世界终归是他们的。”
“现在教出个这么个玩意。”
“那往后世界得变成什么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