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好多人都认为他们家被偷了。

也有人感觉自家之前晾在院子里的东西少了。

之前以为是自己记错了。

现在再想想。

是不是真的让人给偷了。

大家伙都低着头想。

许大茂却时刻注意着周围的环境。

就等着看热闹呢。

这会儿一瞅。

就看见秦淮茹让棒梗回去了。

这小子不仅没闹腾。

反而还开开心心的往回跑。

这小子是个闲不住的主。

这院儿里正热闹着呢。

他怎么可能现在往家走。

除非,这里面有什么事。

“棒梗,你跑什么呀?”

许大茂这一嗓子。

院儿里的人都抬起头来。

一大爷这刚有点思绪。

被许大茂一招呼。

那点思绪全没了。

“许大茂,你喊什么啊。”

一大爷的脸黑的都不能要了。

“院里面开会。”

“你管一个孩子干什么?”

“你懂不懂规矩啊?”

许大茂往后站了站。

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看见棒梗比自己还要心虚。

想到自己受得气。

眼珠子一转。

“不行,自己这起气不能白受。”

“总要拉上一个。”

“一大爷,傻柱刚说了有人偷爱民家的东西。”

“这棒梗就往屋里跑。”

“我是感觉奇怪啊。”

“这孩子平日里哪有热闹就往哪钻。”

“怎么今天就自己往屋里跑。”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这话音还没落。

贾张氏就从屋里面走了出来。

张嘴就骂。

“你个狗玩意儿。”

“说谁是小偷呢?”

“你出去下乡放个电影。”

“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没空过。”

“你信不信我明天去街道办揭发你的所作所为。”

“你个缺德玩意。”

“居然说我孙子是小偷。”

“我看你才是小偷。”

“你全家都是小偷。”

“缺德冒烟的小偷。”

“你给我站住。”

“你看看我今天不撕了你这张烂嘴。”

贾老婆子一出场。

贾家的战斗力直接爆表。

再加上她又掐住了许大茂的名门。

直接给许大茂吓跑了。

他下乡放电影拿人家土特产这事。

真要是有人追究起来。

他也未必有事儿。

许大茂又不是傻子。

他干事才不会让人家抓住小辫子。

管人家要东西这话他可是一次都没说过。

可只要有人查了。

那这事就不好办了。

以后他也肯定不敢在拿人家的东西。

即便是人家硬塞给他。

他也不敢要。

是和贾婆子争个输赢重要。

还是自己的利益重要。

许大茂那可会算这趣÷阁账。

所以,现在撤退最好了。

自己跟一个没什么文化的是老太婆有什么好计较的。

朝着中院骂了几句。

许大茂憋着一肚子的火回了屋。

今天出师不利。

等哪天老子准备好了。

再跟你算这趣÷阁账。

谁说他人走了。

这件事就完了。

哼着小曲。

许大茂进屋了。

可是院里面的人可没忘记许大茂说的话。

现在看着棒梗。

大家都想问问有没有这回事。

可是想到贾老婆子那张嘴。

算了吧。

许大茂都斗不过她。

自己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自己不行。

可不代表旁人不行啊。

“爱民,傻柱问你的问题。”

“你还没告诉人家呢。”

有人喊了一句。

这话题又回来了。

看热闹看的赵爱民都累了。

听到有人问自己。

抬起头来。

“你们都聊完了。”

“还问我干什么啊。”

“要不,今天就这样吧。”

赵爱民是真的懒得掺和这些事。

今天过来参加这大会。

说白了就是闲的没事干。

至于那棒梗偷糖的事情。

赵爱民看在小当的面子上。

懒得和他们计较。

几块糖就认清了一个人。

值了。

反正今天买了锁。

回头再把窗户什么的都关好了。

他就不相信。

这贼还能穿墙不成。

赵爱民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有人不愿意啊。

觉得他是说不出什么话了。

“我看是有人故意的吧。”

“心里亏得慌。”

“所以待不下去了。”

赵爱民看了一眼贾婆子。

冲着棒梗问了一句。

“棒梗,罐头好吃吗?”

站在奶奶身边的棒梗正因为奶奶赶走许大茂而高兴呢。

一时间有点得意忘形了。

“我没吃。”

“奶奶说过。”

“不能拿贵的。”

“拿把糖就可以了。”

棒梗猛然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赶紧捂住小嘴。

看了奶奶一眼就往屋里跑。

呵。

院儿里的人都明白了。

一个个的瞪着眼珠子看着贾张氏。

“都看什么看?”

面对众人询问的目光。

贾婆子面不改色。

想着怎么着把死的说成活的。

“赵爱民,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故意套我孙子的话。”

“我孙子说的是自家的糖。”

“和你们家有毛的关系。”

“怎么着。”

“这院里除了你们家是没有别人家能买得起糖了?”

“我呸。”

秦淮茹这会儿坐也不是。

站也不是。

至于贾张氏说出来的那些话。

谁信啊。

没看见就连一大爷的脸都黑了吗。

平日里。

他可是最向着自己家的。

秦淮茹觉得。

她要是再说下去。

一大爷估计心里都不是滋味了。

人家赵爱民问的是糖的事吗?

人家问的是罐头。

您在这和糖较上劲了。

咱们家里是什么情况。

这院里谁家不清楚啊。

别说罐头了。

就连糖也没见你买过啊。

整天就想着在哪里拿点东西。

还一拿就是一把。

秦淮茹听的都不好意思了。

平常这样也就算了。

现在让人家抓了个正着。

还在这无理取闹。

你这是感觉全院儿的人都跟傻柱一样啊。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

秦淮茹感觉自己应该站出来立人设了。

“唉,又要挨一顿骂了。”

“骂就骂吧。”

“又不是没挨过。”

“不差这一次。”

秦淮茹一咬牙一跺脚。

她骂的越多。

同情自己的人就越多。

棒梗偷赵爱民家的东西。

也就越好说。

作了一番心里建设。

秦淮茹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一瞬间。

脸上的表情也变了。

趁着没人注意。

那手指头往眼睛上摸了点口水。

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妈,你别说了。”

“你给我闭嘴。”

“让你说话了吗?”

贾老婆子一叉腰。

气势就上来了。

再看看秦淮茹。

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那小模样谁看了都心疼。

这两人一对比。

唉。

秦寡妇也不容易啊。

坐在马扎上的傻柱刚想开口说话。

一抬头。

就看见赵爱民的眼睛。

傻柱感觉他的眼睛里好像写着。

“呦呵,这戏演得不错啊。”

傻柱突然明白了什么。

赶紧低下头。

秦淮茹还没演的进行。

赵爱民可没工夫在这看你演戏了。

自己和媳妇领证两天了。

现在还啥事都没干呢。

我在这看你装可怜。

闲的我啊。

“三位大爷。”

“既然事都搞清楚了。”

“我这就一个要求。”

“让贾婆子给我道个歉。”

“棒梗刚刚也说了。”

“这事儿就是他奶奶让他干的。”

“一个孩子。”

“他能懂什么?”

“所以今天这事儿只要她道歉了。”

“我也就不计较了。”

“要不然……”

后面的话赵爱民没有再说。

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秦淮茹。

看的秦淮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我又没惹你。

你盯着我看什么啊。

你找她去啊。

秦淮茹委屈的不行。

贾张氏更是气的不行。

她恨不得撕了赵爱民那张嘴。

可是她不敢。

要是赵爱民真的能够让厂里把秦淮茹开了。

那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就没了。

她们家的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这日子过不过倒是还好说。

关键是没了工作。

她们都要回乡下去。

这年代。

城市户口那可是宝贝。

你从农村嫁到城里来。

不是说结婚了你就是城里人了。

你的户口。

还是农村户口。

你只不过是能够合法的留在城里。

但是城里的那些福利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贾张氏是农村嫁到城里来的。

秦淮茹也是农村嫁进来的。

两个人都是农村户口。

两个人能留下来全是因为轧钢厂的工作指标。

要是连工作都没了。

两个人除了滚回乡下去。

没有别的出路。

所以这份工作不仅仅是为了养活一家人。

还关系着她们能不能留在城里。

之前贾老婆子抓住了许大茂的小辫子。

让人家狼狈的走了。

现在赵爱民抓住了她们一家人的死穴。

这错,你认不认。

赵爱民的态度很是强硬。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源儿里的人都感觉很解气。

就应该让她道歉。

而且。

大家还都挺佩服赵爱民的。

为什么?

因为从一开始。

人家赵爱民的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

就冲刚才问棒梗的那句话。

就能看出来人家赵爱民一早就知道是棒梗拿了他们家的东西。

你要是换个和贾家不对付的人。

出了这种事情。

人家能只让你道个歉就完事吗?

那肯定不可能啊。

不报警就算是看在邻里之间的关系上了。

可是人家爱民呢?

人家什么都说。

只是买了两把锁把门锁上了。

因为这事。

一大爷又要开会。

可是人家爱民呢。

开会就开会。

这件事人家什么都没说。

就连棒梗的名字都没提。

要不是傻柱问人家家里是不是遭贼了。

人家爱民一个字都没提。

还是许大茂觉得棒梗不对劲的。

要不说。

这人和人臭味相投啊。

许大茂就不是什么好玩意。

所以在才能看出来棒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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