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之后,他还觉得意犹未尽,又连整了两大口。

喝完茶,一大爷冷静下来,“老婆子,你就在家,我去找棒梗。”

一大妈点点头,“好!”

一大爷走后,一大妈拿起一大爷的茶杯,准备加点开水。

她也感觉有些口渴,把剩下的茶一饮而尽,这才重新冲上了开水。

一大爷出门,询问了一圈,都说棒梗不在院子里,有人看见他在四合院外面。

于是一大爷走出四合院,果然,在巷子里看到了棒梗。

“棒梗,棒梗!”

一大爷走了过去,把棒梗拉到了角落里,四下里打量了一下,这才很是严肃地道:“棒梗,耗子药是不是你拿的?”

棒梗显然不会承认,连忙摇头:“什么耗子药?我什么也不知道。”

虽然棒梗否认,但是他毕竟做贼心虚,眼睛里依旧有一丝闪烁,这一丝闪烁,正好被一大爷看到。

一大爷可是人精,看到棒梗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严肃地道:“你把耗子药拿来做什么了?”

棒梗心里有些犯怵,“什......什么耗子药,我......我以为是糖,拿出去,正.......正准备吃,突然想起你说的有毒,然.......然后我就丢了。”

一大爷冷冷地道:“真的是丢了?”

“真......真的丢了。”棒梗也稳住了心神,挺起了胸膛,“就是丢了,难不成我还吃了?”

一大爷没好气道:“你是不可能吃,但是别人呢?”

“我问你,傻柱呢?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已经去打听了,傻柱失踪了,最近天桥下发现了一具残骸,据说是中毒死的。”

“棒梗,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把老鼠药投进了傻柱的食物里面?”

“你毒死了傻柱?”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一大爷连珠炮似得询问,把棒梗吓了一跳。

他心里已经把一大爷全家都慰问了一遍。

一大爷果然还是怀疑了自己。

幸亏自己早有准备,提前下药。

就在之前,他可是偷偷躲在远处的门廊外面,看见一大爷喝了茶的。

这茶里可是加了料的。

等他一死,这件事就没有人知道了。

棒梗不免庆幸自己下了狠手。

否则的话,东窗事发,自己肯定要被抓去枪毙。

更重要一点,反正一大爷这个野爹已经喝了耗子药,估摸着要不了多久就要发作,到时候他一死,什么真相都没人知道了。

想到这里,棒梗反而更加镇定下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把耗子药给傻柱吃?”

“虽然他传了病给我,但他也是无心的。”

“你以为我是我妈吗?”

“我哪里有那么狠毒?”

“再说了,我还要靠着傻柱吃肉呢,他死了我有什么好处?”

“我觉得,如果那个死人是傻柱的话,那肯定是刘成干的?刘成跟他势不两立,早就想弄死他了。”

“对,傻柱坐牢,都是因为刘成,傻柱说过,他跟刘成不共戴天,迟早要弄死他,会不会因为他们之间的矛盾,刘成提前下手,反手杀害了傻柱?”

一说到这里,棒梗就激动了,宛如戏精附体。

“呜呜呜,我的柱叔,你死的好惨啊,你答应过我妈要照顾我的,你怎么能撇下我一个人去了。”

“报仇,等我长大,我一定要给你报仇,我要把刘成的腿打断。”

“呜呜呜呜!”

见棒梗这样说,一大爷一下愣住了。

是啊,要真说起来,棒梗跟傻柱之间算不上多大的深仇大恨。

只有刘成才是他的死敌。

如果傻柱有什么三长两短,还真可能是刘成做的。

毕竟棒梗还小,他就算再怎么顽皮,总归是个孩子。

这么一分析下来,一大爷越发觉得棒梗的话有道理。

难不成自己真是错怪棒梗了?

就在这时,一大爷感觉腹中出现一阵绞痛。

“哎哟!”

一大爷连忙捂着肚子。

棒梗见状,也哎哟一声,捂着自己的肚子。

“爹,你肚子痛吗?我的肚子也好痛,是不是之前的饭坏了,吃坏了肚子?”

棒梗知道,要是一大爷在外面发病,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先把他哄回去再说,到时候死在家里,别人也未必知道。

听棒梗这么一说,一大爷才想起,貌似之前的饭有些馊了。

他的局部本来就有后遗症,管不住翔,真要是拉肚子,那还不来个一泻千里。

“走走走,先回去。”

回到家,就听见一大妈在呻吟。

“哎哟,哎哟。”

“老太婆,你怎么了?”

一大妈有气无力道:“刚刚突然肚子很痛。”

一大爷道:“你也肚子痛?我跟棒梗也是这样,看样子是那个隔夜饭的问题,我都说不要了,你偏舍不得丢掉,这下好了,全家都肚子痛了。”

“哎哟,哎哟!”一旁的棒梗见势,喊叫的更厉害了。

这时,院子外面有人听见,过来敲门:“一大爷,你们都在喊叫,发生了什么事情?”

“吃了馊饭,肚子痛。”

“噢,我说呢,你急匆匆回来。”

很快屋子外面就没有了动静。

原来一大爷爱窜稀的事情,已经有目共睹。

那滋味,别提有多酸爽。

大家跟一大爷说话的时候,都保持着相应的距离。

要不然不被稀屎贱到,那臭味也不好受。

这次直接吃坏了肚子,那场面还了得。

也是如此,大家直接远离一大爷的房子。

院子外面。

“怎么回事,一大爷一家怎么都在喊叫?”

二大爷连忙道:“一大爷一家吃了馊饭,吃坏了肚子,全家都着道了。”

“哎哟,那还了得,一大爷不得窜上个一天一夜?”

“那可不,估摸着全屋子都要臭上好几天。”

“走走走,远离一大爷的毒气弹。”

院子里的人一听,全都不愿意靠近一大爷屋子,全都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以至于后面,一大爷无论怎么哀嚎,都没有人靠近。

屋子里面。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大爷,一大妈的情况越发严重。

一开始他们还能哼唧,到后来,他们开始口吐白沫,头晕眼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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