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林祯对房子还真不是太在乎。
毕竟前几年刚加盖了两间房子,一家人够住就行。
只要等到了80年代,岳父岳母从香江回来后,以自己的经济实力,是不会缺房子的。
但是为了帮玉华守住房子,使她这今年里不受挣房子的困扰,林祯还是答应了聋老太太的请求。
“放心吧老太太,玉华对我家小凤一直都疼爱有加,这个干女儿早就是她的了,至于以后跟飞彪的事,那全看孩子们自己的选择,反正不管怎么说,小凤都是玉华的半个女儿。”
聋老太太欣慰的点了点头,“那就好,把我送到医院吧,这几天我不想吓到孩子。”
聋老太太是个聪明人,刚才大笑岔气后,她感到浑身虚飘飘的,就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
为了有个风光的葬礼,她主动把房子和林祯的小女儿绑在了一起,还要求去医院待着。
傻柱骑着三轮车把她送到了医院,院里的住户每家都出了人去看望。
即便是刚刚被堵着门骂的刘海中一家,也派出了刘光天跟着过去。
众人跟着聋老太太去了医院后,院里总算是安静了。
刘海中两口子长出了一口气。
贰大妈心有余悸道:“千万别让咱们赔聋老太太的棺材本啊,这是她自己笑死的,她活该!”
刘海中叹气道:“就怕傻柱那个狗东西犯浑找事,我现在太倒霉了,人人都想落井下石收拾我!”
贰大妈疑惑道:“早上去上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下午回来就成这样了?”
“唉……没法说,我糊涂了,不长记性,又把以前的事忘了?”
刘海中后悔的恨不能扇自己一个耳光。
“到底怎么回事?”贰大妈追问道。
“唉……昨天光天打光福,百分百是尤凤霞找林祯撑腰了,林祯才让光天那个狗东西动手的,我就觉得林祯这几年里老实的很,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就想收拾一下他,上午刚收拾了秦淮茹,紧接着去跟李副厂长打小报告,结果……唉!”
“结果李副厂长就把你拿掉了?”
刘海中惭愧的点了点头。
“我刚一提林祯的不是,李副厂长突然像吃了呛药一样,对我劈头就是一顿臭骂,下午我就回车间了,不单是这,估计明天还有惩罚,本来锻工车间的生产主任被我举报过,今天下午我回车间他就对我冷笑,估计明天我得去扫院子了!”
“啊?老刘,你怎么不长记性呢?你忘了早些年你半夜差点摔死的那次了?你忘了光齐刚要找林祯的黑料,结果就被调到卫生科扫几年厕所的事了?你咋就不信邪呢?”
“唉……说啥都晚了,都怪我前段时间太膨胀了,在轧钢厂除了李副厂长外,我是谁都看不到眼里,现在我是寸步难行,谁都想报复我!”
“那可怎么办啊?你要不去跟林祯认错?”
“唉,你这都是馊主意,想都别想,也许林祯压根就不知道我要阴他的这件事,我是忽略了他跟李副厂长的关系,他通过前几年的经营,整个厂里不管杨厂长的人还是李副厂长的人,都不招惹他,我偏偏就去整他,只能说我活该。”
贰大妈更是愁眉苦脸,气愤道:“老刘啊,你真是个糊涂虫,你说你咋不跟我商量呢!”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比你还不好受呢,我以后步步难行,你赶紧去做饭吧,一会光天那混小子回来,见你没把饭做好,他肯定会找事!”
刘光天昨天晚上没有回家,在朋友家躲了一晚。
今天老爹被打回车间,他总算能大模大样的回来了。
从医院出来后,刘光天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中。
刚才回来时,大战正好结束,他就被林祯叫着一起去医院了。
一肚子想对老爹刘海中说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这次一到家,刘光天立即坐到的刘海中的面前。
嘿嘿笑道:“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您总听说过吧?”
刘海中抿了抿嘴没吭声。
刘光天继续嘚瑟道:“您啊,以前爬得有多高,这次摔得就有多惨,哼,别怪当儿子的笑话您,您但凡把我当儿子看,也不至于一上任就把我的领班拿掉,也不至于给光福介绍媳妇,对我不管不问!”
贰大妈赶紧把饭菜端上来,一改往日的刻薄态度。
笑道:“行了光天,别说你爸了,你爸心里难受着呢,我问你,傻柱刚才说什么了没?”
“当然说了,妈,您想问的是关于秦淮茹的,还是聋老太太的?”
“两个我都要知道,别卖关子,赶紧说,咱家就算再有矛盾,也得关上门解决,不能让外人欺负,你也不能帮着外人欺负你爸!”
刘光天皱眉道:“瞧您这话说的,我还不至于,反正傻柱说了,冤有头债有主,不管秦淮茹去扫厕所,还是这次聋老太太笑死,我爸有直接的责任,但他不跟长辈一般见识,父债子偿,我大哥以后只要敢进院,傻柱见到就打!”
刘海中铁青着脸不说话。
贰大妈担心的问道:“那光福和你呢?”
“我当然没事啊,我也是受害人呢,我不帮傻柱一起打大哥就不错了,至于说光福吗?他那个没骨头的,刚才在街上差点给傻柱下跪,直接喊傻柱叫爷,傻柱已经原谅他了。”
啪!
刘海中气得一拍桌子。
刘光天万分不解的一瞪眼,“唉?爸,您咋还有底气拍桌子啊?您现在应该低着头走路,夹着……咳咳!算了我不说了,反正傻柱最多是嘴臭说你,至于大哥吗,他只要敢蹦跶,肯定挨打!”
“好了老刘,你消消气,只要傻柱不硬赖咱们,这事都好说。”
刘海中沉默了一会,万分后悔道:“以后院里没有人愿意跟咱亲近了,咱们现在的名声比前两年的贾家还臭呢!”
刘光天才不管这些,自顾自的拿起棒子面锅饼大吃起来。
聋老太太没有挺过第二天,当晚就去世了。
由于她生前很会维护自己老祖宗的人设,又会装糊涂,真正得罪的人并不多,再加上她的辈分也确实高的很。
葬礼比易中海的要风光得多,整个胡同几乎家家户户都派人参加了,街道办也派人吊唁。
聋老太太走后,刘玉华直接把她生前住的何雨水的房子给锁上了。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敢说什么。
刘海中对院里事唯恐避之不及,更不敢作死去抢房子。
贾家最近也不好过,秦淮茹工作受到挫折,怕再折腾丢了工作。
再加上聋老太太临终的遗言,房子已经跟林祯挂上了钩。
没有那个人蠢得跟官迷心窍的刘海中一样,竟然自大的去招惹林祯。
因此何雨水的房子就这么空了下来,而刘玉华领着飞彪安分的住在后院。
一晃又是几年过去。
转眼到了78年秋天。
这天四合院里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林祯娄晓娥在家门口等着,十五六岁的小龙小凤在边上陪着。
阎解成于莉两口子、刘建国两口子、贾张氏秦淮茹婆媳等等。
这些人都在家门口等着,有的还时不时的跑到胡同口看看。
之所以这么着急,都是在盼着自己的孩子回来呢。
院里的林国林家、林栋林梁、刘媛媛刘嘉城、棒梗小当……
这些孩子高中毕业后都响应号召去山区或农村建设祖国了。
如今新风吹遍大地,这些孩子都该回来了。
这几天里胡同里不少的孩子都回城了,偏偏四合院里的孩子一个都没回来。
林祯、阎解成、刘建国这些人是天天等。
忽然何飞彪一阵风似的跑回了院里,高兴的喊道:“回来了!回来了!”
娄晓娥心中一喜,赶紧问道:“是谁回来了?”
何飞彪笑道:“是大哥林国和嫂子媛媛,嘿!这次能吃他们的喜糖了!”
今年的林国已经二十二,刘媛媛二十三,俩人毕业后分到了一个地方。
从小青梅竹马的长大,在下乡的时候又是朝夕相处,慢慢的感情越来越好,最终在当地领导的见证下,于半年前结为夫妻。
现在林祯两口子和刘建国两口子算是亲家,而且刘媛媛已经有了身孕。
一听孩子们回来了,两家都高兴的出门迎接。
林国和刘媛媛回家后见到父母都激动的落泪,赶紧给双方父母见礼。
林祯和娄晓娥很是满意,刘建国两口子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
前院这两家正高兴呢。
槐花急匆匆的跑进了中院。
“妈,我哥也回来了,一会就到家,他,他,他……”
秦淮茹一愣,“你哥怎么了?说啊!”
“他也带着人回来的,好像结婚了,奇怪怎么没有发电报先说一声呢,而且,而且……”
贾张氏不耐烦道:“槐花你别支支吾吾的,到底怎么了,快说!”
槐花道:“而且那个女人带着一个女儿和一对双胞胎儿子,不知道是不是哥的孩子。”
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的傻柱突然抬头。
万分惊讶道:“什么?你哥领着一个女的带仨孩子?他以前可没提过,那错不了啦,肯定是个带仨孩子的寡妇。”
扑通!
傻柱话音刚落,秦淮茹眼前一黑,已经栽倒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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