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级超人类?”
封晨放下擦干了手的纸巾,看向张晟,眸中精光微微闪动,声音之中有询问之意,“是什么样的s级超人类?威胁性强吗?”
“这么说吧,”
张晟双手交叉,声音发沉地道:
“这个s级超人类,核弹都炸不死。”
卧槽!
核弹都炸不死?
封晨微微睁大眼睛,差点就把国粹脱口而出,好在他忍住了。
“不过那是以前的核弹了。”
张晟喃喃说着,眼神似在回忆着什么,片刻后他凝望封晨,继续道:
“跟你说个故事吧。封晨,你知道岛国的厂岛和长奇曾遭受过米国的核武器攻击吗?”
封晨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
这个世界的历史和他前世所在世界的历史,大致是相同的。
第二次世界战争接近尾声,法西斯意志宣布无条件投降,之后米国、布列塔尼亚国和华夏三国联合发表《波奇塔公告》,敦促岛国迅速无条件投降,但被执迷不悟的岛国政府置之不理。
为了迫使岛国迅速投降,米军向岛国厂岛市投下一颗铀弹,在距地面580米的空中爆炸,把整个城市夷为平地。
而在厂岛遭受到核攻击后,岛国政府仍然拒绝同意波奇塔公告,盟军认为应进一步攻击摧毁岛国的抵抗决心。
于是乎,三日后,米军出动轰炸机,将第二颗原子弹投到岛国的长奇市。
与厂岛投放的铀弹相比,这一颗原子弹的结构更复杂,威力也更大。长奇市约60%的建筑物被毁,死亡7.4万人,约占全市总人口的37%。
遭受如此灾难,六日后,岛国终于宣布无条件投降,半月后签署投降书。第二次世界战争至此结束。
回忆完这些历史,封晨有些疑惑。张晟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件事呢?
等等,难不成——
某个令封晨都有些心悚的猜想,在他的心底蔓延开来。
“看你的表情,应该已经猜到了。”
张晟仔细观察了一下封晨脸上的表情变化,凝声道:
“米国第一次在厂岛投放核武器,敦促当时的岛国政府投降倒是在其次,真正的目的,是杀死岛国唯一的s级超人类。
经过第一发核弹的轰炸之后,那名s级超人类并未停止活动,并且逃到了长奇市。为了保证杀死那名s级超人类,米国才往长奇市投放了第二发核弹。”
听完这些话,封晨陷入沉思,默然良久,方才道:
“那名s级超人类近期有可能会苏醒,也就是说......当时的第二颗核弹,并没有杀死对方,对么?”
“是的,”
张晟点了点头,微沉着眉,眼神凝重地继续道:
“哪怕是两枚核弹,也未能把那名s级超人类击杀,只是让其身受重伤,暂时性陷入了沉睡。”
听此,封晨挤着下眼睑,垂下目光,拧起眉头,抬起手捂在嘴前,陷入沉默。
核弹都无法杀死的超人类么?
不,达到这种程度的存在,已经不能够被称之为是人类了,说是神明都不为过。
过了一会儿,封晨抬眼向张晟问:
“这个s级超人类,能力到底是什么?‘伊甸’为什么试图唤醒祂?”
“具体的能力,我们也不清楚。不过唯独可以确认的是,岛国的地震多发,原因并不只在于地脉运动。”
“你是说......”
“没错,这名s级超人类,国际上的称谓是‘灾厄的伊邪那美’,拥有制造各类自然灾害的能力,且不会死去。
‘伊甸’之所以想要唤醒祂,有可能是想要研究祂的不死特性——这或许和‘永生计划’有关......再具体的情况,我们还不清楚。”
张晟说道。
“这‘灾厄的伊邪那美’,是男是女?”
封晨问。
“迄今为止,是以女性的形态出现。”
张晟的这句话,让封晨有些摸不着头脑。
迄今为止是以女性的形态出现?
难道说,她还可以变成男的吗?
正当封晨心中抱有疑惑,想要继续问张晟的时候。
病房的门“哐”的一下打开,叶倾城和步心涵从门外走进来。
叶倾城的手中拿着一个不透明的袋子,想来里面装着的是新的男士内裤。
“张局长,你为什么在这里啊?”
步心涵走到病床旁边坐下,向一侧的张晟问。
“我和封晨商量些事情。
既然两位来了,那我就不待在这,影响你们了。”
张晟还是很有眼色的,他看到步心涵和叶倾城都是一副很想和封晨待在一起的表情,便主动起身,准备要离去。
说实话,张晟曾经是对叶倾城存有倾慕的,但是由于他身份特殊的原因,或许没有办法给予叶倾城幸福,就一直犹豫,没有正式对叶倾城展开追求。
他怕,怕自己什么时候就像前任局长那般,不得不把使命交托给年轻的下属。
封晨忽然出现时,他内心对封晨还存有些敌意,但是在了解封晨实际人品后的现在,他释然了。
叶倾城和封晨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张晟与往病床这边走过来的叶倾城错肩而过,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封晨,说道:
“封晨,怎么样?那件事你意下如何?”
封晨知道张晟说的是一个月后和特局一起去岛国的事。
他点头道:
“一个月后,可以。”
“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让人去找你。”
张晟挥了挥手,转头往病房外走去,离开时留意帮病房里的三人把门给关上。
封晨有些遗憾地望着关上的病房房门,他还没有问到伊邪那美“迄今为止以女性形象出现”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心中悬着悬念,有点像蚂蚁在爬。
只能日后再问了。
从病房门口那边收回目光,封晨看向坐回病床旁边的两女。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步心涵的脖颈处残留着一丝酡红,不仔细看还看不到。
卧槽?
经验丰富的封晨知道这是高潮余韵残存的体现。
难不成,这妮子在离开病房的那段时间里,用手解决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