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得多少了?知道昨晚你和我在一起了么?”

封晨问。

“没有,”

宁馨语轻轻说着,继续道:

“我还什么都没告诉她,刚才我用假哭来让她给我宽限了五分钟的组织语言时间......五分钟后她会回来,如果那个时候我不告诉她,我就完了,她会亲自去查。”

“嗯......”

封晨低眉沉吟。

不久后,他想到了主意,嗜虐而不怀好意地邪笑一声,道:

“这样,待会你就跟你妈说,我强奸了你。”

“啊??”

另一边,宁馨语的声音透出显而易见的惊讶和诧异。

似乎是为了消化封晨的话,过了一会儿,她才不解地弱弱问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这样你不就暴露了吗?”

“反正你妈迟早会知道,早点知道,问题并不大,只不过我需要调整一下对付你们家的计划罢了。”

封晨舔舐嘴角,冷着眸子笑了笑,继续道:

“总之,你先告诉她,我强奸了你,你是被迫的就行,这样你就能重新取得她的信任。你这么擅长骗人和说谎,这件事想来不难。”

“可是细节方面......我怕我母亲之后会去核实,酒店里有监控,还有开房记录,这该怎么办啊?”

“这方面,我会用黑客的方式解决。监控和开房记录,我都有把握通过远程作假来骗过你妈,你只需要说,当初我在晚宴里遇上你,把你迷晕了悄悄带进酒店房间就成。”

“真的没问题么......”

“怎么,你不相信我?”

封晨冷笑,“宁馨语,你要搞清楚,我要对付宁家,我比你更想骗过你妈。”

封晨的这句话或许让宁馨语放心了些,她的声音显得没那么飘忽了:

“那......其他的细节都如实告诉她么?”

“嗯,最好都说实话。真正完美的谎言,往往都夹杂着大量真话,这样才经得起不断推敲。”

封晨语气悠然。

“好......我知道了。”

宁馨语答应下来,过了片刻,却又仿佛没有安全感地问道:

“主人......那个,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

“放心,按照我的计划来,要不了多久的。你实在想我了,就自己用手解决,不许乱玩道具,不许找别的男人,别让我下次见你的时候,发现你私自弄坏了你的那层膜。”

“不会的......人家的处女,是主人的。”

“呵呵......你连自己的未婚夫和家人都能背叛,我就怕你这个浪荡的骚货,到时候管不住自己的欲望。”

“绝对不会的,我这辈子都是主人的,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主人的事。”

宁馨语这时候竟然说得有些铿锵有力,那坚决的样子不像作伪。

但是善变而能自然而然撒谎的她,真的没在作伪么?

封晨不清楚,因为宁馨语的好感度才91,并没有达到95,至死不渝的地步。

口腹蜜剑的女人固然令人生恶,但漂亮又擅长骗人的女人,往往让男人无法发自内心地讨厌起来,不自觉便落入她们的圈套。

某种程度上讲,封晨算是进入了宁馨语的圈套。

好在,他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给宁馨语拴上了项圈。

“主人.....”

在即将挂断电话前,宁馨语神使鬼差地问了一个问题:

“你......有处女情结吗?”

听着这句话,封晨沉下右眉,扬起左眉,表情怪异,心情别扭。

“你问这个干什么?”

封晨古怪地问道。

“止不住好奇嘛......你老是把人家的处女挂在嘴边......”

封晨想了一想,反正他和宁馨语也算是性层面上的知音了,干脆也不隐瞒。

“有一点吧,但是不多。”

说着,封晨继续道:

“我看上某个女人的时候,如果她是处女,那她在被我上之前,都必须一直是处女。”

另一边,宁馨语听得有些欣喜,封晨这不就是说,他看上了她嘛。

虽然她知道事实就是如此,但封晨以这种略显霸道的方式说出来,还是让她不免小小开心了一下。

......

五分钟的时间到,宁晴雪重新来到宁馨语的房间。

“说吧,昨晚上,你究竟做了什么?”

宁晴雪声音清冷,美眸泛寒,像是在审讯犯人,又像是再教训下属。

宁晴雪前方,宁馨语缩在床上,双手环抱自己的身躯,姿态哀然凄楚,局促、拘谨、不安。

无论任何男人,在看到这样的宁馨语,都会没了脾气,除非是深仇大恨。

“妈......其实昨晚,”

边说,宁馨语边畏怯而凄然地抽泣了一下,“昨晚我被强奸了。”

听到这句话,宁晴雪瞳孔缩起,眉头锁紧到了极致。

女儿昨晚没有和刘擎宇在一起。

这也就是说,强奸了女儿的,是其他男人。

如果真是这样,就怪不得女儿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刘擎宇了。

“是谁?谁强奸了你?”

宁晴雪脸色阴沉地问,她能感觉道一股怒火在她的胸腔之中酝酿。

“是......封晨。”

封晨?

听到这个名字,宁晴雪的目光在短暂惊诧后,霎时间冰冷锐利到极致,其中还蕴含着阴狠怨毒。

“他昨晚也去参加晚宴了?”

“嗯......他跟着叶倾城一起来的......”

“他怎么强奸你的?”

宁晴雪声音冰寒地问。

“他......”

一说到这里,宁馨语便止不住地悲伤抽噎,过了一会,她才能缓过来继续说话。

“我一开始的确身体有些难受,所以去上卫生间......上完卫生间之后,一出来,我就被人从后面用抹布迷晕了......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酒店房间里的床上......当时封晨他,他正在我身上动,我挣扎,我惨叫,然后,呜呜......然后他就打我,扇我的脸,扯我的头发,还咬我的肩膀,像个野兽那样可怕......”

说到一半,宁馨语颤着手,把盖在肩窝上的黑色长发撩起,白腻肌肤上的红色牙印是对她话语最有力的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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