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晨见两女都同意了,心里美滋滋的。
“那,”
封晨看了看两女,顿了顿,“等我从燕京回来后,我们五个人,就聚一次餐吧,怎么样?”
“嗯。”
“幸福不死你,小渣男。”
......
晚上十一点过半,两女已然沉沉入睡。
这时候,封晨小心翼翼,注意不发出动静地下床,来到他的书桌前,拿起电脑,去到另外一个房间里。
他把电脑摆在桌子上,开始帮江幼妍调查当年的案件细节。
封晨先是在电脑上搭建了一个虚拟机,再伪造了ip后,骇入公安网络的内的一台电脑。
他通过远程操纵这台电脑,进入公安内网。
进行了差不多半小时的解密后,封晨成功破解公安内网的密钥。M..
接着,他骇进公安内网里机密文件的存放区域,进行文件窃取,把文件先搬运到那台远程电脑上后,再将文件传输到他的电脑里。
经过这一系列流程,封晨终于拿到了陵海市二零一二年所发生的,各起案件的详细档案细节。
封晨从中找到江幼妍父亲,也就是当时就任陵海市公安局局长的江海城,遇害一案的案件细节。
这些案件细节是明面上查不到的,想要调出来查看,至少也要在省公安厅任高位,甚至更上一级别的领导才有资格。
封晨将案件细节拷贝保存下来,本想直接发给江幼妍,但他想了想,还是先自己根据案件细节进行推理,帮人帮到底。
通过研究档案细节,封晨推理出了一些可能作案的人员,再把这些可能作案的人员,根据他们提供的不在场证明和口供细节进行筛除,最终,封晨初步锁定了给江海城的车子安装炸弹的嫌疑人。
这个嫌疑人,是江海城的直系下属。而这个下属,在江海城遇害没多久之后就得到了升职。
看来脉络已经很明朗了,封晨思忖。
他猜测,应该是上面的某个人,许诺给江海城的这个下属升官的机会,让他去谋害江海城。
至于上面的这个人是谁,还要当面问江海城当年的这个下属,才能知道。
封晨将自己的推理结果记录整理下来,打算第二天拿去给江幼妍看。
......
第二天一早,封晨从床上醒来,发现两女都不在床边。
他穿起拖鞋,走出卧室,听到厨房那边传来烹饪的声音,知道两女现在应该在为他准备早餐,便先行去洗漱。
洗漱完后,他从卫生间走出,穿过客厅,来到厨房。
结果一进厨房,他就看到了劲爆的景象。
只见,林芷若和洛凝嫣旁边的灶台上,锅里煲着汤。而此时此刻的她们,正抱在一起,大丘挤小丘,吻得正酣,如胶似漆。
余光见封晨来了,林芷若有些慌乱,当即想要推开已然上头的洛凝嫣。
但片刻后,不知她想到了什么,竟是轻哼一声,将洛凝嫣搂得更紧,斜眼看封晨,一副“哼,就让你眼巴巴看着吃醋”的表情,吮着洛凝嫣的唇舌。
封晨愣愣地看着这一幕。
不得不说,一开始的时候,他心里的确涌过一抹酸意。
因为他正处于惊愕状态,所以没能隐藏得住这抹酸意,表露在了脸上——而这也就是林芷若看到他进来后,还会继续的原因,她想气一气封晨。
然而,封晨心中的酸意转瞬即逝。
紧随而来注入他身体内的,是几乎要把他大脑皮层灼烧殆尽的兴奋,以及甜蜜的温馨感。
以他对两女心理的揣测,大概能够知道,她们是因为煮东西到一半,没事做,想要了,但是又不愿吵醒正在睡觉的他,所以才暂时用亲密的彼此来代替——毕竟,她们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封晨激动而又满足地盯着两女香香软软痴吻了数分钟,敬礼得老高。
终于,两女面色红润地分开,这时洛凝嫣才发现封晨的到来,既惊讶又羞涩。
反而是林芷若娇哼道:
“渣男老公,吃醋了么?”
“吃了吃了,我心都快被酸麻了。”
封晨口是心非道。
“知道吃醋了,以后就不要再做对不起我们的事情,我们吃过的醋,是你今天的百倍,千倍不止。”
林芷若走上来,横着拳头,轻锤封晨一下。
封晨连连点头,心里却是想着,下次该怎么样,才能在不被两女注意到的情况下架好摄影机。
看来他得多做一些对不起她们的事情了。
当然。
在那之后,封晨以自己被绿了的理由,作为惩罚,给两女早餐吃了流食,并且不许她们刷牙,让她们就这样去上班、上课。
两女虽然羞耻,但还是照做了。
......
送完洛凝嫣和林芷若后,封晨开车到江幼妍家那边,下车,上门,敲门。
过了一阵,江幼妍来帮封晨开门,迎他进去。
“调查到什么了么?”
来到书房,两人落座,江幼妍向封晨问道。
“嗯,”
封晨应了一声,随即把他的趣÷阁记本电脑拿出来,开盖,开机,将昨天晚上他收集整理好的资料、推理的过程和结果呈递给江幼妍。
江幼妍把趣÷阁记本电脑摆正在她面前,触屏移动屏幕鼠标,一点一点地查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江幼妍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平淡,逐渐转变为凝重,到了最后,她脸上遍布震惊和错愕。
封晨感到有些奇怪,江幼妍感到凝重倒是说得过去,但震惊,应该不至于吧?
他整理出来的资料里边,并没有特别值得震惊的新鲜事,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的。
顺着心中的疑惑,封晨问道:
“推理细节中,有哪些地方,你觉得不对么?”
“不,你的推理细节没有问题,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完美。”
江幼妍摇了摇头,继续道:
“我有问题的,是案件的嫌疑人,金耀恒。”
“金耀恒,他怎么了么?”
“他不但是我父亲的下属,还是他的好友。当时在我父亲的葬礼上,他甚至为父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