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镇镇城中心处,孙观率领黑鳞甲军与山匪军团撞在一块,在冲锋前,刀盾兵收起了手中的破斩刀,双手持盾顶向黄巾长,黄巾长的巨锤虽然凶猛,但每次挥击都会重重的砸在巨盾上,经过专门盾牌训练的刀盾兵会纷纷后撤一步卸掉力量,而列于他们身后的长枪兵,则顺着刀盾兵在运动中产生的缝隙挥动长枪刺击!

黄巾长修炼的某种神秘功法,会变得力大无穷,同时身躯坚硬如牛皮,虽然只穿着一件件黄布袍,但长枪兵的刺击只能在他们身上留下小伤口,加上黄巾兵进入战斗后便进入狂热状态,刀枪砍击在身上毫无痛觉。

黄巾长没有普通黄巾兵动作僵硬移动缓慢的缺点,不断挥动战锤游走攻击黑鳞甲军,由于力量奇大无比,产生恐怖的冲击力,压得黑鳞甲军连连后撤!

孙观眯着眼睛道:“这群妖兵果然诡异,如果不是和他们多次交手,专门练出了这种战盾防御阵型,被他们如此冲上来,直接可以冲散军阵,如此猛烈的巨锤轰击,就算有黑鳞甲也抵挡不住!”

“冲撞阵!”尤镛怒喝一声,只见身后出现三十多个黄巾道士,他们不断释放“聚气术”、“金甲术”以及“神降术”,聚气术可以短时间内补充战士的内劲。

黄巾长怒吼一声分成两拨,轮流发动基础技能冲撞!

孙观反应及时喝道:“盾御”刀盾兵纷纷双手举着盾牌抵挡,黄巾长如坦克一般,挥动战锤不断将刀盾兵撞飞!孙观连忙组织刀盾运动后退抵御黄巾长的冲击。

孙观看着逐渐被冲垮的部队,已经开始有兄弟阵亡,心中充满了愤怒,这些妖兵挥动如此重的战锤是非常耗费气力的事,而这些黄巾长竟然连续施展如此高强度的冲撞战技,依然精力充沛。一定是黄巾妖术在作怪,按照这样下去,这一队黑鳞甲军要被杀得溃败,黑鳞甲军是这次争夺李家镇的关键,绝对不能受挫!

孙观盯着提着战锤率领黄巾长冲锋的尤镛眼中闪过一抹阴霾!自己第一次单独率军出征,正是自己向秦戈表功的时刻,没想到被这混账给率军压制!

……

金品匪将当头一个旋风斩砍击而来,内劲随着身躯转动形成刀刃旋风,速度快如疾风,有斩金削铁之力!秦戈碎牙快速变招,刀势柔软如波浪,刀法绵延将身周护住,旋风斩挥击而出,轻重刀法变换,刀如浪般承接住了旋风战技!秦戈整个人如炮弹般被砍击震飞出去,到达金品,体内内劲可以外放,秦戈和金品战将绝对力量之间的差距悬殊,不过玄武式讲究以柔克刚,在后退的过程中,旋风斩的劲力被连消带打全部消耗一空,感受到体内白虎决犹如沸水般疯狂运转,秦戈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道:“真他娘的够劲!”这一式虽然让他受到创伤,但还有再战之力。说着握紧了手中的碎牙,盯着匪将!

铁飞龙大惊道:“快杀过去救主公!”

秦继宗提着战枪喝道:“大兄的玄武式已经练到大成,那金品匪将暂时拿他没办法,宁心静气,尽快干掉眼前的敌人,驰援大兄!”说完战枪如风冲击向面前挡住他的三流匪将。

匪将疯狂的挥刀斩击秦戈,还时不时的施展战技“旋风斩”、“风刃斩”强力的战技准备暴力撕裂玄武形的防御,但由于连消带打,等战技攻击到秦戈身上时便已经是樯橹之末,只能造成皮外伤,而无法重创并杀死,秦戈如陀螺般在原地快速的打转。

就在吞噬魔功疯狂的吞食金系内劲,秦戈体内的白虎决急速运转时,产生的内劲在筋脉中激荡,白虎决竟然隐隐有失控的现象,秦戈体内筋脉开始出现胀痛。

……

孙观怒吼一声,提着龙咆发力,整个人身周被烈火笼罩,长枪抖动一式天火燎原挥手使出,火焰带着轰鸣,将身前的几个黄巾长炸飞,孙观如一头发怒的野兽,长枪犹如暴雨般疾刺而出,龙咆加上重明鸟的武魂之力,噼里啪啦的爆炸之力在黄巾长军阵中强行杀出一条血路!冲击到尤镛身前,龙咆挥洒而出!

尤镛眸子一缩怒喝道:“逐月!”挥动战锤,对着孙观冲击过来,尤镛的巨锤奇重无比,加上这一式逐月,速度快如闪电,力量威猛,他想用力量逼退孙观,如今战场上在黄巾长的冲击下,黑鳞甲军已经军势溃散,再坚持一段时间,自由军必然溃败!而孙观想用一己之力击杀自己,从而瓦解黄巾长的攻势!

“继续进攻!不用管我!”尤镛沉声怒喝道。

孙观看到尤镛冷笑一声,枪使一转犹如灵蛇般划过奔涌而来的铜锤,直接奔着尤镛面目,而他身如鹞子一个反转闪过了铜锤的袭击!

尤镛大惊,则身闪过,然而虽然龙咆刺空,但龙咆激发的龙吟在重明鸟魂之力的加持下犹如巨雷般在尤镛耳边炸响!尤镛大脑如遭雷击,就连身上的真劲也被震散。孙观根本不给尤镛反应的机会,长枪犹如暴雨般,疾刺而出,尤镛举锤反击,然而孙观枪舞得如灵蛇,从不正面交锋,而是不断钻刺向尤镛的空门!尤镛战锤虽然使用的速度飞快,但锤法本来就笨重,孙观以快打慢,以巧打拙,加上龙咆的龙吟,尤镛久守必失,被孙观刺穿左肩,给生擒了!

“放下武器!否则我杀了他!”对于黄巾兵这些妖兵,他们在妖法的蛊惑下已经丧失了人性,孙观本来想就地解决尤镛,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

然而出乎孙观意料的是,他这一声大喊,黄巾长们竟然纷纷停止攻击。

尤镛见此怒喝道:“兄弟们!为了太平盛世,我这条小命算什么……”孙观直接一拳砸在尤镛的脸上,一把捏住尤镛的脖子抓了起来瞪着黄巾长吼道:“还不快放下武器!否则我爆掉他的脑袋!”黄巾长投鼠忌器,黑鳞甲军一拥而上,将他们纷纷按到在地!这些泄气了的黄巾长,浑身酸软纷纷瘫倒在地,看来如此生猛是有后遗症的。

孙观将尤镛摔在地上,一口唾在他的脸上骂道:“狗屁太平盛世,你的脸皮还真够厚的,一群没有人性的牲口,烧杀抢掠是太平盛世,鱼肉百姓是太平盛世,奸淫掳掠是太平盛世,你们这些为祸乡里的恶霸都应该剁碎了喂狗!”尤镛一张脸涨得通红,但他却无法反驳孙观的话,孙观对自由领的将士喝道:“用镇魄钉禁锢他,给我绑了等候主公发落!”说完带着黑鳞甲军开始四处冲杀!

尤镛及黄巾长被擒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李家镇城,加上黑鳞甲军四处冲杀勇不可当,以及战略高地不断狙杀的神羽卫犹如死神般疯狂收割,匪兵士气瞬间崩溃,无法可逃的原地投降,有一部分扒掉衣服想混入百姓中,结果被激奋的百姓乱棍打死!大多数匪兵结成溃军向着没有自由军的南城外奔逃!

秦戈在匪将的攻击下逐渐有些招架不住,突然秦戈浑身抽搐,摔倒在地,匪将想趁机要了他的命,而这时秦继宗冲了过来,长枪将他的攻击接住,枪势如电般疾刺,将匪将给结果掉。

蹲下扶起秦戈,看到他浑身筋脉犹如老树的根须般浮现而出,秦继宗大惊,这是练功走火入魔的征兆,对一旁的铁飞龙道:“留下一些兄弟给我护法,其他人全力追杀匪兵!”连忙坐下双掌抵在秦戈背后,运气给他疏导经脉!铁飞龙留下周鲁,便率领军队追杀溃散的逃兵。

半个时辰后,秦戈气息趋于平稳,秦继宗收功盯着秦戈道:“大兄刚才你为何白虎决失控,若非我同样修炼白虎决,加上你的筋脉易于常人,你恐怕要自爆经脉一身修为白费!”

秦戈有些心有余悸道:“吞噬魔功能吞噬敌人的内劲促进相关系的功法修炼,我刚才吸纳金品内劲练功,没想到由于内劲凝聚太过猛烈竟然失控!”

秦继宗皱眉道:“这魔功还真是神奇,怪不得你修炼白虎决不久,我就感觉你体内的内劲有数月之功,原来是魔功催化下的,你这种情况还是问一下叔伯他们,我们从小都是五行诀和五极形配套修炼,叔伯们时常告诫我们不能好高骛远,要打牢底子,否则根基不稳容易走火入魔!魔功虽然速成,但你的根基不稳,我觉得你以后要慎重!”秦戈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不过体内的白虎决内息全部提纯为内劲,他到达了铁品中期。

起身,看到东方已经发白,太阳露出了头,起身问道:“战事如何?”

一旁的周鲁抱拳道:“主公!孙观将军活擒了对方的首领尤镛,并俘虏了一千多黄巾长,匪军已经溃不成军,孙观将军和铁飞龙将军率军在打扫战场,风烈将军率军出城追杀!”

秦戈看着满地尸首的小镇,回头道:“将李辨给我找来!”

同时秦戈在众人的陪同下来到了李家镇议事厅,坐在主位上,这时李辨匆匆而来,一进大厅便匍匐在地上,向秦戈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道:“李辨替李家镇十数万百姓拜谢秦领主大恩!”

秦戈没有答话,用手指轻敲着座椅道:“如今李家镇的乡绅家族,十个中有九个被山匪摧毁,余下的几家都依附山匪,助纣为孽,这李家镇以前由你父亲主持,不过他已经被山匪所害,现在你说该怎么办!”说话间秦戈紧紧的盯着李辨。

李辨浑身一震,整个人拜服在地上,此刻他心中思绪万千,想了无数种可能,最后心思全部落到揣摩秦戈这番话!这一刻李辨隐隐觉得,他的话决定着自己的一生甚至身死,还有李家镇众乡绅的性命,李辨深吸一口气道:“秦大人,雄才大略,解救万民于危难之中,这次更为了报了杀父的血海深仇,我一直久慕大人威名,通过这段时间相处更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李辨,在此恳请大人将李家镇纳入自由领,而李辨愿认大人为主,鞍前马后,赴汤蹈火!”

说着秦戈脑海中想起李辨认主的提示,秦戈没有回答,而是站起来走到李辨身前俯视着他道:“十日后,陈渊将来接管李家镇,我希望到时李家镇全体上下都诚心归附自由领!怎么办!就看你的本事,我喜欢用实际行动评价一个人!”李辨知道这是秦戈对他的考验,也是自己能否入秦戈法眼的一次机会,连忙叩首道谢!

听到广场外人声鼎沸,秦戈带着秦继宗和李辨走了出来,原来是广场上押满密密麻麻的山匪俘虏,摸约有一万人左右!这次留守李家镇的山匪部队虽说号称五万。但有三万是强征的乡勇,一触及散,多数纷纷躲进了民居,少数临阵倒戈,还有一小波受山寨蛊惑,但丝毫没有战意。

李家镇的居民携家带口的汇聚在广场上,冲着匪兵不断的咒骂以及扔石块,有些自由军甚至被殃及鱼池!李家镇的居民对这些匪兵犯下罄竹难书的罪孽可以说是深恶痛绝!

看到秦戈在众人的拥簇下走过来,几个颤颤巍巍的老人跪在地上匍匐的向秦戈爬过来,士兵想阻止,但秦戈主动走上去将老者扶起来,老人热泪盈眶道:“秦亭长!您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啊!拯救我们脱离苦海啊!”顿时广场上数万人纷纷跪下来下拜!

秦戈将几位老者扶起来道:“大家放心,我秦戈在此向乡亲父老保证,今后守护你们免除匪患,一定让你们过上富足、安稳的日子!”众人激动的热泪盈眶。

有些百姓受匪兵的欺辱,纷纷要求给他们讨还公道,秦戈根据百姓的控诉,将近百个穷凶恶极之辈给当众斩首。当数位士兵将匪首尤镛押解出来时,一群百姓纷纷为他求情,说是若非尤镛阻止匪兵抢掠,他们将受更大的罪。

李辨也站出来道:“明公!这尤镛忠厚善良,不仅不是大恶之人,而是一个可造之才,只不过被黄巾道给洗脑了,我有信心说服他投效主公!”对于立功机会,李辨可是丝毫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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