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洛阳了以后,印入眼帘是一条非常繁华的街道,两边小贩使劲的叫卖,每个店都是人声鼎沸,路上密密麻麻来往的商人与顾客,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儿,显得这条街道好不繁华,就更别提其他街道了,而许硕两人的觉察自己盘缠也给用的差不多了,便草草在城中找到一家小客栈安顿好了秀儿许硕便朝着附近打听打听,看看现在的格局怎么样。

想着想着便走到了附近一家貌似高档酒楼,还没走进酒楼就已经听到里面的叁差不齐的各种声音,茫然的许硕看着包里为数不多秀儿给的银两,心想:“要不去这酒楼碰碰运气?看看能遇到谁,不然就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总不能直接上门求官吧,这样做估计会被轰出来吧,也罢,去试试。”说完许硕下定决心进入酒楼。

一进酒楼,四周桌位上都是人,许硕招呼小二上一壶酒便坐在靠窗户的位置等待机遇。

“德祖,最近你怎么有空出来陪哥几个喝酒啊?”

“家父最近在整理朝堂之事,没时间管我,这不溜出来陪各位喝个小酒解解闷嘛,父亲一天到晚就让我蹲在府内读书读书不要乱跑,总说兵荒马乱的不要出去惹事,再府中闷煞我也,你们说,我是会像惹事的人嘛。”

“哈哈,怎么不像,哈哈,不说这些了,来接着喝。”

许硕看旁边一桌子三人喝的好不尽兴,听完他们的对话想:“德祖?历史上谁字德祖来着?”想了一会丫丫一笑,“德祖,杨修杨德祖,来了来了,嘿嘿,太尉杨彪的儿子,有意思,刚好借他之手先入杨家伺机寻找机会。”

许硕起身拿着自己拿一壶酒,慢悠悠的走向那一桌,到那桌面前对着杨修四人敬酒道:“我看诸位皆是性情中人,可否多我一人呼,多一人岂不更加热闹。”

几人闻言便欢迎许硕入桌,酒过三巡其中一人便道:“兄台可否说一下姓名,喝了一圈我等还不知晓兄台名讳,哪里人士?看这装束也非我洛阳人氏。”说完拱了拱手。

许硕心想查户口的吧,一个一个问会死啊,真是的。

许硕立马起身道:“我姓许名硕字子谦,本是凉州武威郡人,因落难来此洛阳,希望在洛阳找一份差事好和我那内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要是不介意大家就叫我子谦吧。”

杨修询问道:“子谦兄,安稳的日子我怕你过不成哦,现在四处黄巾匪人,杨某记得前段日子凉州黄巾匪人也不少,辛亏子谦兄无事。”

许硕心想:“这便是历史上眼中无人骄傲自大的杨修?我怎么感觉他挺好的嘞?嗯……至少会关心人。”

许硕对着杨修说道“多谢德祖关心。”

一边喝酒,许硕时不时的愁眉苦脸一下。几人看许硕有心事,便问到“子谦,为何总是愁眉苦脸,有心事的话说出来哥哥几个帮你想想办法可好?”

许硕摇头叹息。

看着许硕这样,几人更心急了,杨修便道:“子谦,你这样就是拿我们当外人了,说出来听听,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耶,我们几个虽然不一定能当你师,但帮你解决小问题都还是可以的。”

许硕看着几人停下手中的酒一直等着自己回答,许硕便知道装的差不多了,便装着失落回答道:“几位哥哥心意我领了,硕带着内人首次来到洛阳,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因赶路身上盘缠也不曾剩余多少,希望能找个活干挣点银子过日子。”

几人闻言哈哈大笑,其中一人说道:“子谦想做什么工呢,我旁边这位家里可是大商户,才大气粗,安排你进去当个管事的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但我看子谦亦不是凡人,去当管事会不会太委屈你了?你也可以来我这里,我乃司空沈丘(历史上没找到,所以自己编了一个,别介意哈嘿嘿)之子沈巩字从文,你要是有壮志想从官便可以来我府上,也可以去德祖府上对吧,德祖家比我家更厉害呢,他父亲是三公之首的杨太尉。”说完沈巩便指了指对面的杨修笑了笑。

“好你个沈从文,竟敢打趣于我,当自罚三杯。”杨修打趣道。

“子谦要是不嫌弃想从管可以先来我府上让父亲考核于你,若是真才实学便可以直接任职,但是伊父亲那脾气,估计也只是从小官开始罢了,你若愿意便明日来我府上吧,刚好父亲明日事情也就处理的差不多了。”杨修说完朝许硕发出邀请。

“好你个杨德祖,我都还没说完你就直接叫子谦去你府上了,那我等咋办,子谦啊,太尉呢太严,你要不来我这边,我父亲不严,给你个金曹当当怎样。”说完笑嘻嘻的看着许硕。

许硕心中正在权衡利弊,“杨彪素来知道明哲保息,而司空后面估计会被别人算计,按照历史走向,坐司空这个位置都没啥好下场,不行不安全,也罢,回去想想张罗买两本书看看吧,先问问太尉喜欢靠什么,凑合凑合用上辈子加这辈子的头脑,一晚上能记多少是多少吧!”

“德祖兄,太尉大人一般喜欢考些什么呢,能否方便给硕透露一下,硕好等会回去细心复习一便,免得到时候出丑难堪。”许硕询问道。

“额……无非是什么《忠》、《孝》、《礼》、《春秋》、《六韬》之类的,看你想从事哪方面吧,就这么几样子谦可以回去好生复习,期待明日子谦让我父大吃一惊,也就不至于给子谦的管职太低,太低我不是也没有面子呼?”杨修打趣的道。

“那酒就不喝了,硕得赶快回去温习,万一明日出丑怎能对的起德祖兄相邀之情,各位,赎硕不好,硕在这自罚三杯以表歉意。”

说完许硕猛的喝完三杯便起身离开了。

“哈哈……这许子谦还真是性子急,德祖和你差不多啊。”沈巩笑道。

“就是不知道子谦知道我府上在哪不,走的这么急,也不让我说完,算了明天让他自己打听自己找吧,嘿嘿不吃点苦也不会长记性的。”杨修道

“哈哈,这不是和你一样么,来来来继续喝,别打扰了兴致,我们聊到哪来着了…………”

另一边…………

许硕了客栈立马找秀儿拿了最后的钱财买了那几本书,当时秀儿还不舍的,毕竟最后一点盘缠了,要是乱用日后连饭都没得吃了,许硕解释了半天最终秀儿才拿出来。

是夜,一根蜡烛照亮了满是黑暗的屋子,就像是黑暗中唯一的一点光明。

在光明之下,一个人正在忙碌的看着那几本书,仿佛那人和那几本书融入到了一起,加上蜡烛的光芒,仿佛形成了一幅画。

一幅士子苦学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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