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先别着急,听草民慢慢说。”冷瑞焚依旧是慢吞吞的,像是不知dào
叶云笙的着急,故yì
吊着他的胃口。
“本王怎么能不急,你要是知dào
她在哪里,倒是快点说啊。”
今天已经是宁思璇失踪的第四天了,他一点都不敢相信那个和自己有着同样遭遇的女人有着什么不测。其实,在慢慢的相处之中,他已经将宁思璇看做是自己的姐姐。她是这么多年来,对自己好的少数几人,他不愿意失去这样的一个人。
“草民的确是知dào
宁思璇她所在何处,并且怎么样。”冷瑞焚目视着远方,唇角勾起了一摸不易察觉的笑容。
也不知那女人现在感觉怎么样了,玉佩交还到她的手里,她一点会很高兴吧,只是,她和这叶云笙是什么关系?
“是吗?那你快告sù
本王,她在……”叶云笙急急忙忙的想要从冷瑞焚的口里问出宁思璇的位置和情况,却被冷瑞焚出声打断,目光温和了起来。
“不知王爷,和宁思璇是什么关系,她被绑,王爷为何如此心急?”转回头来,冷瑞焚盯着叶云笙的双眼,不想漏过他的任何一句话,漏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并且知dào
,他所说的话里,有几分是真实的。
“本王和思璇,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在宫中之时,两人联系比较勤罢了,本也是萍水之交,到不想成为了知己。这么解释,邪王觉得如何。”
叶云笙也明白,想要从别人嘴里知dào
点什么,也需yào
自己用一下东西去换,而这所用来换取的也不算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用这个换宁思璇的消息,值了。
“呵呵,王爷说真心话可好,用不着问草民满yì
是否,如是真的,那又怎能有不满yì
之说呢?”顿了顿,站直了身子,冷瑞焚才接着说了下去。
“关于宁思璇,王爷别担心,她很好,所以也就别为难那些下属了,明日,草民会带着王爷去见她。”
“哎,你……”话还没事,冷瑞焚便转身,消失在了原地。
叶云笙张了张口,剩下的话,便又吞回了腹中。这邪王也算是江湖的一大著名人物了,不可能会言而无信,否则这江湖的威望又是如何树立起来的呢?
闭了闭眼,便有唤出了刚刚那人。“不用查了,人已经找到,你们便也恢复日前的岗位上吧。”
“是奴才办事不利,还请王爷责罚。”那侍卫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说出这话的时候,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仿佛这就是他应该得到的。
“不用了,这也不是你们的错,下去找个人处理一下伤口吧。”揉了揉太阳穴,叶云笙淡淡的开口。有邪王的插手,他的这些人没有找到,倒也算是理所应当。
“这,好。奴才告退。”说完,四周没有再出现一点声音。,除了叶云笙自己的呼吸声。
叶云笙感觉自己有些困,也是,担心了多天的事情,终于有了着落,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这种如释重负之后的感觉会让人紧绷的神经放松,不过也很舒服。
叶云笙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明天就要去见宁思璇了,他可不想一脸倦意的去见她,就算是那样去了,也不会有好脸面对着自己吧。
冷瑞焚回了院子,便看到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坐着的文尹萱,而文尹萱,也看见了他。
起身,文尹萱没给冷瑞焚一个好脸色便要转身离开。
不知这文尹萱是怎么了的冷瑞焚,疑惑的开口问道:“萱萱,你这是怎么了?”这以往见了自己她不是就主动贴了上来吗?怎么今天一个好脸色都没有,是不是自己惹到了这小丫头?还是她有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你不知dào?”
又转回身来,看了茫然的冷瑞焚,文尹萱咬咬唇,不甘心的说了出来:“哼,你现在心里,眼里,还真只装的下那个狐狸精,容不下任何人了,就连我也一样。”
“萱萱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迟钝的冷瑞焚,根本不知dào
文尹萱说的到底是什么。
什么狐狸精,什么容不下?他怎么越听越乱了。
“我问你,瑞焚哥,在你心里,是我重yào
还是她宁思璇那个狐狸精重yào?”既然说了出来,文尹萱想还不如和冷瑞焚摆明了说出来,她们两个人对于他冷瑞焚来说,谁更重yào。
“萱萱,你这又开什么玩笑啊?今天这又谁惹到了你啊?怎么没有去叫奕胥帮你‘报仇’啊?”冷瑞焚只是以为文尹萱又被其他人惹到,便不太在意,语气便也不以为然了起来。
只是没想,冷瑞焚这样的举动又更加刺激了文尹萱,心里那些为数不多的自信又消失了一点。“我要你说,要你选择,要你告sù
我,我和她宁思璇,那个在你的心里更重yào。”
“当然是你啊萱萱,你在我心里就像……”
“你骗我,你骗我。”文尹萱摇着头,渐渐向后退,喊了眼泪,歇斯底里的喊着:“你个骗子,瑞焚哥你个骗子。”
“萱萱你别激动,瑞焚哥没有骗你,你怎么这样说呢?”咽下刚刚被打断的话,冷瑞焚便立kè
安抚着文尹萱的心情,看文尹萱一步一步的往后退,连忙向前走近文尹萱。
“你没有骗我?呵呵,我看到出来,我文尹萱不是瞎子,你对宁思璇的感觉和对别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你那天抱着受伤的宁思璇回来,眼里就只有她,而且还非常担心她,那和平时冷静的你简直就不是一个样子。”
“你让她住你的房间,而自己呢?现在天天窝在离你房间最近的那个小客房,以前你连走进去都是不愿意的,现在却为了她住了进去,只因为那里离你的房间最近,你可以出门就看到她。”
摸了摸自己脸上没有忍住的眼泪,文尹萱看着冷瑞焚底下的头,又再一次的笑了出来,充满着无限的自嘲。呵,自己与他生活这么久了,却不如一个几天的宁思璇。
声音这样大的动静,自然也吸引了宁思璇的注意。
昏睡的她爬起了床,迷迷糊糊的听着门外的声音。这外面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