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说着,文尹萱又举起了拳头,在风奕胥的面前晃了晃。只要风奕胥不说,她这一拳头就打下去了。
“好好,我说,你怎么这么暴力。瑞焚这个时候不想你来是因为现在我们这里正乱,他顾不上你,万一你受伤了就又是麻烦。懂了吗?”不想再被文尹萱暴力相向的风奕胥,跑到了一边才和她解释道。他可从来不打女人,更何况是这个小丫头,所以为了自己受到不必要的伤害,他觉得还是离她远一点好。
“哼,我又不是小孩子,用不着你们来看着我,再说我又不弱,别人怎么会伤到我?我又怎么会受伤?我看啊,是你们小题大做了,我出去帮你们做事都可以。”听了风奕胥道出了原因,文尹萱立kè
不满了起来,再次挥了挥自己的拳头,显示着自己话的真实性。
“是,你不是小孩子,小孩子可没你这么闹腾,没你这么让人不省心。”风奕胥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不过当然没有让文尹萱看见。
“你再说一遍?”说着,又将自己的拳头凑到了风奕胥的身边。“我告sù
你风奕胥,今天瑞焚哥不理我,姑奶奶我正不爽,你别自己往我的拳头上凑哦,我的拳头可是不长眼睛的,弄伤了你,可是不怪我的。”
“好好,那我离你远一点,小心被姑奶奶您无眼的拳头伤到了。”说着,风奕胥就慢慢的挪着步子走了出去,伸出双手在身前一点一点的安抚这文尹萱。
可没走出房间几步,就又飞快的跑了起来。只因身后传来文尹萱后知后觉的大喊:“风奕胥你个混蛋,你讽刺我。”
“哈哈哈,小丫头你真笨,这么半天了才反应过来。”两人就继任钦和段心凝之后再院子里闹腾了起来。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奉了冷瑞焚命令的任钦守在尼姑庵多日,却始终没有发xiàn
任何的异常,就连宁思璇也是。
她渐渐的觉得,自己当初的疑惑是不是真的只是多想了,这个苏晋只是普通的要进京寻亲的人罢了。
没有感受到宁思璇近期不太对劲的小梅,这几天都是三点一线的生活着,自己的房间然后是宁思璇的房间,最后就是苏晋的房间。
自从这苏晋来到这尼姑庵了之后,好心的小梅常常害pà
身子虚弱的他不好意思叫她们,而自己动手,所以,等没事之后就天天往苏晋这里跑,不过显然他的担心是正确的。
“哎,你怎么又自己一个人动起手来了,这些活你就等我来了做就好了啊,阴师傅说了,你在这山里走了很多天,那晚大学也是在外面过的,虽然表面看上去还好,可是却是受了很重的寒气的,要好好休息。”一边接过苏晋手里的活,一边背着身子对苏晋说着。这些话小梅这些日子都不知dào
说了多少遍,但是却依旧说不烦。
“呵呵,我这大男人一个,怎么好意思总用小梅姑娘呢,有些事情,自己可以做到就尽量不希望去麻烦别人了。”认认真真的听着小梅的话,苏晋不好意思的骚起了脑袋。走到桌子旁边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小梅。
“嘿嘿,没关系,对了,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啊?好点了没有?”接过苏晋递来的茶,小梅笑了笑,抿了一口缓解了口里的干燥。
“多谢了小梅姑娘这些日子的照顾,苏晋感觉好多了。”顿了顿,苏晋疑惑的问道,“你家小姐是什么人啊?怎么到这尼姑庵来生活了还不用削掉头发,穿的和其他师傅也不一样?”
“这个啊?我这个做丫鬟的也不太清楚,小姐什么也没有和我说,就让我带着行李来这里了。”小梅一口接一口的抿这杯中的茶,顺道和苏晋解释着。
苏晋见小梅的茶杯空了,拿过来为她续上了一杯,继xù
问道:“哦,不过一般的大家闺秀应该是不会武功的吧?你家小姐怎么会啊?不会你也会一些吧?”
“小姐的武功是和阴师傅学的,我只是看过,从来没有试过,所以一点也不会。”
“哦,原来是这样。”见小梅对于自己的问题没有感到奇怪,苏晋继xù
问了下去。“小梅姑娘,我见你家小姐身上带的玉佩很是奇怪,不是一个完整的形状,一个女孩怎么会带这样的玉佩啊?”苏晋也端起一杯茶,一边喝着水,一边余光注视着小梅的神色,见小梅没有用警惕的眼光看着自己,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个啊,我只记得是阴师傅送给小姐的,所以小姐就一直带在身边,从来没有拿下来过。”
“从来?”苏晋的眉头在小梅没有看到的地方微微一挑。“你家小姐和阴师傅,以前就认识?”
“对啊,小姐以前就和阴师傅认识,着玉佩在身边也带了好多年了。”刚刚说完,小梅想起来自己还有别的事情,放下茶杯,和苏晋说了一句就转身走了出去。
被留在房间里的苏晋,放下手里的茶杯,想了一会,动手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傍晚就带着这些和宁思璇他们道别。
“苏公子不再多留几日吗?您的身体还没有康复完全呢。”阴露芹站在最前面,看着拿着行李就要离开的苏晋说道。
“不必了,苏晋已经打扰大家多日额,实在不好意思再打扰下去了,身上的病已经不碍事了,多谢阴师傅关心。”苏晋弯腰感谢,做着随时就要抬步离开的动作。
“公子过了今晚再走吧,这天都快黑了。”看着苏晋的动作,站在宁思璇身后的小梅忍不住开口说道。
只见苏晋对着小梅微微一笑:“这些日子多谢小梅姑娘的照顾了,不过在前往之前苏晋就已经和亲戚打过招呼了,再不去,他们该担心了。那么,苏晋就先走了。”说着抬步就已经离开了。
一直没有开口的宁思璇看着苏晋的背影,眯起了双眼。他真的是很奇怪,那么这样想来,自己的疑惑该是没错,只是,他来这里所谓何事?